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鹤的沉思并没有持续多久,谢苏就自己解开了胸前的纽扣,轻轻将毛衣外套脱下掀开到肩膀外,包裹在休闲裤下的长腿蹭了蹭南鹤的大腿。
“发什么愣?到底做不做?
不愧是谢总,这种事上也没什么耐心......南鹤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小心翼翼去脱毛衣外套下的衬衫。
“谢总怎么穿这身?像个男大学生。我好像在当金主。南鹤一边调笑一边吻住谢苏,左手托着谢苏的腰,右手比较有福利,在谢苏纤软的身躯上游走,努力让谢苏感到舒适。
衬衫半脱半穿挂在谢苏线条优美的臂弯上,看着面前往常熟悉品尝的地方,如今好像长大了不少。
犹豫要不要像之前一般进行享用的时候,谢苏已经难耐地往前凑了凑。
南鹤:“......
好吧,这是老婆自己要求的......就算这里未来会短暂地属于宝宝,但是总体来说开发权和后续管理权都是自己的,他享用是天经地义。?
今夜星光正好,不适合工作。
谢氏继承人谋杀案负面新闻谢氏给出解释与道歉声明,并且在接下来几个月里投入大量资金做社会公益,赢得了官方的肯定,市值慢慢回升。
终于不用一个人做三份工作的南鹤叹息一声,将更多的心神放在已经怀孕六个月的老婆身上。
肚子里的小恶魔似乎转了性子,不再折腾妈妈,安静又乖巧。几乎没有孕期反应,谢苏没有被折腾,在老公与婆婆的投喂下脸色愈发好看,气色好像初春刚刚染上颜色的樱桃。
寒冬已至,年年都不怕冷只穿西服的谢苏,今年在全家人的关爱下,套上了羊绒大衣,为了遮盖已经凸显的肚子,宽松的羽绒服也购置了许多,身上的衣服几乎没有少过三件。
“热。
年节整个家族的人都汇聚到景家拜年,现在的族长是已经大权在握的南鹤,南鹤与笑眯眯狐狸心思的景老爷子不同,景老爷子在位时起码是念人情的,事后利用少不了但是好歹能网开一面。
南鹤就不同了,杀伐果断,在景丰从来不讲情面,胜任不了立马就收拾东西滚蛋,敢仗着自己辈分与职位侵吞景丰财产的,直接把人送进局子。
什么?六十多岁了不能去坐牢?连着氧气瓶也也得进去牢里乖乖蹲着。
旁支过来都带着大包小包价值不菲的年礼,其中给谢苏这个族长夫人的礼品格外多,在景家在南鹤心里谢苏多重要个个心里门清。
因为谢苏是男性,族里的女性长辈们也不好意思跟谢苏叙话,只拉着景老太太唠嗑。
景老太太笑呵呵,喊来
谢苏给他介绍:“苏苏,这是二婶。南鹤小时候可喜欢二婶了,她还抱过南鹤呢!
二婶是个满头银发的小老太了,精神奕奕:“苏苏长得真好啊!来跟二婶坐会儿。
谢苏扶着肚子,景老太太立马扶他,嘴里念叨:“年纪轻轻可辛苦了,腰闪了,一点都不能不当心啊!
二婶挪开一点:“现在孩子就是辛苦点,现在商界满地开花,最生意难啊。
“谢谢二婶。谢苏坐下,景老太太立马挤到二婶与谢苏中间,誓死要把谢苏拦住。
“来,喝口热茶。景老太太给谢苏倒茶,又把刚刚唠嗑剥好的坚果端到谢苏的腿上,“吃点,都是奶油味的。
二婶在一旁看得很震惊,这是真的还是做戏啊,对儿媳妇还是对待祖宗啊,娇惯成这样。
谢苏丝毫不觉得惊奇,或者说他见景老太太第一面就被人这样宠着对待,他已经习惯了景老太太对他的好了,他眯了眯眼睛,浑身放松靠在沙发上,脑袋微微靠着景老太太的肩膀:“谢谢妈。
在景家跟两个老人相处了几天后,从未感觉到来自长辈疼爱的谢苏逐渐沦陷,新江区的二人别墅彻底作废,他完完全全愿意跟公婆住在一起。
“谢什么?还想吃什么,妈闲着没事儿呢再给你剥。
谢苏指着茶几上的纸皮核桃:“那个。
景老太太笑容满面去拿核桃开始剥,一边转头看向二婶:“二嫂,刚刚说到哪里了?
二婶收起惊讶的表情,心道看来是真的,人家就是真心疼爱儿媳妇,她心思阴暗,居然觉得是装的,自己好恶毒啊!
谢苏看起来高冷淡漠,但是跟他相处久了就会发现他有很多不为人知的可爱小癖好,听八卦就是其中一种。二婶喊来了三婶和五婶,四个人一起热络地聊起景家族里的各种离谱事。
谢苏嘴里咬着半个核桃,迟迟没有咀嚼吞咽,聚精会神地看着说话人脸上那生动又夸张的表情,对她们嘴里的八卦万分感兴趣。
南鹤从偏厅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不由得笑了一声,也没去打扰,直接去了楼上。
准备了大宴,全族的重要人物和亲眷孩子加起来得有五六十号人,圆圆满满地围坐在超规格的圆桌前,景老爷子起身敬酒,全桌子的人都起立举起酒杯。
谢苏也有样学样举起酒杯,在其他人都一饮而尽时犹豫了一瞬,见南鹤放下空空如也的酒杯时,试探地抿了一点。
入口并无辛辣的酒味,而是葡萄的甜味。
谢苏看向南鹤,南鹤正放下酒杯,对他悄悄眨了眨眼。
不知为何,明明两人更亲密的关系都发生过无数次,宝宝都有了,
这样一笑一眨眼谢苏却恍然被击中了心脏心不受控制地砰砰砰狂跳起来。
景老爷子招呼着族人们吃好喝好里外三层108道菜品和凉菜以及甜品谢苏从未参加过规模如此大的家宴一时间不知道该吃什么。
左边坐着景老太太右边是南鹤两人都拿起公筷夹菜堆了个小盘子放置在谢苏面前。
南鹤的眼神与景老太太碰撞两人定睛一看盘子里的菜居然有百分之八十重复。
“妈你吃你的吧我自己的老婆我自己会照顾。”南鹤压低声音道。
景老太太岂能示弱强势地推开南鹤的盘子将自己的盘子放在谢苏面前:“你知道苏苏爱吃什么?走开苏苏来吃妈夹的菜。”
一边亲婆婆一边亲老公谢苏左右为难无奈地叹气将两个盘子都手下了转头道:“谢谢妈还是妈最懂我。”桌子下掩藏的手勾了勾南鹤的掌心安抚意图明显。
——当代端水大师。
家宴从晚上去七点进行到晚上九点谢苏自有孕以来没熬过夜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忍着困倦听桌子上的长辈们交流。
景老爷子余光瞟到立刻招呼着小辈们都去玩
谢苏抱着南鹤的胳膊出门几个年纪小的孩子也笑着跑出来追追闹闹眼见就要碰到谢苏被南鹤搂住及时躲过。
“没这么紧张没事。”谢苏轻声道。
“不懂事的小孩子不知道我们的宝宝出生是男生还是女生。”南鹤牵着谢苏的手进电梯“应该是男生吧......”
谢苏转头:“为什么是男生?”
南鹤正经又严肃:“因为是男人生的啊。”
话音刚落胳膊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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