沈翎看着堪堪到他胸膛的女子,羸弱的像是一只手就可以把她全部环抱住,他不自觉的软了语气:“今日之事,的确是我鲁莽了些。”
“不过,之后你若是有要事,可来将军府寻我,我手下亦是有许多能人将才。”
说着就把腰间的一乌金令牌递给祁宁枝。
沉甸甸的。
这乌金令牌,的确来头很大。
沈翎走后,祁宁枝都一直盯着那令牌,像是在看什么匪夷所思的东西。
因为这令牌,在原本的剧情里,哪怕走到故事结尾,沈翎都没有拿出来。
因为前期根本不会给,中期二者有了感情后,却一直都在分分合合,似乎完全用不到,直到故事走向末尾,这乌金令牌沈翎都没送出去,因为到了后期,追妻达人天天恨不得黏在妻子身上,哪里需要妻子拿着令牌去找他呢。
可现在。
在原本故事还没开始的时间段。
乌金令牌出现了。
而这乌金令牌该是阮含玉贴身的保护伞,有了乌金令牌,甚至连沈翎掌管的军营都认,都会护着阮含玉,而阮含玉因着这令牌,也做了许多借刀**的事情。
“小姐。”
彩珍的呼喊,让祁宁枝回神。
乌金令牌的出现最有益处的是,她收获了到了五天的生命时间。
五天,虽然比起十天来说,依旧是看不上眼的。
可对比一个时辰,已经是很大的一个进步了。
她把那令牌收起,心中却有些思绪纷乱,倒不是因为感动如何。
这本虐恋情深的小说,哪一个被虐的剧情,桥段,不都是因为她爱的太深,而沈翎随时可以抽身。
亦或者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加上一段描述,让读者共情,甚至还可以感慨一两句,虽然女主很惨,可男主真的好深情啊,就喜欢这样把爱都藏在骨子里的。
爱如果都要藏着了,还叫什么爱。
如果对方都没感受到的珍视,那就说明就是没有。
祁宁枝拿着那乌金令牌回了府,在思考,这乌金令牌该如何发挥其最大的作用。
她看着那令牌想着——要不是她身子羸弱,她也挺想骑马打仗,带兵杀敌。
可比想法先来的是。
她饿了。
彩珍闻言哎哎两声:“小姐啊,您吃的比人家壮汉都多,吃的肉到底去哪里了呢。”
祁宁枝也不知道,她就知道刚刚那可惜的八宝鹅,那可惜的一桌子菜!
彩珍下了马车,去给祁宁枝买了软酥烙,又买了只烧鸡,最后怕渴了自家小姐,又顺了买了碗百合莲子粥,想了想,才回身要上马车。
一道硕长的人形出现在彩珍面前。
她失声啊了声。
“大人!”彩珍并不认识知道饶鸣的职位,可喊大人总是没错的。
“我帮你拿吧。”说着就不容拒绝的接过来了。
彩珍稍楞,随即快步追了上去,竟比饶鸣还快的跑回马车上,“小姐,跟随徐大人身后的那个大人,又跟着我们来了。”
那个瘟神又想如何?祁宁枝打开帘子,饶鸣眼疾手快的把所有吃食都放进马车。
“接下来一直到年关,属下都会保护好祁姑娘。”
“……”祁宁枝笑了。
气的。
“怎么,大人您这强买强卖的架势,越发让人看不懂了。”
饶鸣微微欠身:“祁姑娘,您最近应该会有诸多不太平,属下想,您也知道,不管是祁家,还是……其他。”
“属下会尽最大的努力保护好祁姑娘您的,这是那件事后,属下对您的致歉行为,您不需要有任何负担。”
祁宁枝不想跟他争辩。
总不能说,放心吧,以我的身份,就是把我捅个对穿,我也能在疼上三天三夜后,奇迹般的熬了过来。
“你这么做,你家大人就没表示吗?”
她不信,徐宴卿会这么任由手下的人胡闹。
“属下把历年攒下的假期都用了,又多请了三个月的,大人也不好多说什么。”提及到徐宴卿,饶鸣的语气迟疑了下,余光快速的瞄了一眼祁宁枝。
“至于大人……祁姑娘放心,以后大人并不会让祁姑娘再造成困扰了。”
“……”
这话,太暧昧了些许。
明明没什么关系,多加上这话,竟有些欲盖拟彰的味道。
她们的马车本就停在街角的位置上,人来人往的,要是被人听去,再以讹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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