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画男主成了我男朋友(双穿书)》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我问得是好不好看!”黎漾服了。
沈延初用“听错了”打发人,黎漾挑眉威胁他:“少东家,我可有你把柄,别逼我掀你盖头!”
沈延初早已练就面上波澜不惊的本事,他笑了笑:“你今天的盖头还是我掀的。”
行,又转移矛盾是吧?
偏偏她一想到这事就只能抓抓耳朵错开视线。
黎漾回头,发现姜禾许寒州离他们得有二十米,什么时候落下的?她挥手喊许寒州:“小禾就麻烦你送回黎府了!”
许寒州:“······”
姜禾:“什么?!没这个必要吧!左右也不远,我自己可以!”
黎漾不搭理她的控诉,拽着沈延初袖子拐了弯,回沈宅了。
夜越深,风越大,进了院里,一声闷雷滚过,她裹紧披风,走得飞快,奈何沈延初人高腿长,从容不迫还能将人撵上。
他抬头瞅瞅天空,不见月亮,好似自言自语,其实是说给前面的人听:“快下雨了。”
黎漾“哦”一声,站定在屋子门口,抬手正欲推门,沈延初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房间有人收拾过,床上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早点睡。”
她说好,却没问他去哪里住,反正偌大的院子,有的是房间。
黎漾环顾一圈,虽然床品还是大红色,却再没别的什么讲究东西让她尴尬别扭了。交杯酒摆在那里,旁边多了一壶茶水,仍是温热的。
沈延初这人看似冷淡高傲得难以驯服,做起事来倒是细腻至极,她不好意思说的,他替她先开口,她需要的,他总是在恰当的时间给她,因为早了怕坏了她的界限,迟了便不再珍贵。
这种恰到好处的分寸,让她觉得自己被尊重。
天知道此时的黎漾,有多想打破这种分寸,追出去,质问一通,你真正的名字是什么,你不知道我和你一样吧,为什么不问我也不说?
不知仰面趟了多久,久到雷声愈发密集,时时有闪电划过,将屋内照亮一瞬。
屋外是瓢泼大雨,噼里啪啦地敲打着窗棱门框。
小时候不知有多少个雨夜,会被突然炸响的雷惊醒,以前没人陪,现在不害怕了,反倒喜欢上下雨睡觉的感觉。
不过当下······身处“异乡”,朋友虽多但不会有人理解这种孤单,平时喜欢与众不同,此时只希望有人能迫不及待地跟她说一句“我懂”,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同样遭遇的人,他却充耳不闻、绝口不提。沈延初,你睡得着觉吗?
黎漾踹了一下被子,翻身朝外接着胡思乱想。
屋外响起了敲门声,她差点吓死,不敢应答。
“是我,睡着了吗?”那人柔声问道。
黎漾起身穿鞋给沈延初开门,每走一步,都把衣裳系得更紧,能盖住的绝不露出来。
门打开,她恶狠狠地说:“干什么?”
谁知沈延初愣了一瞬,说道:“我也不知道。”
只是猜她没睡,不知她害不害怕,等反应过来时,已经在敲门了。
沈延初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逾越,他退一步,身后是屋檐下连绵的雨幕。
黎漾琢磨了几秒,再抬眸已是落落大方的模样,她说:“进来吧,既然害怕打雷就直说嘛,反正床这么大,睡得下你。”
沈延初没否认也没犹豫,一言不发地跟了进去。
黎漾往里挪了挪,分给他一半被子,象征性地在被子中间使劲压出一道褶儿,示意道:“那半你的,不许过界。”
封行送的匕/首她可是随身带着呢。
沈延初躺在外面,又把被子给她扯过去几分,自己只盖一角,他闭上了眼睛。
黎漾也闭眼,她想到什么,问道:“明天要去看你祖母吗?”毕竟也没有公婆可拜。
沈延初说:“嗯,睡吧。”
黎漾又叫他:“沈延初。”
大概是困了,他语气异常温柔,在这狂风暴雨的初夏夜里,显得格格不入。
“怎么了?”
