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一度怀疑自己这是撞鬼了。要不然怎么会一直水逆。
细想想,我从一开始被席巴暗杀然后莫名其妙来到这里就一直在倒霉,究其原因,罪魁祸首还是那个该死的买&凶&杀&人的富二代。
如果不是因为他,我就不会被追杀,如果不被追杀,我现在应该还在旅团跟着库洛洛吃香的喝辣的,每天过着混吃等死的舒坦日子,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这样失去念能力的地步?
我内心有一只小人愤恨的咬着手帕,这是我第无数次懊悔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下手狠一点直接以绝后患。
看少女撇着嘴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样子,红发虽然不明就里,但急忙手忙脚乱的哄到:“没事啊,我可以保护你!呃…那个、说不定这能力过段时间就能恢复……”
你当念能力是菜市场的萝卜吗,想要就能有!当年我的念能力还是靠库洛洛强制唤醒的。
况且现在我根本感受不到体内的气流,在这个谁也没听说过念能力的鬼地方,谁能帮我强行打通气脉?
退一步越想越气,我发泄般恼怒的对着墙壁锤了一拳。
嘭!
喀拉喀拉————
岩石猛的从中间凹陷,向四周崩开无数裂缝,细碎的小石块从石缝里“啪嗒啪嗒”掉落下来。
一滴冷汗从香克斯的脑门滑过,他微不可察的后撤一步,其、其实没有那个能力她也挺强的啊………
我近乎悲愤的抬脚向不远处一滩黑水走去,我倒要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诡异的玩意,甚至破罐子破摔的想着跳进去游两圈能不能恢复念能力。
漆黑的水面映照着我的倒影,毫无波澜,不管怎么看都是一滩死水嘛。
水池边七横八竖的躺着几具骷髅架子,一看就经历了数百年,应该都是些进来之后没办法出去的倒霉蛋,也不知道哪一副骸骨是属于国王弗洛伊德的。
咚———
红发手腕向上一转,一块碎石以一道完美的抛物线被他扔进了黑水池。
不过水面却并未如我所预期的那样激起水花,石块也没有立刻沉底,而是像一片羽毛落下,在水面轻轻飘荡了几秒,随即缓缓沉入水下最终消失不见,自始至终竟连一滴水珠都没有溅起来。
我靠,黄桑!这水有问题!这水一定有问题!
我震惊的和香克斯对视一眼,很显然他也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
“难不成这水下真的能连通到异世界?”他如是猜想。
水面就像是要应验他所说的话一样,微乎其微的波动了一下,我即刻弯下腰想要看得更真切。
哗啦——————
一团熟悉的白色影子从黑水池下方快速向上接近,在我反应过来的一瞬间冲出水面。
我定睛一看,顿时被吓出一身冷汗————是那条白色的蟒蛇!
它吐着信子,目标明确,扭动着身体直冲冲向我扑来,金色的蛇瞳泛着凶狠的光芒,在我面前张开嘴,狰狞的露出两排渗人的尖牙。
红发反应极快,冲上来一把将早已吓傻的我向后拉开。
我的腿直发软,被他拽的踉跄两步,他索性抬起胳膊将我挡在身后,俨然一副老母鸡护崽子的姿态让我备受感动。
白蛇直立起身子停在水边,黑水为背景将它反衬的更像是一块洁白无瑕的冷玉。
那蛇似乎是以猛兽的直觉察觉到眼前这红发男人浑身散发出异样的气息,并未贸然进行下一步行动,一双针尖状的兽瞳死死盯着我,视线仿佛要将我冻结。
噫!看我干嘛!
难不成这玩意还欺软怕硬?
我下意识抓住香克斯的袖子,壮起胆子试探性的开口道:“白…白羽?”
白蛇发出“嘶嘶”的声音,吐着信子往前扭动了一点。
卧槽你不要过来啊啊!!
我慌了,顾不得那么多,将手里那一把从镜外带来的金币砸向它。
白羽身形一闪,躲开那几枚零零散散的金币,然后在原地停下,疑惑的歪了歪脑袋。
下一秒,只见它尾巴用力向后一摆,地上的金币被尽数扫进它身后的黑水池里。
…………
它不要竟然金子?
我自认为参透了国王的提示,不信邪,从手上扒下一条手链扔向它。
红发见状急忙道:“不要给它投喂奇怪的东西啊娜塔莉!”
但是后来他的声音便戛然而止。
因为我们俩一同目睹了那条手链离奇消失的全过程。
地上的手链突然被一道白色的光圈包裹住,缓缓升起,最终在距离蛇头部几厘米的位置消失了。
白羽吐着信子,食髓知味的甩了甩尾巴,继续盯着我。
红发懵了:“那条手链凭空消失了?”
而我顿时豁然开朗。
他母亲的香蕉菠萝西瓜皮,我的手镯果然是这东西抢走的!怪不得它不要金币,原来是想要抢走我身上的黄金?
我劝你别太荒谬,只是条看管黑水池的蛇,未免也太嚣张了吧!
我对红发告状:“就是它抢了我的镯子!”
可恶,我最喜欢的一支新镯子啊,我的心都在滴血。
而那条蛇却似乎并未打算到此为止,金瞳幽幽的盯着我,扬起脑袋一副让我继续扔的架势,就差写着“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的字样了。
这是蹬鼻子上脸了?它就不懂得见好就收吗!
“现在该怎么做?揍、揍一顿让它还给你?”红发小心翼翼的问我。
我怒了:“你不是有剑吗,不能砍了它吗!”
香克斯为难的摸摸脑袋:“不行啊娜塔莉,我一剑下去这里就塌了。”
我:“………”你强你有理,你强你nb。
难不成我真的要散财吗?
我绝望了。
还有什么比一个盗贼出去找宝物最后一分钱没有拿到手还得把全部身家倒贴出去来的屈辱?
放眼整个盗贼界都相当炸裂,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啊!
不过就是看了一眼最深处的破水池子吗,怎么还强制付费呢!闹了半天,弗洛伊德那句“以物易物”,原来是拿金子买门票啊?!
关键是那门票还是替面前这个可恶的红毛付的,明明是他跟逛风景区一样任性的在人家地盘到处乱窜,到头来却要我来给他擦屁股买单。
我觉得我身为盗贼的职业底线此刻被一人一蛇踩的稀碎,偏偏现在还没有能力出这口恶气。
我真想抽我自己………不,算了,还是抽红发吧。
顿时血气上涌,我感觉后脑勺的伤口似乎渗血了,小风吹过还凉嗖嗖的。
红发惊恐道:“!!娜塔莉,你飙血了!”
呵,被气的。
“我没事,死不了!”我咬牙切齿的回应他。
在陆续扔出几件金饰之后,那条蛇像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扭动着身子就朝我和红发扑过来,虽然已经看着这东西许久,但是一条蛇猛的扑过来的画面还是刺激的我只能傻站在原地紧闭双眼。
在它接近的一瞬间,红发眼疾手快的将人一把搂住,用胳膊死死护住怀里僵住的少女,那股与一开始极为相似的不容抵抗的吸引力再次将两人拉入一个扭曲的空间。
缩在红发怀里的我忽然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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