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美鳞精华】
有姬烨在，就一定会有美羽精华。
姬烨告诉晏长书，雄性需要靠靓丽的羽毛来吸引雌鸟，为此，需要美羽精华来保持羽毛。
姬烨给了晏长书一瓶。
“用作美鳞应该也一样。”姬烨道。
晏长书：“……多谢。”
苍宁曾给他使用过美鳞精华，使用之后，鳞片在日光下流光溢彩，格外漂亮。
晏长书偷偷使用了七日，每晚都会企图用蛇尾引起苍宁的兴趣，但由于苍宁这两日格外繁忙，早早睡去，第八日晚上，晏长书放弃了所剩不多的美鳞精华，没想到被苍宁发现了。
苍宁兴致勃勃地变成小鸟团子，站在晏长书的蛇尾上，张开翅膀，要求涂抹精华的服务。
“这样身量小，全身都能抹到。”她说，“你给我抹一抹。”
晏长书抹得很认真。
他的食指指尖从小鸟头顶开始，让小鸟每一片羽毛都均匀抹上精华。他的食指钻到翅膀底下，痒得苍宁缩着翅膀直打颤。
苍宁好不容易忍过那阵痒意，由着食指抹到饱满的鸟肚子上，一点一点地揉。
飞羽还只是痒，但是……抹到绒毛的时候就感觉有点奇怪。
唔……
“啾啾啾——”
“很舒服？”他问道。
好吧的确很舒服。
直到晏长书的手指来到小鸟长长翘翘的尾巴根部，不断在尾羽处摩挲，苍宁终于发觉那股奇怪的感觉源自何处。
她瞅着晏长书的脸庞，总想上去啄一啄，唔，应该叫亲一亲，她逐一啄过晏长书的手指，晏长书尚以为她不高兴，又取了一些精华，抹在她的尾羽上。
白青色的羽毛在月色下发着亮，苍宁见他黑瞳幽深，面容朦胧晕着一层薄薄的暧昧的光，心下一动，想要跳上去吻他。
“宁宁，等等——”
小鸟团子用力挣开晏长书的手，排除万难站在晏长书肩膀上，啄了两啄，一颗心脏要把小身躯都震坏了般。末了，随着晏长书一阵轻笑，她拍拍翅膀站到晏长书脑袋上，忽然听见他轻声道：
“宁宁。”
“啾啾？”
苍宁不厌其烦地理着羽毛。
他叹息道：“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小鸟团子定睛一看，晏长书手里躺着一根长长的漂亮尾羽。
哇，好眼熟！
她再往自己尾巴上一看，最长的那根尾羽果然不见了。
苍宁脑袋一晕，大声啾叫，一颗小鸟团子摔倒在晏长书蛇尾上，气急败坏地啄他的鳞。
蛇尾微微一动，流光溢彩，小鸟团子欲哭无泪。
“宁宁，罚我吧。”
小蛇很诚恳，很期待。
苍宁躺倒在他的掌心，小爪子揪着他的尾指，叹了口气。
她先是展开翅膀炫耀了会儿自己整齐又闪亮的飞羽，随后将自己的尾羽叼起来，送给了他。
晏长书头发上插/着小鸟最漂亮的尾羽。
这是小鸟的标记。
【有关尾羽】
晏长书还不太明白送羽毛的涵义。
他用青玉冠束发，尾羽稍作修饰，作发簪，在苍宁喜滋滋的目光中迎门而出，招摇山的鸟族都纷纷盯着他的头发，嘴巴张成圆形。
朱翘道：“这是师傅的羽毛？”
明希道：“天哪……”
饶是凤凰这种天生高调的鸟，也会觉得太高调。
但是，这能证明晏长书独得苍宁喜爱，是天底下唯一的伴侣。
姬烨摇摇头：“一般来说是雄鸟赠予雌鸟，这是鸟族表达爱意的方式。”
晏长书点头。
晏长书沉默。
晏长书没有羽毛。
是的，晏长书没有羽毛。
所以，他很珍惜那根漂亮尾羽。
子时，待苍宁沐浴回到床榻上时，那个笨家伙不知道从哪里给她掰下来一块平滑鳞片。
像是圆润的三角形，边缘被打磨过，在光下泛着一层夺人心魄的彩晶色。
他用细绳串起来，戴在她的手腕上，不松不紧，正好和手腕间两点血痣搭在一起。
苍宁觉得怪好看的。
“哪里弄下来的鳞片，不痛吗？”
他手一顿，问她：“你的羽毛掉了，不痛吗？”
“不痛啊，本来就会换羽。”苍宁疑惑道，“蛇不会直接掉鳞吧，应该只会蜕皮。你——”
苍宁挑眉道：“你拔掉自己的鳞了？”
晏长书眸光一闪：“不喜欢吗？”
“那你岂不是秃了一块？”
苍宁要他变回蛇身，给他检查。
晏长书说什么都不肯，反而因为苍宁说他秃了一块更紧张。
苍宁又问：“晏长书，你扣一块鳞下来，时不时要蜕皮的时候才会长回来？”
“不知道……”他目光闪烁道，“我也是第一次拔鳞片。但是……”
“但是什么？”
他把脑袋搁在她的颈窝上：“但是想给宁宁回礼。”
他有一丝泄气。
苍宁笑道：“我很喜欢。晏长书，让我看看吧。”
最后苍宁还是看到了那块缺了的蛇鳞。
在很特别的位置，靠近蛇尾的那道裂缝处。
苍宁心下一动，就那个位置轻轻舔舐，蛇尾受到温柔的刺激，情不自禁摆动着，一圈圈缠住了苍宁的脖颈。
力道很轻，但是晏长书的眼神可不对劲。
苍宁忽然好奇道：“晏长书，我的原身可不是小鸟团子，你的原形就是一条小蛇吗？”
她好像从没有看过大蛇的模样。
果然，晏长书摇头。
苍宁兴奋道：“我想看你变成大蛇。”
他蹙眉：“你受不住的。”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苍宁的兴奋劲儿压倒了一切声音，“晏长书，有此我去三危山，辟星还和娘娘说你是巨蛇，我把你榨干成小蛇了，我当时可一点都不信！”
晏长书：“……”
苍宁平日就不饶人，撒娇起来更是不饶人。
晏长书被她亲得心猿意马，尾巴从她脖颈间滑到腰身上，以免误伤她，整个蛇身开始膨胀。
……大。
巨大。
果然是巨蛇！
粗粗的蛇身裹紧苍宁的身体，床榻支撑不住，晏长书挪到了地面上。不仅如此，两根那样大，苍宁两手握不住，笔直得翘在她跟前，叫她心慌意乱。
受不住。
……确实受不住。
晏长书蹭了蹭她，蛇尾钻到熟悉的潮湿地，苍宁慌乱起来：“晏长书，不可以……”
他眸中氤氲着熟悉的欲念，伸手锁住她的后脑勺，分叉的舌尖探入她湿/热的喉间。
软。
甜。
他沉迷其中，舌尖与她的低/吟作伴。蛇尾的大小刚刚好，他堵得严严实实，把她的那点声音都吞下去。
“晏长书……”
她的尾音带着点颤，似乎是到了。
他恍惚中松开一看，蛇尾淌着液体，滑溜溜的，很热。
苍宁张着唇，唇角沾着银丝，千娇百媚。
她带着点哭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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