“……没事。”
沈延初没再说话,也许根本不需要说话,谁都明白静默之下的是什么。
伴着彼此微弱的呼吸声,黎漾沉沉睡去之际,只觉心安。
*
雨过天晴。
黎漾醒来时,沈延初已经不在了。他们一起用过早膳后,前往城外乡村去见祖母。
祖母是个美人,头发花白都那么好看,大难不死捡了一条命的人,如今在山野田间自在享福,气质上更添了些淡然从容,对那些臭讲究破规矩根本不屑一顾,是个新潮豁达的老太太。
祖母十分喜欢黎羽棠,拉着她的手,有说不完的话。
沈延初自动退出她们,跑院子里喂鸡去了。
“棠棠,你父母琴瑟和鸣,家庭美满,收获了许多爱,所以从不吝啬去给予别人爱。”
“纵使我这外孙子再好,你也千万记得,要最爱自己。”
“他若负你,你便弃了他,偶尔不想回自己家,就来乡下跟祖母一起。”
黎漾在给沈延初设定人物背景时,只明确了他无父无母,至于其他家人,她没多想,更不敢多想,她怕自己对某个人物掺杂太多个人情感,有失偏颇。
可如今,祖母的存在,祖母对她的嘱托,太多巧合,无法不让她想起已经离开人世的姥姥,那是她过去和现在最爱的亲人。
她再也忍不住,眼泪如决堤一般,黎漾搂着沈延初的祖母,哭哭啼啼:“姥姥,我好想你啊,姥姥,你看看我,我长大了,是不是没变样儿?”
“他们早就不管我啦,我把自己照顾得很好,为什么你就不能多等我几年呢?”
“没人觉得我会考个好大学,没人奢望我能念出个名堂,但我知道,除了我一直相信自己,你也深信不疑,对吧?”
“我可厉害了呢,我画了很多画,卖了版权,挣了钱,粉丝也不少……可我还是只想回到乡下,你教我插秧种田,教我劈柴,压井水,我们一起在小院儿里啃玉米,掉下来的粒子都被那只小土狗捡了,你记得我最喜欢闻炊烟的味道吧……”
黎漾边哭边笑,祖母一阵能听懂,一阵听不懂,狐疑得忘了安慰人。
她越哭声越大,沈延初听见,扔了鸡饲料,进屋,一把将人扯进怀里,抱住她,不停地轻拍她后背,安慰着:“你怎么了?别哭,瞅,祖母都笑话你了。”
黎漾嗯了声,抹着眼泪,跟祖母道歉,转头问:“丑?”
“……”沈延初说:“是瞅见的瞅,你好看。”
黎漾勾着嘴角,又搂了一下祖母。
祖母怎会怪罪她?都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小姑娘莫名其妙地哭啊,笑啊,再正常不过。
黎漾崩溃得快,情绪收得也快,不一会就没了肝肠寸断的模样,只留泛红的眼角和鼻尖彰显着的方才的难过。
她陪祖母种了一棵合欢树的树苗,祖母让她过阵子来瞧,沈延初被祖母骂了,说是哪个混蛋撒了这么多鸡食?要撑死她的鸡啊!
坐上离开的马车了,她还在想着临走时祖母说的话——
“你们过来,看见这个篱笆栅栏了没?”
祖母把栅栏推出去又拽回来,“两个人在一起,莽撞过,退让过,心与心之间的篱笆才会坚实,固定。有些人相爱,比五月的晚风还短暂,没等篱笆筑成就分崩离析,有些人忍受得了漫长寒冬,却在春天的甜蜜里让篱笆千疮百孔,形同虚设。”
“没有人一开始就是完美的伴侣,界限是不断地试验出来的,百年好合需要耐心,也需要良心。”
黎漾低头笑了笑。
沈延初却问她刚才为什么哭,黎漾拿乔:“管好你自己。”
“打听别人的事之前,要拿出诚意,先把自己摊开。”
沈延初说:“过几日是封行父亲的寿宴。”
黎漾没管他是不是转移话题,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说:“知道了,我们各自准备各自的?分着给?还是怎么。”
“一起给。”他说。
*
回门之后,黎漾自然是要继续当她的老板娘,天气好,长宁街往来的人越发多,甚至有许多从别处来的游客。托他们的福,清欢画舍的生意也蒸蒸日上,她忙得脚打后脑勺,好在燕淮之总过来帮她。
黎漾问:“师兄,你明日什么时辰去封府?我们一起?”
燕淮之不好意思地说道:“封行非让我早点去······我也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
黎漾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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