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礎屹负手立在长廊里,看着锦鲤在荷叶间嬉戏,一个个摇头摆尾的游着,偶尔还会吐串泡泡。
云锦从外面走来,抱了抱拳说:“世子,司少禹被官府抓走了。”
“这么快。”云礎屹微微皱眉。
没多久外面又走进个下人禀报说:“世子,司老爷来了。”
云礎屹点点头,“请他进来。”
司秉辰走到云礎屹面前,“草民见过世子。”
行过礼后,他将手中的锦盒打开展现在云礎屹面前。
“还请世子救救犬子。”
云礎屹看了眼锦盒,里面躺着二十根金条。他笑了笑,盖上了锦盒的盖子。
司秉辰早料想到了,就算好是云王府的世子也逃不过贪财的世俗,忙说:“外面的人戏称草民家财万贯,可抵半个城池。但草民的钱大多是压在生意里。只要世子肯帮忙,草民愿意变卖家产,只求世子施以援手。”
“司老爷多虑了,不过......”云礎屹顿了顿说:“听说你家有一块家传玉佩,不知可否借本世子观赏观赏。”
司秉辰心里一惊,本以为他是嫌钱少,看来这世子还真如外面传的那样,城府极深。可不管怎样,救儿子要紧。
云礎屹迎着光看着手中的玉佩,确实是一块上好的古玉。
云锦站在一旁不解地问:“世子,属下不明白您的用意。”
云礎屹的表情严肃起来,“其实在救任小姐这件事上,我的做法比较仓促。我只是在赌,万一哪天东窗事发,皇上会感念亲
情对我重罪轻判。”
“可那天司少禹的意外出现,却成了这件事的转机。”
“虽说我无心害他,可他却因好色卷入这场风波......呵。”云礎屹轻蔑一笑,“他只能自求多福,希望这件事不要被人捅出来。一旦这件事情被暴露,他可是杀头的大罪,而我也只是一时头昏贪财,收受贿赂,大不了被骂一顿而已。”
“收受贿赂?”云锦又瞟了一眼那玉佩。“难道这玉佩的价值抵得过那二十根金条?”
“你可别小看它。这可是司家的家传玉佩,比任何证据都有说服力,他想赖都赖不掉。”说着将玉佩在眼前晃了晃。
云礎屹可曾想到,眼前的事半年后却给了他致命的一击。
司少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莫名其妙的惹了这么大的祸,他爹竟然一反常态,都没有打他,更没有骂他,甚至连说教都没有。可他司少爷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他将那天的情景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的想了一遍。
他突然明白了,云礎屹为什么会莫名的问任冰冰是不是想去另一条船,原来那是他们的暗号。任冰冰就是坐着那条船走的,云礎屹还故意将船停在湖上,其实就是在拖延时间。怪不得他会那么好心的叫自己上船,原来早就想好了让自己当他的替死鬼。
司少禹越想越气紧握双拳,恨不得马上就去掐死云礎屹。
清晨,王沐川背着手在院子里边散步边听着管家的回话。
“老爷,昨天司半城去了世子府,而后司少爷就被放了出来。”
王沐川笑了笑说:“这世子果然是城府极深,不仅将风险转移给了司家,司家还得奉上一大笔银子吧。”
“听传消息的人说,司半城带了二十根金条去,世子没收。最后要了一块儿玉佩,据说是司家的家传玉佩。”
王沐川点了点头,“世子就是世子,直接按在了司家的命门上。只要这件事不被有心人捅上去,就是相安无事。”
“他之所以敢放走任冰冰,还不是仗着自己的皇家身份。”
“叮嘱少爷最近收敛些。”
云礎屹正在院内练剑,下人慌慌张张的跑来说:“世子,司半城的儿子要见您,来势汹汹的,还带着剑。”
云礎屹停下动作微微一笑,他本以为事情到此就该结束了,没想到司少禹还是个冲动的草包。
“别拦着,让他进来。”
司少禹怒气冲冲的走进来。
云礎屹却笑脸相迎,“司少爷今日是来我府上赏荷的吗?”
司少禹看到云礎屹便拔剑相向,一剑劈了过去。
“赏你大爷,你竟然敢陷害小爷,看小爷我今天不剁了你。”
云礎屹也不躲,单手握剑,三两下便把司少禹的剑打落在地。他一把握住司少禹的手腕往背后一折,司少禹便撞进了他怀里。
司少禹的后背紧挨着云礎屹的前胸,这个被人钳制的姿势让他的心里感到极不舒服。
“放开,你放开我。”司少禹挣扎着。
“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天大的本事,就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想找本世子报仇。”言毕往前一推放开了他。
司少禹没站稳,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他捡起地上的剑,气呼呼的说:“云礎屹,我和你没完。”
“世子要不要......”
没等云锦说完,云礎屹便抬手制止了。
“司秉辰看似憨厚老实,实则精明,没想到生出来的儿子却是这副德行。”他对司少禹又多了几分厌恶。
醉仙楼
“少禹,你,你说什么?刚刚你闯了世子府,去找云礎屹报仇。你是不是疯了,这事你爹知道吗?”李南星真的被他说的吓到了。
司少禹却不以为意,拿过盘中的鸡腿狠狠地咬了一口说:“如果我爹知道了,你还能在这儿见到我吗。”
“少禹,你就听我一次劝吧。以后少去招惹那个世子,我们不是他的对手。上次不知不觉就被他陷害了。如果你再去招惹他,不知道他又会用什么阴招对付你。”
司少禹没言语,只是恶狠狠的一口一口咬着那个鸡腿。
李南星愣愣的看着他,“少禹,你怎么了?是跟这个鸡腿有仇吗?”
司少禹恨不得这个鸡腿就是云礎屹,他要一口一口的咬烂他。
“嘶~嘶~”李南星开始向他挤眉弄眼。
“有话就说,有屁放屁。”司少禹懒得理他,
李南星神神秘秘的凑到他耳边说:“南风馆最近新来了一批小倌儿,不仅貌美还各个身怀绝技。”
“你知道我不好男风的。”
“反正你心情不好,去开开心嘛。”
一进南风馆,李南星就不见了,看来这小子不止一次来过。
这家南风馆司少禹早有耳闻,但他不好男风,这还真是第一次来。
他四处打量着。这里的装修风格与万花楼的金碧辉煌完全不同。它清淡高雅有种书舍的感觉。对于他这种不爱读书的人来说,颇具压迫感。
听说这的老板是个男子,长得异常漂亮,雌雄难辨,很少有人见过他,大家都叫他初先生。
既来之,则安之。
司少禹入乡随俗,也点了一个小倌儿。
那男孩子一身白衣,十四、五岁的样子,肤白貌美,长发披肩。跪到司少禹脚边就要给他脱鞋。
司少禹挪了挪脚说:“抬起头来。”
那小倌儿依言抬起了头。
司少禹打量着他的脸,五官过于柔美,缺少了点阳刚之气。他还是比较喜欢男女分明。
“叫什么名字?”
“思华年。”
为了吸引客人,老板通常都会给他们取一些好听的名字来取悦客人。
“呦,和本少爷同姓。”
“小的有幸了。”那小倌儿微微一笑,露出两个梨涡。
“会舞剑吗?”
那小倌儿点点头。
“那就舞一段你拿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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