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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大洗牌

小说:

极品女神的神医赘婿(GL)

作者:

泡泡鲨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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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容府,容妗姒叫来巧儿,“姑爷是怎么与临渊王成为忘年交的?”

直到此时她都难以相信,之前在江边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她必须要从最信任的人口中,得知整件事的经过。

巧儿:小姐想知道大可直接去问姑爷,怎么问起她来了?

虽心里狐疑,却也一五一十的说出,陆清与临渊王从结识至今的点点滴滴。

“奴婢猜测应是王爷与姑爷惺惺相惜,觉得自己都是爱上女子的同一类人,因此感情才会比寻常人来的深厚。”

真别说,还真让她瞎猫碰死耗子给蒙对了。

若是陆清在这,肯定会为她拍手叫好,大呼:知我者巧儿也。

容妗姒挥退巧儿,独子坐在桌前思忖片刻,觉得她说的也有一定道理,但更多的应该是夫君对她的救命之恩。

不管怎样,王府的这条线算是搭上了,以后有临渊王扶持,容家的生意必定会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容妗姒还在欣喜,陆清与临渊王之间的关系时,十几家容记酒楼,却即将面临被食客报官的尴尬处境。

……

傍晚,容记酒楼。

“小二,去把你们李掌柜叫来。”一名店里的常客筷子一摔,满脸目送的呵斥道。

“这位爷真是不巧,还请您稍等片刻,李掌柜在二楼雅间处理事物。”小二低声下气,陪着笑脸道。

“怎么?二楼雅间的客人是客,堂食的客人便不是客了?你们容记什么时候也差别对待了?”男子一拍桌子,横眉立目,口气不善的训斥道。

他的爆发,倒是引得其他颇多对容记不满的食客们纷纷附和,加入声讨容记的大军。

一时间整个大堂乱成一团,几个小二站在众人中间,不住的作揖道歉,好话说尽,依旧无法平息,群情激愤的客人们。

楼下的吵闹声很快惊动了,还在二楼雅间处理事情的李掌柜。

“你下去看看,大堂到底怎么回事。”他小声吩咐跟随在侧的一个小二。

抹了把额头上冒出的冷汗,李掌柜满脸堆笑的转头道:“葛帮主,实不相瞒,这事儿都是东家跟牧帮主商定的,我一个小小的掌柜真是无权过问。”

葛天眸光阴鸷的看着他,下一秒抄起桌上的茶盏就砸了过去,更是嚣张的口吐芬芳,“你TM在这装什么装,临渊城三大帮派的地盘,你TM别说你不知道!”

说白了,葛天今儿就是来找容记麻烦的,要知道临渊城内,明面上是知府说的算。

暗地里却是有三大帮派,雄踞临渊城南,西,北三角,至于闲置出的东边,则是临渊王府所在。

自东门出城五十里,还驻扎着临渊王麾下十万大军。

就算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出现在临渊王面前。

言归正传,葛天掌控的黑虎帮,占据着临渊城北的大片地区,与他势力范围接壤的,只有占据城西区域的烈火帮。

两个帮派因为地盘相接,经常回出现一些捞过界的现象。

一般也都是手下人不懂事,两边都心照不宣的训斥两句便罢。

可谁知前些日子烈火帮帮助牧沧,竟然果然带着手下越界,来到他的地盘做生意。

这不明白着不把他这个黑虎帮帮主放在眼里嘛。

也就导致了黑虎帮帮主葛天,来找容记酒楼总店的麻烦。

李掌柜心中焦急万分,早在半个时辰前,他就派人去请大少爷,可到了这个时候都没见人来。

若是再耽搁下去,他真怕葛天一个不高兴,再带人砸了容记酒楼。

……

李掌柜这边疲于应付黑虎帮帮主,容庆平却是在小二跑来汇报情况的时候,就已经吓得腿肚子朝前了。

一把推开推开还腻在怀里,喂他喝花酒的女人,呵骂道:“滚,都给老子滚出去。”

几个红袖招的姑娘,被吓得犹如惊弓之鸟,连滚再爬的跑了出去。

“MD,容妗姒那个贱人,就是个灾星,刚安抚好烈火帮的牧帮主,就又被黑虎帮的给盯上了。这事我不管,让她自己去解决。”看着还站在那不走的店小二,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还杵在这作甚,还不快滚!”

