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是我误会你了。”卫疏首先败下阵来,姜锦也松了一口气,
“将军是如何找到我的?”姜锦用棉巾擦拭着头发,水珠落在了棉巾上形成了不一样的颜色,
“马匹,只要你的目的地比较远就一定会购买马匹,顺着踪迹查到了茶楼。”卫疏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姜锦,
“女子十五岁及笄,这点事情将军还是了解的吧?”姜锦没有先说出自己的理由,只是引着卫疏的思绪,
“所以呢?”卫疏眯着眼睛看着姜锦,分析着她脸上的表情,
“所以将军不会觉得我同你成亲之前没有议亲的人选吧?。”姜锦将棉巾放在了榻上披上了披风,夏日的晚上不算太冷,但卫疏的视线可不怎么舒服,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难不成你对他有意,所以想借此机会私奔?”卫疏说出最后两个字时语气明显不好起来,
“卫疏,我还没有那么愚蠢,你我为天子赐婚,说不准你死了,我还得为你守丧,我怎么可能去私奔?”姜锦一副看傻子的样子看着卫疏,
“我的意思是,当年我知道我议亲的对象是谁后,便拿出私房让人开了家茶楼,算是为将来早作打算而已。”姜锦指尖扣着衣带,假装擦着着微湿的衣裙,
“所以这就是你不辞而别的原因?”卫疏知道姜锦的话中有些许的漏洞,但却不愿意再深究下去,
“你和我回刺史府吗?”眼见卫疏没有多问,姜锦解释的话语哽在了喉间,她不明白一夕之间人为何能变化如此之大,
“我以为以你的性格会刨根问底的。”姜锦起身走到了卫疏身边,“难道你改性了,还是说我面前的人不是卫大将军?”
“姜锦,我承认我对你有多加试探,但这一切确实是你太过可疑,不过确实没有抓到你的把柄,你如今看似把底牌交出来,但其实都打好了底稿,我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不如索性就不问了。”卫疏难得将一切摊开在姜锦面前,
“我不论你想做什么,只要不伤害陛下,不伤害大晏就可以。”
“放心,以我的能力还伤害不到陛下和大晏,不过将军为何没说不让我伤害你?”姜锦乐得卫疏不刨根究底,
“我不在意,反正结局早已注定不过早晚之事。”卫疏没有说透姜锦也没再多问,
“如今你在明我在暗,这样监视王珏松也能全面些。”姜锦可不愿意随卫疏回那个恶心的刺史府,
“为何要住到赏月楼,你的茶楼不能住吗?”卫疏还是十分介意赏月楼鱼龙混杂的环境,
“我被王九郎盯上了怕连累茶楼,再说了赏月楼也有赏月楼的好处,有时候鱼龙混杂也并不是件坏事。”姜锦走到桌前提笔写下一封信,
“我知道你卫大人神通广大,但作为百姓还是想为铲除王珏松出一份力,你让人把信递给馥茏茶楼的芬月,她会把他手上的证据给你。”姜锦吹了吹未干的墨迹,然后叠起放到了卫疏面前,
“对了,王珏松在放印子钱,如果想要抓更大的把柄,可沿着这条线查下去。”蜡烛光下的姜锦却显得格外生疏,
“你没有其他的话要对我说吗?”卫疏将信放在了腰间随后把匕首放在了桌上,
“将军想听什么话我都可以说。”姜锦难得给了卫疏一个笑脸,
“我理解你的试探,所以我才会返回汴州,卫疏我没有怪你,但我不会允许我的枕边人日日试探于我。”
姜锦看着桌上的匕首嗤笑道:“后来我也仔细想过,将军就算再厌恶我也不会眼睁睁看着我被欺辱,但卫疏你不该拿女子清誉来试探我,那日我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思的。”姜锦的话三分真七分假总归是落在了卫疏心中,
“姜锦,是我多疑但没办法,朝堂之争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稍微松懈就会死无葬身之地,陛下多受世家桎梏,朝堂太子和三皇子也互有算计,我必须保证我身边密不透风。”
卫疏起身将匕首放在姜锦手中,“我可以立誓只要你不伤害大宴和陛下,我会给你一条后路。”
“那如果我要卫将军你死呢?”姜锦抽出匕首架在卫疏脖颈,只要姜锦稍加用力便可取卫疏的性命,
“现在不行,朝堂未定,世家未除,姜锦若局势稳定后你想杀我泄愤,我可以奉陪。”
闻言姜锦一愣随即转过身轻声说道:“将军说笑了,我还不至于为了这些事情要了你的性命,天色不早了你该走了,卫疏别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命。”
“我给你留下一个鸣镝,若有事会有人来保护你。”卫疏盯着姜锦地背影说着,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姜锦是如此瘦弱,
“不必,将军把你的人撤掉吧,否则这会让我以为你是在监视我。”姜锦摸着垂在肩上的发丝狠下心来,
“将军还不走吗?”冷漠疏离的语气让人听了不满失落起来,
“好,你若有事就去王刺史府,姜锦你自己多保重。”卫疏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就如同他来时样子,
姜锦长长舒了口气,卫疏此举太过异常她实在不敢掉以轻心,姜锦把衣衫上的细线取下又把簪子上坠着的小铃铛挂上,利用木桌将细线围在了床边,
睡在榻上陌生的纱幔散在姜锦眼前,让她突然有了几分睡意但还是保持了几分清醒,不会睡死过去,
“将军,我们真的要把留在赏月楼的人都撤回来吗?”周从站在卫疏身后不解地问着,
“撤回来吧,她有自己的主意况且她不是个托大的人。”卫疏站在赏月楼旁看着燃着蜡烛的姜锦的卧房,
“那姜府那边我们还要继续调查吗?”周从知道将军从来没有真正放心过姜锦和姜家,只不过这些调查藏在暗处罢了,
“正常监视就好,让人去查查姜锦之前是否和汴州的人家议亲后来不了了之了。”卫疏对牵马过来的周嘹说道,
“是,将军。”卫疏利落翻身上马,心里的名叫姜锦的石头终于放下,
“周从,明日你去馥茏茶楼把信给芬月,她看了信自会知道怎么做。”
“是,将军。”周从接过了卫疏递来的信件,“这几日王刺史格外活跃,听闻安陵县侯的世子也来汴州了,不知道我们会不会遇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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