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认真又带着几分忐忑的小眼神,陆清挑眉轻笑出声。
犹如清泉,裂帛般清朗的笑声,让本就惴惴不安的容妗姒红了脸,还以为她在嘲笑自己。
贝齿轻咬下唇,含娇带怯的嗔了她一眼,“夫君就知道笑话人,不说就不说。”
难得见她一副小女儿姿态的撒娇,直接把陆清这个百炼钢化成了绕指柔。
恨不得化身小猪,专拱这颗好白菜。
满眼宠溺的抬手刮了一下她挺翘的小鼻子,果然见她皱起小鼻子“恶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
笑得更加开怀,担心对方恼羞成怒,只能强忍着笑,“姒姒想要知道什么,直接问我便是。”
姒姒?
她竟然叫自己姒姒!
这般亲昵的称呼,让容妗姒害羞的,一时间忘记自己想要问什么。
满脑子都是她宠溺的轻唤。
瞧着她两只小手又开始胡乱的搅手帕,可爱的小模样简直隐忍犯罪好吗?
容妗姒这幅小模样若是放在华国,陆清铁定会主动出击,就算不全垒打也要占住便宜才行。
可身处凤亓国这种古代大背景下,太过急切的举动,只会吓退容易害羞的便宜媳妇。
只能按耐下心中火热,告诫自己不要急,不要急,时间多的是,以后有的是亲热的机会。
……
赵坤成和四名家丁被容记酒楼的伙计们,放到板车上送回赵府。
门房的人见自家二少爷满身是血的,被人用驴车送回来,都慌了手脚,连滚带爬的跑进府内通报。
“什么?坤成被人打伤,还是容记的小二送回来的?”
整个人腾的从椅子上起身,满脸的难以置信,心头更是怒火中烧。
真是好胆,敢伤他赵宝林的儿子!
“老爷您快出去看看吧,二少爷已经昏迷不醒了。”家丁唯唯诺诺的道。
哪还敢耽搁片刻,他撩起前摆,大步流星的朝大门走去。
有不少好事者跟着容记酒楼的小二,跑到赵府门前看热闹,还绘声绘色的把之前发生的事,讲给后来看热闹的人。
一时间,都是对赵府的指指点点与谩骂之声。
“这赵家二子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草包二世祖。”
“他以为临渊城是他家开的,光天化日之下,就敢雇凶强抢良家妇女。”
“呵,谁让人家有个有钱的老子,就算东窗事发,只要花点钱把人娶进门不就完了。”
“娶进门?他也不撒泡尿照照,容家三小姐是他能肖想的对象吗?”
“再说以赵家的人脉财力,拍马都赶不上容家,也就赵家老二把自己当回事,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赵宝林刚出大门,就听到熙熙攘攘的讨论声,羞臊的他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铁青着一张脸走到板车旁,看着车上生死不知的儿子,气的额头上青筋直跳。
心中大骂:好一个容妗姒,好一个容家,简直欺人太甚!
“赵老爷,我家三小姐有话让小的带给您。”
“什么话,说。”他没好气的道。
“我家三小姐说,赵老爷若是觉得咽不下这口气,大可去容府寻她。小的话已带到,就先告辞了。”说完也不等赵宝林回话,抱了抱拳转身就走。
赵宝林哪被人如此轻视过,更遑论只是个传话的店小二。
气得他是吹胡子瞪眼,可当着这么多围观百姓的面,他总不能跟他不懂事的儿子一样,直接纵使家打人吧。
满脸阴鸷的看向容府的方向,冷声呵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把二少爷抬进去,叫个大夫来给少爷疗伤。”
见赵宝林并没有第一时间找容府的麻烦,而是选择咽下这口气。
失了乐趣的众人,也纷纷散开。
……
容府。
容妗姒把今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给容老太太听。
容老太太虽然恼恨赵家二少的嚣张跋扈,却更不满陆清的所作所为。
要知道烈火帮可是临渊城里的一霸,只要招惹上他们,他们就会像狗皮膏药似的黏上你。
而且容家做的还是食肆生意,被他们找上门闹上个三两次,以后哪还会有客人愿意上门,等待她的只有关门大吉。
当初容妗姒的堂哥只是欠下区区千两纹银,人家就敢拿着借据找上门来。
这次陆清直接废了人家几十号人,烈火帮又岂会善罢甘休。
而且那赵家也不是好像与的人家,听说赵宝林年轻的时候,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又护短的紧。
最宠爱的小儿子被打,他又岂能咽下这口气。
指不定憋着什么坏水,等着从容家撕下一块肉呢。
她气恼的指着陆清的鼻子,就差开口就骂了。
可能是畏惧她的武力,说出的话也好听不到哪去,“陆清你走吧,我们容家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祖母,您这是说的什么话,今日若不是夫君护着我,恐怕就真要被人掳了去。”
“哼,掳了去最多不过是嫁给赵家二郎,哪里会招惹到这些麻烦。”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一脸恼恨的祖母,没想到自己的清白,在她眼里根本就一文不值。
容老太太也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出言安抚道:“妗姒啊,你多心,祖母也是一时气急,说错了话,你别放在心上。”
转头看向陆清不耐的道:“你还杵在这做什么,还不赶紧收拾行李滚出容家。”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又怎是她一句解释便能收回。
伤害已经造成,容妗姒心中既是酸楚,又是难过。
想她为容家劳心劳力,付出一切,即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祖母向着大房也就便罢了,没想到对自己竟然是这种可有可无的态度。
若不是她对经营食肆有些天赋,想必早就成为祖母手中的联姻工具了吧。
她凄然一笑,眼眸中满是痛苦之色。
深吸口气,强自镇定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陆清是我的夫君,祖母既然一心想要赶她走,那便一并将妗姒也逐出府吧。”
“你,你,你放肆!”容老太太被她气的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在她的记忆中,她这个孙女虽然强势,但从未忤逆过自己的意思。
也就婚配方面,找了一个自己中意的人。
容老太太虽然年迈,可府中上下没有一件事能逃过她的法眼。
她一直都知道,容妗姒并没有与陆清圆房,两人一直各睡各的。
哪成想自己只是想把人赶走,她就有这么大的反应,更是敢当众顶撞自己。
若不是容家第三代中没有可用之人,她岂会惯着容妗姒任她胡来。
早早就该给她找个婆家嫁出去。
陆清站在一旁,冷眼旁观,身为赘婿哪有她说话的份,她也不想说话。
也不知道是哪个碎嘴的,把主屋这边的事传到大房那边。
容孝昌父子二人匆匆而来,离得老远就听容庆平不满的训斥道:“妗姒你也是,瞅你把祖母都气成什么样了。”
“要不能说女生向外,这还没成婚呢,就敢帮着人顶撞祖母,这要是成了婚还了得。”容孝昌也是挑事的不怕事大,迎合的那叫一个顺溜。
他巴不得容老太太一气之下,夺了容妗姒的掌家权,他也好有机会对食肆下手。
只要他掌控了容家的经济命脉,容老太太也就是个摆设罢了。
容庆平狗腿的上前轻抚着容老太太的脊背给她顺气,“祖母您先消消气。”转头看向陆清,鄙夷的道:“你这废物还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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