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刚来的时候介绍的吗?”
组长笑了笑,“忘了?”
公司本来就有宠物项目,岑观面试的时候还填过是否养宠。
他还真有点忘了,问沙齐,“有吗?”
沙齐嗯了一声,“我填的没有。”
岑观试图挽回自己很容易掉的马甲,恳切地看向组长:“我们小猫就叫小贵,很贵的贵。”
金诩笑了:“都叫这个名字了试试做猫模特呗。”
“老板没有血统歧视,也很中意田园猫的。”
岑观非常坚定,“算了。”
金诩也没有勉强,“那你俩等会下班一起打车去团建的地点吧,车费报销。”
公司福利很好,作为实习生岑观就领过不少节日礼包。
但某些小团建属于正职员工,岑观和沙齐从没参加过。
沙齐问:“很多人吗?”
金诩摇头:“都是项目的同事。”
他指了指隔壁分区,“运营那边也一起吧,刚才我们开完会就他们呢。”
沙齐问:“那虞总监也去?”
这问题问得边上摸鱼的同事都笑了,“肯定不去吧,翁总拨款办了无数团建了,给我们开最贵的包厢唱歌,完全勾不到人。”
“虞总监太好玩了。”
“他的mbti绝对是绿老头,简直是翁总的玩具。”
“我怎么觉得翁总一直被他气到?”
“那应该不去,”沙齐看向组长,其实是帮岑观问的,“是吗?”
金诩和高层联系频繁,偶尔能听到一些消息,“可能不去,虞总监的性格你们也看出来了。”
“好像翁总还打算给他介绍对象。”
难得组长都在八卦,边上的职员都凑来听。
“什么?”
“介绍男的女的?”
“肯定是男的,虞总失恋还是有人在电梯亲耳听到的。”
“电梯吗?”
“不是一起开过会吗?虞总是个复读机。”
电梯,帅哥,失恋复读。
岑观完全可以想象虞彻是什么精神面貌了。
他们到底在互相折磨什么?
“虞总监条件这么好,肯定很多人想和他相亲吧?”
“他的资产应该比翁总还多,人还挺低调的,手腕上的配饰看着都很亲民。”
沙齐看岑观又失魂落魄的,低声问:“担心总监真相亲去?”
“绝无可能。”
岑观秒答。
沙齐笑着问岑观对面位子的同事,“你觉得相亲相到虞总监,成功的概率多大?”
公司其他部门的人对虞彻的印象还是小群里的帅哥照片。
他们和楼上的部门都是虞彻的直属职员,大多都受到过社恐上司的照顾。
虞彻不喜欢在群里说话,恐怕潜水居多。
工作对接也不喜欢有已读功能的软件,国外的习惯没能改过来,更喜欢发邮件。
多次因为沟通效率下降被翁元凯拉去做思想工作。
他的思想工作天然无果,恐怕相亲也是。
“能和虞总监相亲的条件都差不多吧,谁要受那闷气。”
“三十多了失恋还能在办公室偷偷哭,小学生谈恋爱不都这样。”
岑观欲言又止。
沙齐:“虞总监起码长得不错。”
他撞了撞岑观:“是吧?”
岑观假装写脚本忙,他们都没发现虞彻开完会去了隔壁部门。
僵尸总监走路没有声音,只有金诩看见他了。
“小观不是也失恋了吗?前男友什么类型的?”
大家在公司很少讨论彼此的私生活,顶多知道是否单身。
前阵子忙项目都比狗还忙,今天难得提起,岑观随口搪塞,“挺好的。”
“不是运动系吗?”
另一个同事问,他之前还邀请岑观和沙齐去酒吧玩,私下问过爱好。
当时岑观还以为自己的yuc是虞呈。
宅男和运动系,怎么看都不相关。
“运动系啊?”
“那看来你之后就算和总监合作拍样片也不会有感觉了。”
“感觉虞总监……”
“虞总监?您亲自来拿样品吗?”
忽然一道声音响起,众人纷纷看向声源。
虞彻就站在不远处,拎着一个样品猫爬架,冷冷地看着他们。
周围人如鸟兽散去。
也不是怕虞彻,纯粹是尴尬。
岑观更是不敢看他。
虞彻没说什么,背影还是那么像刚出土的僵尸,浑身上下除了小猫用品,就只有手腕垂落的亲民款手工缝纫猫围兜瞩目了。
“吓我一跳,他什么时候出现的。”
转椅滚了过来,有人好奇地问:“你们听说过吗?说虞总监左手腕挂着那东西,是他的定情信物。”
岑观:……
谁传的!
他看向沙齐,朋友忍笑很辛苦,不忘摆手,表示不是自己说的。
“看总监那么伤心,估计是被甩,我就说吧,男人好看没什么用。”
“这么说不好吧?”
“好看还是……”
直到晚上团建,总监到底因为什么被甩还是热门话题。
团建地点还是翁元凯选的。
他为了朋友能融入团队煞费苦心,团建费都走的私账。
包下了一家也是朋友开的私厨,光等人到齐,岑观就在一层吃了不少金桔了。
好在一层的公共区有猫,他上班的提心吊胆全靠撸猫解压,没过一会沙齐喊他上楼的吃饭。
核心部门参加团建包场也没有多少人,岑观做直播话痨,私下只有相处久了才发现他比较活泼。
难得不是开会,大家坐得随意,岑观坐在最边上,看了眼楼下的小猫。
二层用餐区它们上不来,抬头看着人类。
“小张,你去接一下虞总监。”
金诩忽然说,全场都静了下来。
“不是说虞总监不来吗?”
“他今天怎么了?”
小张正好是带岑观的前辈,她喝得正开心,催岑观去:“那小观去吧,我都喝上了。”
岑观:“我吗?”
边上人也点头,“也是,反正你和虞总监之后要合作,去吧。”
“在路口等他就好了,他估计不知道这儿开不进来,这里导航有问题。”
只有沙齐默默给岑观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岑观不敢和虞彻独处,几乎每天想辞职十几次。
听说虞彻要来,不敢自作多情,又担心他是被翁元凯强行喊过来的。
说到底导致虞彻回国的罪魁祸首是他。
恐怕虞彻也不止一次不想干了。
岑观走出小院,这条路只能步行,路口一辆车进退两难。
开着豪车的网恋男朋友正在接受路人的责骂。
“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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