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余妄用渴求的眼神看着,夏时云说不出拒绝的话,晕乎乎地就被男人牵着走了。
他在心中震颤。
余妄这是上哪儿进修了语言班吗?居然连“好不好这种似乎带着撒娇意味的央求语都会说了。
夏时云几乎是飘着走的,路都没看。
这在他们家里是很寻常的景象了,只要是余妄跟在他身边,夏时云一向是可以当躺着享受的人。
余妄虽然长相是偏冷淡凌厉那一挂的,不像是会耐心做事的人,但实际上恰恰相反,余妄做事的细致程度令人震惊。
两人同居之后,家里的大小事全是余妄操持的。
坏掉的门锁、灯泡,是他换的;转角处不平整的地面,是他撬开瓷砖修平的;堵塞的水管是他通的;不好用的油烟机是他改进的;就连茶几的尖尖四角他都用暖色调的软垫给包起来了。
所以现在夏时云只用安静地被他牵着,然后看着余妄拿上他们的换洗衣物,以及一些……计生用品。
换洗衣物都在衣柜底下的抽屉里,余妄拿好东西,扭头一看老婆正坐在床边等他,好乖的样子。
余妄的喉结急躁地动了一下,突然就很想吻他。
可是找不到接吻的理由,余妄忍了又忍,直到夏时云开始觉得他的目光古怪了才出声:“老婆过来。
说完老婆,余妄又是自己先红了耳朵。
夏时云也一愣,讷讷道:“怎么了?
“我摸摸肚子。余妄一脸正直严肃,耳朵红得不成样子。
“肚子……肚子怎么了?夏时云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地朝他走过去。
余妄正蹲在地上,仰头看他:“看看消化得怎么样。
夏时云把他的话在脑海里念了一遍才懂了。
他男朋友的意思是,怕他吃得很撑,这样最好不要马上洗澡,会影响肠胃的消化。
这也太爱操心了,夏时云心里嘀咕道。
不过,他倒是很喜欢这种被关注的感觉。
夏时云走近了,余妄滚烫的大掌立刻就圈住了他的脚踝,另一只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肚子。
余妄的手一放上去,裤子顿时就绷紧了些。
他老婆身上的肉很软,不像他的那么硬,薄薄的腹肌不使劲时也是软的,摸上去很细腻,手感特别好。现在吃饱了,肚皮也是平平的,不鼓。
嗯,应该可以洗澡了吧。
余妄的眼神有点痴了,摸着摸着就把脸也贴了上去。
不确定,再用脸摸摸。
男人滚烫的呼吸透过衣服打在夏时云的小腹上,他害羞地往后躲了躲,声音都颤了:“唔……还没摸好吗?
余妄早就听不清夏时云在说什么了,此刻他的鼻腔
内满是夏时云身上好闻的白檀木香气,甜得他口干舌燥。
他跟条不听话的大型犬一样埋在主人怀里乱拱,高挺的鼻梁划过一个浅浅的凹窝,陷了进去。
夏时云顿时抖了一下,腰就弯了。
想退后,可脚踝被攥着,走也走不掉,脸色通红,眼睛湿漉漉的无措乱眨,像一颗饱润的红石榴。
余妄后知后觉地想到,鼻子应该是蹭到了他老婆的肚脐眼了。
他老婆哪里都好漂亮。
余妄趁他睡着了掀开仔细看过,他的肚脐眼是圆圆的,小小的凹进去,随着呼吸缓缓起伏,好像它也有了生命一样,特别可爱。
看着看着,余妄的呼吸就会变得急促。
他只看了一会儿就给夏时云盖回去了,怕老婆着凉感冒。
“别……”夏时云抱着男朋友的头,想让他松开。
夏时云蹙起眉心,嘴唇抿紧了。
余妄的呼吸太烫了,被他蹭着肚皮,就像怀里抱了一个热乎乎的暖手宝,在大夏天里热得他直冒汗,背上都黏糊糊的了。
余妄往下挪了挪,深深地吸了口气,眼睛都红了。
他真的很想,很想把这条碍事的裤子扯掉,理智都快丧失了。
他对夏时云好像有瘾。
没碰到的时候姑且还能忍一忍,一沾到夏时云的皮肤他就犯疯病,想做尽他能想到的下流事。
“余妄!”
青年忍无可忍的声音响起,清脆的声线一下子就把余妄唤醒了。
夏时云推开他,脸颊红彤彤得扯着衣摆往下拽了拽,小声抱怨:“你干嘛啊……?”
