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骗你的。”
下一秒,眉眼恹恹的年轻人收回了目光,毫不留恋地往室内走去。
意识到自己被人以同样的方式耍了,何隽眨眨眼睛,用最快的时间冲进了一楼浴室。
等陈繁钥再次见到何隽时,男人已经换了长款家居服向他走来。
客厅正中央悬挂着巴洛克风格的吊灯,暖黄调灯光穿过菱形水晶现出盈润璀璨的光泽。
“你消失了四个小时。”
说话的青年以一种陈述事实的口吻不经意地开口,食指与中指拈了根烟。
虽然自己都觉得离谱,何隽还是神色坦然地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嗯”,然后才撸了把沙发上的肥猫。
看到摸自己的人是他,布鲁斯绿色的眼睛掀开一条缝后又重新闭上,打呼噜的动静更大了。
将一人一猫的互动收入眼帘,陈繁钥抿了抿唇,笑着问:“手怎么了?”
何隽也笑:“帮别人拎了会袋子,勒的。”
陈繁钥眯着眼睛,把手里还没点燃的香烟准确无误投进了垃圾桶。
他对不同类型的外伤再熟悉不过,一听就知道何隽在撒谎,“噢,是吗?”
何隽倒是冷静得很。
“是啊,”他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可能是走太久了,有点累,那我先去休息了。”
他背着人起身挥了挥手。
面对何隽对自己避之不及的反应,陈繁钥僵了僵,想到自己的确没质问的立场,撇头冷冷道:“随你。”
嘴上虽然这么说,事实是原本就称不上好的心情愈发恶劣。
可很快陈繁钥就见前一刻才离开的人骤然转身,朝自己大步走来。
何隽的去而复返显然是前者没想到的。因此在手上被塞了个冰凉的东西后,陈繁钥脸上冷淡的表情甚至还没散尽,一时半会儿有点懵。
何隽:“对了,这个给你。”
陈繁钥下意识皱了眉:“这又是什么?”
何隽说:“我小时候经常用的烫伤膏牌子。”
他拧开盖子,示意陈繁钥来看。
闻到浓重的芝麻油味,陈繁钥下意识往后退半步,结果被前者一把拽住。
“先别跑啊,这个很管用的。”何隽找来医药箱放在一旁,“我今天有空,帮你换药吧。”
瞥见男人家居服下的长腿此刻正委屈地并在一起,陈繁钥沉默着开口:“可以,你弄吧。”
得了准许,何隽用手轻轻揭开原本的旧纱布,在看到水泡破裂后触目惊心的创面时,皱了皱眉。
不清楚主角受是怎么护理伤口的,看上去竟然比前几天还要严重。
他手法娴熟,很快就完成了消毒、上药与包扎。
处理伤口时,陈繁钥全程一声不吭。
可能是相似的场景勾起了某些记忆,陈繁钥耳后根红了一片,但脸上依旧面无表情。
他抿紧薄唇:“千万不要说散步是为了买烫伤膏。”
何隽刚想点头,但总觉得承认之后还会有新的问题接踵而来,因此连忙转移话题:“今天还用我帮忙吗?像上回那样?”
或许因为他神情再正经不过,陈繁钥只听一半就点了头,结果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抱着按在了浴室的洗手台上。
“何隽!”左手再次被保鲜膜包裹得严严实实,意识到对方要做的事,陈繁钥开始小幅度挣扎起来。
他今天没心情做那档子事。
但陈繁钥没想到,他的身体反而是最先向快乐投降的。
水汽氤氲中,陈繁钥的眼神开始失焦,后来他不得不固定看向处在视线上方的那张脸。
他清楚自己的联姻对象长得俊,再加上对方平时眼底总藏着笑意,一直以来是极富亲和力的。
然而,现在的何隽同“亲和”一点边都沾不上。
生理性的眼泪被激出时,陈繁钥忽然联想到一个词语——
暴君。
那人不笑的时候,神色格外冷漠,就连垂眼看人也像极了施舍。
只是走神了一会,何隽绝对猜不到自己在任务对象眼里的形象正悄然发生着剧变。
面前是主角受仿佛引颈受戮般高高仰起的脖颈,发现液体变得稀薄后,何隽终于回了神,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有点“过”了。
陈繁钥这一回累到睁不开眼,从洗手台下来时,两条弧度优美的腿轻轻打着摆子,硬撑着穿好了浴袍,本来就不多的火气在看到男人眼里的愧疚时全数打散。
他闭了闭眼,朝身形高自己半个头的男人张开双手,睫毛颤得像振翅欲飞的蝶。
明明没说一句话,但何隽就是能猜出眼前人的动作语言。
下一刻,他老老实实地俯身把人抱起,介于这一次不用走楼梯,几步路就到了主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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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之后,陈繁钥足足消失了三天。见不到人,何隽自然也就提不了搬出去的事。
直到月底,他才终于看到主角受。
早在上次的合作中知晓了对方的平台昵称,何隽很轻易就搜到了账号。
在得知陈繁钥因为和云雀的合同,需要在最后三天补足直播总时长后,何隽头几回喊人吃饭采取发短信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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