店小二缩了缩脖子,唯唯诺诺的道:“小的还,还有一事要跟大少爷禀报。”

容庆平现在满脑子都是黑虎帮,那个凶神恶煞,满手鲜血的葛帮主。

对待店小二的态度,简直恶劣到了极点。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没看本少正烦着呢嘛。真不知道容妗姒,怎么就雇佣了你们这群没眼力劲儿的白痴。”他嘴上骂骂咧咧,不干不净。

面对他一再的侮辱谩骂,店小二都可以忍耐,毕竟人家是东家,他还要在容记混饭吃。

可听他口口声声辱骂三小姐,就有些安耐不住心中怒火,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紧握成拳。

在他心里,若不是三小姐仁厚,在他快要饿死街头的时候,赏他一碗饭,还让他在容记帮工,他早就饿死在不知哪个犄角旮旯里了。

店小二只能在心里一次次的告诫自己,不能给三小姐添麻烦,不能给三小姐添麻烦。

“你到底说不说。”等的有些不耐烦的容庆平,烦躁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旋即将酒杯重重的顿在酒桌上。

“回大少爷的话,今日食客们发现,用来做米饭的米都是发霉,受潮的米,正在店里吵闹,要跟容记讨个说法。”

闻言,容庆平心里一咯噔。

不对啊!

第一批粮是他亲自去魏记米铺验的货,都是品质上乘,颗颗晶莹的好米。

怎么就突然变成发霉的粮食了?

不对,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他眉头深锁,细细回忆。

猛然间想起,收粮这事自己只去过一次,自那以后就把这件事交给自己后院,一个最为宠爱的小妾的父亲操办,难道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以次充好,赚取此等不义之财?

越想越是那么回事,打定主意要让那贱人和她那个贼爹,滚出他的视线。

容庆平片刻不敢耽搁,忙打发掉店小二,乘着马车,快马加鞭的赶回容府。

开什么玩笑,他可不想给容妗姒背锅,也不想想得罪黑虎帮的商贾,哪一个落到好下场的。

……

容府,主屋。

容庆平哭天抹泪的把事情的经过,添油加醋的说给容老太太听,其中丝毫没提有关于变质米粮的事。

“祖母,你可要为孙儿做主啊,孙儿好不容易解决酒楼危急,谁成想容妗姒那个小贱人,竟然早就算计好,要坑害孙儿。”

“她此番作为,不单单让孙儿蒙羞,更是要砸了容记酒楼的招牌。”

他拉下脸面的哭诉,还真就让容老太太又是心疼,又是倍感欣慰。

她们容家的男丁,终于立起来了。

反倒是对容妗姒,却是越来越不满意,甚至没有阻止孙儿的谩骂。

“庆平你先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别动不动就跪。”

“是,祖母。”

他抹了把眼泪,摇摇晃晃的起身,在家丁的搀扶下做到一旁的椅子上。

“这件事你不用管了,祖母自会替你讨回公道,不会让你的努力付诸东流。”容老太太安慰道。

她也不想想,容记酒楼能发展到今时今日,容妗姒功不可没。

可她从未想过容妗姒的好,就像人家的付出,人家的心血都是应该应分的。

做得好没奖,稍有不顺心,还会惹来一身埋怨。

“来人,去把妗姒叫来。”她冷着脸吩咐道。

坐在一旁的容庆平也不哭了,嘴角微微上扬嘲讽一笑。

心中暗道:容妗姒,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度过这次危机。

坠下神坛的你,以后看你在临渊城如何立足。

……

幽兰居。

刚沐浴完的容妗姒仅着一件单薄的中衣,柔顺的秀发湿漉漉的披散在身后,发尾还不时有水珠滴落。

陆清扯过木架上的布巾,把她拉到梳妆台前坐下,站在她身后动作熟练的帮她擦拭着头发。

“夫君不必如此,交给秀儿她们便是。”有些羞赧的看着铜镜中,正认真帮她擦发的陆清。

“乖乖坐好,别动。”不悦的蹙了蹙眉,小声呵斥道。

容妗姒有些小委屈的抿抿唇,没再说话,有些紧张的脊背挺得笔直,乖乖的坐在那,任由她动作轻柔,细心的擦拭着头发。

看着铜镜中她垂眸认真的俊脸,心中没来由的生出一种相濡以沫的感觉。

淡淡的暖意与温馨萦绕心头,嘴角不禁勾起一抹醉人的笑意。

温馨的独处时间,总是那般短暂。

守在门外的秀儿扬声道:“老夫人叫人传话,让姑爷和小姐去主屋一趟,说是商议一下黑虎帮的事。”

“知道了,告诉祖母就说我换进衣服便到。”

她应了一声,看着铜镜中停下动作的陆清。

陆清略微沉吟道:“容家生意上的事,我插不上话便不与姒姒同去了。”

容妗姒不疑有他,左右夫君每次过去,也不过是陪着她挨骂。

她微颔首道:“也好。”

