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箱掩映在月季花枝下。
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轻拉开木制的信箱。
慢条斯理地取出了里面的信件。
信件没有署名。
高亭微一敛眼。轻轻合上信箱,转身上楼。
迎面看见叶许之穿着一件红色卫衣,眼睛弯弯,热情洋溢地笑着说。
“哥!我上班去啦!晚上回来和哥一起做饭。”
“好。”高亭当即舒展一笑:“去吧。”
在二手平台上花一块钱买的富有年代感的自行车启动,脚架咯吱一声发出巨响。
叶许之招招手,骑上自行车。
“拜了哥!”
接着那一身红衣像一团火似的冲了出去。
他在骑行五分钟后停下,一辆停在路边的迈巴赫打开了车门,叶许之坐了上去。
三十分钟后,车停在了一栋别墅前。
张秘书打开别墅的大门,聒噪的砸门声和吵嚷声立刻传来。
张秘书:“萧董在和他见了一面后就把人交给我们了,他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打伤了很多人,吵了一晚上。”
叶许之挥了挥手。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凉得像淬了冰。
……
“爸!我知道错了!你放我出去!”
萧泽凯不信邪地疯狂砸门。
他昨晚去见了他爹后被狠狠抽了一顿,然后被人架着关到了这里,房间里没有窗户
“你这个败类,我没你这个儿子!”
“你知不知道你惹到了谁?”
“我不管你了!你自己去求人原谅吧!”
难道他爹查到关于那东西的事了?
不……他不信。
他爹虽然严厉,但他是独子,他向来骂得难听但从来都是骂在口里疼在心里,他确实是个玩男人的花花公子,但他爹也只是怒其不争。
只要不惹到他眼皮子底下,收敛一点,他一直都没事的。
他想了一晚上都没想通到底发生什么了。
听他爹的意思是他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可他tm怎么知道?
拍打的门开了。
萧泽凯浑身酸痛地站在门口,面前站着的是昨天他爹把他交过来时看到的儒雅斯文的眼镜男。
张秘书温和有礼一笑:“萧少爷。”
萧泽凯揪起他的衣领:“我爸呢?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关着我?!”
“萧董希望您反思,如果您反思好了的话希望您能和当事人道歉。我是来询问您的意愿的。”
“你们算什么东西,让我见我爸!”
“萧董,给了您两个选择:一是彻底跟他断绝父子关系,让我们来处理您。二是跟当事人道歉,再遵从他的安排去国外好好休息休息。”
说完,张秘书拿出了他从前送给他爹、他爹喜欢得不得了随身戴着的玉扳指。
证明这是真的。
这回是彻底不要他了。
他崩溃地跌坐在地上。
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他究竟惹到了谁?但他爹什么也不告诉他。
张秘书问:“您选哪一个呢?”
“我……我道歉!我道歉!”
“那么,请随我来吧。”
他被私保推进一个新的房间。
沉重一声响后,门从后面锁上。
整个房间陷入极致纯粹的黑暗,紧接着头顶有灯亮起。
他彷徨失措地想要远离,却发现灯始终盘旋在自己的头顶,他听霍熙年说过这好像是什么红外追踪功能,在纯黑的环境下可以轻易击垮一个人的心理防线。他不死心地在房间里躲避,不知道过了多久后,一晚上都没有睡觉、还浑身被皮带抽得体力不支的他腿一软,重重绊倒在地上。
可头顶的那盏灯仍然安静地锁定着他。
余光隐约照亮了地毯上繁复精美的花纹,暗示拥有者是不俗的权贵。
“有没有人……”
他彻底崩溃。
空气中响起一丝从鼻腔里发出的充满玩味的冷笑。
不远处一盏灯亮起。
他骤然发现,一个逆着光、脸藏在阴影里的男人坐在一张办公桌前。
男人将腿从桌上拿下来,朝他走了过来。
“希望接下来我问的每个问题,你都能如实回答我。”
嗓音听起来像是带笑的,可却极冷,他下意识想要后退,可那个男人很快逼进到他面前幽幽蹲下。
他难以置信地看清了对方的脸。
居然是昨晚被他一盆水泼在身上,踹倒在地的可怜少年!
“怎么会……是你?”
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一个人的脸上怎么会出现如此割裂的两种表情。
这还是昨天那个看起来毫无攻击力的大男孩吗?
他仍然穿着面料看起来很普通的廉价衣服,可脸上再也没有昨天的可怜无害,取而代之的是漫不经心地睥睨着他眼神,眉眼尽是充满侵略性的冷酷。
他的眼神像在审视猎物。
这才是他的真实面目。
“我的第一个问题是——”叶许之没回答他的问题,凉凉掀了掀眼皮,问,“‘那东西’是什么?”
……
昨天,叶许之打扫浴室的时候听到了一电话。
“别提了,全是歪瓜裂枣……要谁的信息?你今天看上的那个想要微信但没给你的新来的高个儿是吧,简单。”
“用不用那东西……嚯哟。不要?看来你是真喜欢,行。”
“不过,我瞧着他不像是你能轻易拿下的啊……哼,你要是到时候碰壁了别跟我哭,来找我拿就是了。我拿了一批新的,都是进口的好货,国外顶尖研究所秘密研发的……”
本来在让高亭来到这里之前,叶许之就反复考虑过他那张脸对同性的吸引力,从高亭出现的那一刻起就特意调了跟高亭有关的监控。
打电话的这个人,就是当时想跟高亭要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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