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锦感受到身后的小尾巴不由冷笑了几分,随后闪身躲进了巷中,仆人见状也不由加快了脚步,跟着姜锦进入了巷中,
“你们是在找我吗?”姜锦带着帷帽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那几人的身后,
“你……”几个跟踪姜锦的人有些惊讶,其中一个人壮着胆子问道:“你会武功?”
“不会,不过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居然敢尾随女子,可见久方城中一点都不安全啊。”姜锦捏住了发间的发簪准备先下手为强,
“娘子误会了,我们是王刺史家的人,刚才在店中想为您买下茉莉花的就是刺史家的九郎君,娘子不会没有听过王家的名号吧?”奴仆讲出这话时满脸都是桀骜之色,
“当然,大晏之人谁没有听过王家的名号,可惜我不感兴趣。”姜锦笑着走到了那几人的面前,“麻烦请让个路。”
“小娘子,未免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了。”王九郎挥着折扇出现在巷子口,
“难不成光天化日之下,王郎君能硬请我去府上吗?”姜锦看着周围几个喽啰丝毫不惧,手中的毒药就够他们喝上一壶的了,
“当然不是,我怎么会做如此没有君子风范的事情呢?”王九郎合上了折扇走到了姜锦面前,一把扯掉了她的帷帽,
“美人配茉莉,真是一幅活生生的簪花仕女图啊!”王九郎有想过面前女子的容貌或美或平,可是姜锦未施粉黛是脸出现他面前时还是让他惊了一瞬,
“不错真是不错啊,没想到这小小的汴州也会出现像娘子这般美貌的人,不知娘子可愿随我入府,你这容貌也可当我的妾室,当时候你便是一只脚踏进王家的人了。”
姜锦闻言嗤笑出来,“难不成你觉得当你的妾室是天大的荣耀吗?”
姜锦直接推开了王九郎,“手无缚鸡之力,身上全是脂粉味,除了顶着王家的名头作威作福,你还会做什么,你充其量不过就是一个投胎投的好些的废物而已。”
“不愧是美人,生气也如此美丽,你放心我会让你放下身段来求我的。”
王九郎挥了挥手,巷中的奴仆便同他一起离去,经此一事姜锦也没了探查的心思,重新戴上了帷帽直接去了汴州最大的销金窟——赏月楼,
“小娘子,我们这儿可还没开门呢。”姜锦放下了一枚金饼,“我要包下一月的上房,最好是在末处没有人打扰的清净房间。”
“有,这肯定有啊!”鸨母拍了拍手,就有人带着姜锦去了三楼的卧房,
“娘子,这便是您的卧房了,我叫二三,有任何的吩咐便可来找我。”二三拖着瘦弱的身子微微屈膝朝着姜锦行礼,
“好,你先出去吧。”姜锦看着被带上的房门然后插上了插销,入眼便是长屏风绕过屏风便是圆桌和床榻,
姜锦松了发髻随后跺了几步,乙一便出现在她的身后,“将今日之事传信给阿绥,告诉她我会久居赏月楼,不必担忧我。”
“好。”乙一答应的干脆姜锦也不再多言,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街市,
“娘子,可要用膳?”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姜锦拨开插销将二三放了进来,
“帮我买些衣裙和首饰回来,再去馥茏茶楼帮我买些安神茶来,记住要能用冷水冲开的安神茶,其余的就算给你跑腿费。”姜锦将几粒金豆子放在了二三掌心,
“多谢娘子,多谢娘子。”二三难度露出了真挚的笑容,
“出去吧。”姜锦摸着戒指关上了房门,拿起纸笔开始写信,
“汴州王家之势不容小觑,然或许王刺史早有取而代之之心,王家掌权者心胸狭隘,一粒火星便可引燃怀疑,逼狗跳墙,渔翁得利。”
姜锦揉了揉眉心,将剩余的纸张全部扔进了熏香之中,
刺史府自从卫疏把王娘子困在囚车的那一天起,就没有人敢把主意打到卫疏身上,周从日日都在搜集关于姜锦的消息,不多时便在探查乡间的探子的回信中发现了端倪,
“将军,探子回禀久方城下头的吴再乡曾有一孤身女子购买过马匹,穿的衣裳也是夫人曾经穿过的,就连手腕上的手镯都和夫人常戴的一模一样。”
“可知道她往哪个方向去了吗?”卫疏接过信件大致扫了一眼就知道那个人应该便是姜锦,
“吴再乡是通往久方城的必经之路,再者就是回京师了,不过属下查探过入城过所登记,并没有发现夫人的过所,这是不是证明夫人还在城外?”卫疏轻轻扣着桌面,
“不会,她既然要到久方城便不会甘心留在城外的,说不定她有自己的方法,早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进了久方城。”卫疏知道了姜锦的踪迹略微松了口气,
“王刺史那边进行的如何了?”卫疏翻开了收集到的证据紧皱着眉头,
“如将军预料的那样,不过从我们留在王家的人来传出来的消息来看,他们对于王珏松的印象很好。”周从一时间也有些犯难,
“王家家主呢,难不成他也很欣赏这个野心勃勃的旁系亲族?”卫疏看着外面高悬的太阳说着,“若是王珏松上位,那么主支还能如此享受家主所带来的便利吗?”
“可是如果王刺史倒台,对于王家而言是百害无一利啊!”周从虽没有身处世家,但这个浅显的道理还是懂的,
“刺史如果回京,那么必定影响王家家主的地位,王氏麒麟才子可是层出不穷,一个野心勃勃的刺史和一群忠心耿耿的小官你会怎么选,王家可不缺才子和扶人上位的能力,王家或许在意王珏松但王家主可是防备得紧啊!”
“所以王家即便坚如磐石但依旧会有只顾自身利益的人。”周从略微思索了一瞬,便想通了其中的关窍,
“不,世族同气连枝但久居高位,就越发害怕手里的权利被旁人夺取,这便是人的弱点。”卫疏坐在檀木椅看着天边飞过的鸟雀,
汴州是一团死水下潜伏着波涛汹涌,但京师便是连表面上的祥和也快要维持不住了,
“外祖父,五娘怎么能嫁给老三,她明明是和我心意想通的!”太子一阵急躁但看着窦公的脸色硬生生忍了下来,自此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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