陆清把布巾重新搭在木架上,“我先出去了,你更衣吧。”

很有绅士风度的离开,并贴心的替她关好门。

……

目送容妗姒离开,陆清趁着巧儿不注意的功夫,偷偷溜出容府。

临渊城是凤亓国第二经济发展大城,素有“不夜城”之称。

晚间的临渊城灯火通明,夜生活也是丰富多彩。

秦楼楚馆早早挂起红灯笼,一群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的年轻姑娘,开始为生计忙碌。

其中最有名的就要数潇湘馆,红袖招,以及凤来仪,前两家的姑娘,无论是姿色也好,才情也罢。

都是临渊城一绝,不少商业巨贾,官宦世家世家的老爷们,心甘情愿一掷千金,只为博美人一笑。

至于后者虽然也是城中有名的消金窟,却只接待女客,是城中夫人小姐们最爱去的地方。

热闹的街市上车水马龙,陆清未免引起骚乱,运使脚下步伐,身体轻盈如同一根羽毛,专挑些昏暗少有人走的老巷穿行。

仅用了不到一刻钟的功夫,便来到位于城西的烈火帮总部。

“什么人?”一名守门的烈火帮帮众喝到。

陆清也懒得跟他废话,从袖袋中取出牧沧早前交给她的令牌,递给守门人,“带我去见牧帮主。”

守门人查验无误,不敢耽搁,交回令牌抱拳恭敬的道:“陆医师请随我来。”

陆清挑挑眉,看来牧沧给她这块令牌时,就已经跟下面的人打好招呼。

否则也不会她一拿出令牌,就被人叫破身份。

跟在守门人身后,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牧沧居住的院子。

与荀海在院中石桌前饮酒的牧沧,也很是诧异她的突然造访。

忙起身相迎,还未等他开口。

陆清开门见山的道:“牧帮主,可想一统临渊城的地下势力?”

牧沧心下一凛,眸光瞬间变得犀利,扫视一周见四下无人,又朝一旁的荀海使了个眼色。

荀海会意,起身关上院门,自己亲自守在门外,禁止任何人打扰里面的二人。

他思忖片刻,没有正面答复,一脸严肃的反问道:“不知陆医师此言何意?”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牧沧哈哈一笑,感觉她是在痴人说梦,“陆医师莫要开这种玩笑,我与黑虎帮势均力敌,硬拼起来谁都捞不到好处,只会两败俱伤。”

“不用你动用一兵一卒,你只需带我找到黑虎帮帮主即可。”

她的话无异于一枚重磅炸弹,炸得牧沧云里雾里不说,感觉她可能是疯了。

想凭借一己之力,搞垮整个黑虎帮,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可见她一脸云淡风轻,像是在说今天天气挺好,就又有些犹豫。

黑虎帮常年占据林园城北,不说手里现有的商铺资产,单单是那两条矿脉就足够他赚的盆满钵盈。

强压下心中震动,牧沧也有些意动,他舔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陆医师说出你的条件。”

陆清简直太清楚他们这种混帮派的人,明明心里半信半疑,却还是会安耐不住内心的贪婪想要搏上一搏。

若是成功了,便了吞下一块大蛋糕。

若是失败了,也大可把责任都推卸到陆清的身上,自己只是带路,并不知道她要去做什么。

他也不想想,若是陆清在意这些,就不会站在这里跟他谈条件。

“我的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要你烈火帮从此效忠于我。”

牧沧想也不想的严词拒绝道:“这不可能!”

烈火帮是他辛辛苦苦半辈子闯下的基业,怎会因为她的三言两语就轻易易主。

“牧帮主不要拒绝的太早,还是先看看你左手,是不是有一条黑线在不断往手臂蔓延。”她好整以暇的坐到石桌前,拿起酒壶给自己斟了杯酒。

牧沧将信将疑的抬起右手,果然瞧见不知何时掌心处竟出现一道黑线。

那黑线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仅仅是他查看的数吸时间,就以蔓延至手腕。

他一点感觉都没有,怎么就被她下了毒。

大惊失色下,眼神凶狠的瞪向陆清。

“牧帮主不用这般看着陆某,你应该知道最顶级的大医,也是最顶级的毒医。”

“你的命还有半个时辰,你可以慢慢考虑。”

“哦对了,若是牧帮主考虑的太久,耽搁了时间,可是会肠穿肚烂而亡。”

牧沧双瞳猛地一缩,大医,陆清竟然是大医!