有点过分了哈。
余妄冷静地舔了舔唇,乌黑的瞳仁像被勾了魂似的映照不出东西来。
他脸上带着可疑的红,心里已经想好了说辞:“摸着有点鼓,贴近听了一下好像有肠鸣音。”
余妄的心脏简直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差点没忍住……
这是他第一次做出有点类似于忤逆的动作,夏时云都说了两次了,他愣是停不下来。
应该……应该能蒙混过去吧。
夏时云很聪明,但对于男朋友的话大多会笨笨的选择相信。
果然,夏时云狐疑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是吗?”
余妄:“嗯。”
“哦,那好吧。”夏时云很轻易地就相信了,但还是小声嘀咕道:“你直接跟我说就好了呀,怎么把人当小孩儿似的。”
余妄站起身,夏时云的声音一下子熄灭了,惊愕的眼神往下落。
夏时云:“……?!”
不是,怎么都冒出来了?
余妄很不自在地转过身去,不好意思让夏时云见到他的失态。他也没有办法,夏时云身上的
味道于他而言就像催晴剂一般。
两人都默契地沉默了,安静地一前一后进了浴室。
热水一打开,哗啦啦的水流声终于缓解了一点尴尬的氛围。
余妄一下子就从容不迫了起来,这个流程他很熟。刚才不好意思碰,现在终于可以大大方方地摸了。
热水把青年一身莹白光润的皮肤浇得红粉一片,余妄爱不释手地摩挲,把细嫩的皮肉搓得发烫。
他轻轻掐了把夏时云身上肉最多的地方,沉声道:“转过去。
夏时云红着脸听话照做,他在这种时候一向是很乖的。
夏时云转过身,便错过了自己男朋友顷刻泛起血丝的眼。
余妄被他勾得魂都快飞了。
他的老婆乖乖地对他翘着腰,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还是那种烂熟的软桃,一掐就能裂出甜到发齁的汁水来。
余妄的眼睛根本挪不开了,他用粗砺的指腹按揉着青年修长的脖颈,绕到他的跟前,并起中指和无名指抵在他的唇边:“含湿。
如果夏时云现在还有清晰的思考能力就会发现余妄简直是在狎玩他。
因为此刻他们身处浴室,根本不需要如此舍近求远。
可夏时云几乎对这个动作产生了条件反射了,一听见这句话,就乖乖地咬住了余妄的两根手指。
余妄从后面搂着他,空余的手往下拢住夏时云的两条长腿,迫使他合紧。
水花四溅。
余妄仅看神情却十分冷静,他的手指很粗,仅仅只是两根就把夏时云的嘴塞得很满了。
他的心脏狂跳不止,食指缓慢地摸过他的齿列,激起一阵电流般的酥麻。龈肉、上颚、舌根,他统统搅合了一遍。
夏时云的嘴巴张开太久,以至于余妄把手指取走了他还愣愣地吐出一截舌尖。
余妄好眼馋,他把自己的脸贴在夏时云的脸侧,低声求他:“可以接吻吗?
夏时云斜斜地睨他一眼,要是换在平时他听见这话或许还会有点高兴,但他此刻的呼吸都是破碎的,熟悉的仿佛从骨髓深处荡起的感受让他的眼珠都不由自主往上飘。
感知快要突破他所能承受的阈值了。
夏时云摇头,低低地叫,不肯接吻。
男人咬紧了牙关,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口中不断分泌着口水。
看得见吃不到,这不是要钓死他吗?
余妄忍了一会,实在忍不住,他很怕自己会做出崩人设的强吻行径,再次低声央求道:“就一下,亲一下……两分钟。
夏时云:“……
两分钟的话,应该问题不大吧。
他刚一点头,余妄立刻就凑了上来。
男人的大掌急不可耐地把他的
脸扭过来,滚烫的舌尖一下就探了进去,叼着夏时云的唇死死吮着,好像要把对方胸腔里的空气都抢走一般。
吞咽不及的清液顺着唇瓣贴合的弧度往下落,再被余妄舔走。
根本等不及出去,这场澡就洗了很久。
余妄担心夏时云缺氧,到最后连门都打开了,让空气流通起来。
也不是余妄故意磨蹭很久,主要是他们的身高差得有点多。
夏时云一米七九的个子,虽然不到一米八,但穿上鞋也不差什么,最主要是身材比例好,往人群中一站依旧是俊秀出众,视觉效果很高挑。
但这一点在余妄面前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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