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口又等待了一会儿,回来了一辆牛车原母与许清背着三只兔子上了牛车。同时上牛车的还有村长的大儿媳妇儿与原母同岁的金大婶子。
原母抱着怀里装着兔子的竹篓,热情地跟金大婶子搭话给她展示着打来的兔子,抱怨着打猎还是不如努力栽种庄稼,太劳累。
村里少有没有田地的村民外来户景家就是其中之一,金大婶子不是刻薄的人,耐心地安慰原母转眼又说起来南鹤与许清的婚事。
“婚事定在下下个月。”原母当然不能说南鹤不在家,“家里特意买了布,给两个孩子做嫁衣婚服我现在老了手艺不精了,两套喜服还得要一个月才能做完。”
金大婶子一听就精神了:“你亲自做?你不介意的话,改天拿到我家里来,我帮你一起做。”
“好啊!婚服就得有福气的人做!明天我就把喜服拿到你家去!”
牛车缓缓行驶,许清靠在原母的肩上睡着了金大婶子看了眼他安睡的神态压低声音道:“你怎么跟他这么亲呢?两人处的都不知道是母子还是婆媳了。”
原母说:“都是一家人了哪能不亲呢?他乖巧懂事,性格又好谁见了都喜欢。”
“是吗?”金大婶子点头:“也对,我之前就听我家姑娘说他性子软和,心地善良,到哪里都可人疼呢。”
牛车到达石桥镇,原母叫醒许清,问下车的金大婶子:“你去哪里呢?”
“去酒楼小馆问问今年收不收红薯丝收的话我今年就多做点。”
“婶子我们同路呀!南鹤卖猎物的就是天香楼跟酒楼掌柜也能问几句话婶子跟我们一起去吧?”许清主动邀请。
金大婶子眼睛一亮:“好啊!”她正愁没人能陪伴呢。
三人行到天香楼那条街便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在吵闹。三人从街角走过来就见许家六口人被几个带着刀的护卫围的紧紧的似乎是想捉拿他们许家人也不甘示弱都疯癫地挣扎反抗许老婆子用她惯用的小伎俩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哀嚎哭闹。
许清宛若看见一场等待已久才开场的好戏眼里弥漫出几丝骇人的冷意。
“哎哟?那不是许家的人吗?干什么了?怎么了?”金大婶子吓了一跳连忙就要过去看看。
原母一把把人拉住“那里多乱啊!听着好像是许家人做了什么?我们现在过去岂不是也要惹一身麻烦
一句话镇住了金大婶子原母看着眼前的闹剧拍了拍许清的手小声道:“许家不知道干了什么让上午去村里那伙人给围起来要
带走。一定是做了什么缺德事,他们家人最缺德了!
许清蹙眉:“他们好不好有事啊?我听着好像很严重啊?
“管他呢!原母小声道,“他们当初那么欺负咱们,这不是因果报应?真是南鹤他死鬼爹显灵了!
三个人不敢管、不想管,确实是诚实地走近几步想要去就近吃瓜。
护卫长拿着一串金珠子手串,严肃又不耐道:“我们家大少爷的随身的东西在你们手里!还说跟我们大少爷没关系!岂有此理,说!你们把他藏在了哪里!
许老婆子看着那串阳光下折射出光彩的金珠子,垂涎又惊恐,垂涎那串刚刚当铺老板说起码值三十两银子的串珠,惊恐的是她哪里知道这个东西是他们什么少爷啊!这明明就是在她家鸡窝里发现的。
许二婶子的脑子转的比较快,昨天护卫才抓走了她隔壁的夏无忧,原因就是这些护卫口中的“大少爷,今天这个金串子又是那位不知名的“大少爷的,她脑子里转了转,忽然就通了......
“娘啊!是夏家的人!肯定是!夏无忧被带走了,夏家人也不放过我们,这个金串子肯定是夏家人丢到我们家里来的!
就是金串子这么值钱的东西夏家人是怎么舍得丢的这点解释不通,其余都对得上。
许老婆子浑浊的眯缝眼也瞪大了,对,对,就是这样,肯定是这样。
想着想着,就大喊起来:“不是我们的东西!是夏无忧他家丢来的......
好一出狗咬狗啊,许清掀了掀嘴角,没有看下去的兴致了。动了动手腕,提醒原母:“娘,我们还得卖兔子呢,走吧?
原母也看够了大戏,再说她也不是毫无压力的,看看,跟赵无欢有牵扯的人是个什么下场啊,都被这些闻见味儿就冲上来的恶犬护卫撕咬,而真正有牵连的人确实自己家。
她不免后怕地祈祷,祈祷她的儿子尽快把人送回去赶回来,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她多过一天就要老一岁。
祸水东引,两边都是迷雾阵,暂且为家里争取了一丝喘息的机会,许清丝毫不后悔。在他心里,全天下除了他已经过世的爹娘,就只有南鹤与原母,这是他从破碎中好不容易才再次获得的温暖,他不想失去。
“走吧,走吧。原母转头提醒金大婶子,“去酒楼吧,一会儿还得回去给南鹤烧饭呢,哎,儿子这么大了也不省心。
金大婶子打趣道:“你是个有福气的,家里和睦,儿子又孝顺,如今娶亲在即也知道多多赚钱让家里日子好过,你轻轻松松的就等着抱孙子了,谁不羡慕你呢?
原母笑了笑,又想起还不知道走到哪里的南鹤,
带着金大婶子一起去了天香楼。
许家与夏家不知道触了什么霉头,莫名其妙扯上了富家少爷的失踪案,夏家被带走一个,许家带走六个,偏偏那些护卫像是已经打通了关节,从镇里到县里,报案都没用,只说是配合调查。夏家收了银子倒也安静,许家没了主事的人比夏家更安静。村子里闹得人心惶惶,不少村民也不敢随意谈论,村子里的气氛都低迷了许多。
这场闹剧持续了将近一个月,那些凶神恶煞的护卫像是接到了什么急令,一夜之间撤出了石桥镇,连带着夏家的夏无忧与许家的六口人,都被放了出来丢在镇上重获自由。
原母日日在村长家跟着金大婶子做婚服,耳朵竖起来不动声色地打听消息,听到夏无忧与许家人都回来了后,心里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都虚脱下来坐到了地上。
金大婶子还以为她发了什么恶疾,连忙将她扶起来:“怎么了?
原母不由之主地笑出来: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