那是比医师不知要高出多少个等级的大医,整个凤亓国也就只有一名大医,便是凤亓国的国手,出身药王谷的药三七。

要是早知道陆清是名大医,根本都不用她要求,他自己就把烈火帮双手奉上。

他毫不犹豫,噗通跪倒在地,“我牧沧愿率烈火帮所有帮众,奉陆医师为主上,永不背弃。”说罢,毫不犹豫的歃血为誓。

陆清点点头,纤细白皙的指尖一弹,一枚银针瞬息间没入牧沧头顶。

须臾,又被她凌空摄走,银针隐没于袖间,“这回再抬手看看。”

牧沧抬起左手一看,掌心的黑线正逐渐淡去,欣喜之余连连朝她叩首。

“多谢主上解毒。”

制止他继续磕头的举动,抬头看了看天色,“时辰不早了,带我去找黑虎帮帮主,秘密集结手下人,待我得手迅速吞并黑虎帮地盘。”

“是,主上。”回答的干脆利落,丝毫不打折扣。

“还有,不用叫我主上,继续叫陆医师即可。”她最厌烦的就是古代人这种身份尊卑的观念。

“是,陆医师。”

陆清挥挥手,示意他快去办事。

在牧沧的带领下,两人乘坐着马车前往位于城北的潇湘馆。

“陆医师可能有所不知,潇湘馆背后的靠山就是黑虎帮,不但可以敛财,更是黑虎帮情报的重要来源之一。”

“葛天常年住在潇湘馆,那里的老鸨孙妈妈是他的姘头。”

陆清瞧着自打归顺后,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牧沧,有些好笑的道:“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城西的红袖招是烈火帮的产业,那里的老鸨……”给了他一个我懂的表情。

牧沧被她说的老脸一红,忙解释道:“红袖招确实是烈火帮在照看,可那里的姑娘也都是身世悲苦的苦练人,属下跟赵妈妈之间清白的很,天地可证,日月可鉴。”

“行行行,你最纯洁行了吧。”也不好意思再开他玩笑。

马车一路疾行,终于抵达喧嚣不已的潇湘馆。

“陆医师要不要属下陪你一起进去?”

“不用,你跟着我目标太大,把马车停到那边人少的巷子里,事成之后我自会出来寻你。”

“可您一个人进去是不是太危险了?”

“无碍,去吧。”

陆清摆摆手,转身离去。

她没有从正门进入潇湘馆,而是闲庭信步般来到一侧的院墙外。

见四下无人,犹如狸猫般身体轻盈的跃上墙头,很快消失在牧沧的视线中。

潇湘馆不愧是临渊城有名的青楼,单单主体建筑就有五层楼,占地面积着实不小。

逐层逐屋去找,完全就是大海捞针。

没奈何,她只能顺手抓来一名跑出来如厕的龟奴。

“说,黑虎帮帮主在哪?”

明晃晃的匕首横在颈间,冰冷的触感让龟奴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吓得差点尿了裤子。

看着随便用一条手帕蒙面的陆清,磕磕绊绊的道:“英,英雄饶命,葛帮主就在后面的小院里,小的知道路,小的这就带英雄过去,还请英雄手下留情,饶小的一命。”

“少废话,还不带路。”陆清粗噶着嗓子,推了他一把。

龟奴小心翼翼的向前走,每当他想要往人多的地方走,脖子上的匕首就会贴近几分。

两次过后,他的脖颈上,已被割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他不敢再耍花招,只能带着陆清,尽量走偏僻的小路绕到葛帮主所在的小院。

“就,就是这间,还请英雄饶命。”手指颤抖着指向不远处,有人把守的小院。

陆清也懒得跟他废话,收起匕首,反手一记手刀把人劈晕。

找到葛帮主居住的小院,剩下的事就容易多了。

她不再隐藏身形,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走了出去。

还没走几步,便引来把守在门外二人的注意。

瞧她大晚上蒙着面,二人不禁心生警惕,抽出长刀厉声喝问,“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来要你们的命!”话音刚落,两枚银针脱手而出,在对方还未反应过来之时,直取二人死穴。

“砰砰”

两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并未惊动院里的人。

凌空摄回银针,陆清推门而入。

院子里空荡荡的不见一人,只有正对着她的房间里,不是传出女子咯咯的娇笑声,与男子粗犷的调笑声,想必她今晚的目标就在房中。

抬脚踹开房门,正与孙妈妈玩的开心的葛天,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反应极快的把惊声尖叫的孙妈妈推到一旁,抄起立在桌边的长刀。

想必守在门口的两人,已经遭了此人的毒手。

葛天不敢大意,怒声呵斥道:“藏头露尾的鼠辈,可敢报上名来。”

陆清又不是江湖中人,哪会跟他讲什么江湖规矩,直接无视他的问话,行如鬼魅般欺身而上。

葛天震惊之余,慌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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