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三十年,二月二十六日,齐家姐妹同一天出阁。
上京城齐府,林府,张府三家都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嫁女的嫁女,娶亲的娶亲。
特别是林张两家像是在比赛一样,一家比一家办的隆重盛大。这样隆重的喜宴,更能显出林张两家对齐家姐妹的看重。
不过,他们几家倒是喜庆了,可把要去道喜的宾客给忙坏了。他们有的一家都是收到三张喜帖的,搞得让谁去哪家赴宴都得商量一番。
还有一些人家,男丁在外有公务,家里人口都凑不够的,倒还犯起来难,最后只得决定跑完这家,再去那家。更有甚者,有些人家实在不便,只得派管家过来。
右武卫将军家就是他那唯一的儿子,才十岁的稚子全权代表将军府去三家贺喜的,没办法,将军不在上京,母亲已逝,家中也没有妾室,将军又没有续弦,祖母有疾不方便出门,家中这几日又来了客人,长姐只能留在家里待客。
常言道有山靠山,没山独担,人家这十岁的稚子也照样把事情给办妥了。
当然这几家也是知道他们家的情况的,对这小孩也是照顾有加,不曾怠慢。
因为齐老封君的关系,齐家这边最是热闹,霍灵玉作为二人的闺中好友当然得守在她们姐妹的身边,为此,霍灵玉连自己的舅母都只顾得上问候两句,连表哥表嫂都没有见到。
对霍灵玉来说,这还真是个遗憾。
农历二月二十八,凌晨,东宫太子妃平安诞下一子。
靖安帝大喜,这是靖安帝的第一个孙子,他不仅代表着皇家子嗣绵延,也意味着靖安国的江山后继有人了。
皇室生子,普天重同庆,靖安帝给他的小皇孙赐名为烁,并赦天下,除大奸大恶免赦,以此来为刚出生的小皇孙萧烁祈福。
不仅如此,为了这个孩子的出生,朝中也辍朝三日,一时间,朝中上下,喜气洋洋。
只有陈贵妃,在她的宫中砸了一套精美的茶具,还借机惩罚了一个宫女。她恨得咬牙切齿,费尽心思也没弄掉那个孩子,原还心怀着侥幸心理,太子妃这胎不一定是个男孩,谁知,不但是个男孩,靖安帝还如此的重视,这怎叫她怎能不恨。
不仅如此,她还把二皇子叫到了宫中,商讨对策。
“母妃,事已至此,你也不要担心,儿子自有办法。”
二皇子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幽光。
陈贵妃没有注意到他的神情,烦躁地皱着眉,不奈的说道:“你能有什么办法?现在东宫那边,稳定了西边边陲,又生下了小皇孙,朝中大臣多数向他倒去,这要再过些时日,那还有咱母子的立足之地。”
“那又怎样?孩子生下来了,难道就一定能养大成人?”
陈贵妃眼神瞬间发亮,接着又黯淡了下去。
“皇儿说的容易,这事哪那么容易。”
“母妃若能帮我把霍灵玉弄到手,让她为我诞下子嗣,所有的问题也都能迎刃而解。”
二皇子唇角微勾,眼神里透着坚定,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霍灵玉?”
是啊,只要娶了她,他父亲手上有兵权,祖父有人脉,外祖父的助力更大,最重要的是,她的舅舅还有他们需要的钱财,弄到她,就是一劳数得呀。
这些道理陈贵妃又怎能不明白。可是,霍灵玉是那么好算计的?
霍灵玉小的时候她就想把她扒拉过来,奈何武定侯府说他们早已和齐家订了婚约。
她又把自己的表妹秦氏塞进了齐国公府,想让她除掉齐明宣。谁知那秦氏那么没用,那么多年也没有得逞。
就连上一次,在齐国公府让她帮忙算计霍灵玉,她都没有办成,当真是个废物。
“可是,哪有那么容易,我就怕,到时候算计不成,再得罪了齐国公府,咱们岂不是雪上加霜。”陈贵妃满腹的担忧。
“母妃,得罪齐国公府那是必然的,从咱们决定算计霍灵玉时,就注定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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