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
阿诺德皱了皱眉,Giotto才意识到自己说秃噜嘴了。
但这不是什么需要掩盖的事情,Giotto扶着脑袋,摇了摇头,正大光明地解释:“不,没什么,科扎特说他这次参加十代目竞选的目的是为了挖初代的尸体——所以你呢?阿诺德,你为什么想挖开reborn的衣冠冢,那下面又没有尸体。”
秘密情报部首席平静无波地爆了个大料:“中央情报局管理的云之奶嘴出现了问题,在和也曾保存过云之奶嘴的英国情报司那边通讯交谈过后,Giotto,除去帮你,我这次过来意大利的目的之一,就是调查清楚史卡鲁留下的云之奶嘴为什么会出现突然的火焰波动,这又会给表世界带来什么样的影响。为此我需要观察一下其他六个奶嘴的状态。”
这下Giotto咬文嚼字了:“之一?”
“还有带个彭格列储存的原型匣兵器回去,看看能否研发出‘普通人也可以使用的匣兵器’;以及试探一下彭格列是否有和表世界进一步合作的意图。”
Giotto瞬间哽咽:“如果我没记错,初代明确要求过,所有激活死气之焰的人都不能把这种火焰的存在公之于众,因此你说的两条目的都是明确违反《缄默条约》的行动吧?——阿诺德,虽然知道你是间谍,但是你这么坦诚地交代‘我对彭格列目的不纯’真的好吗?”
阿诺德显然对此有别的看法:“你说得对。但Giotto,当间谍的人并不容易相信,或者被别人相信,跨立场的信任更需要用谨慎的态度去维护——在于公问心无愧的基础上,我并不希望有任何细节与疏忽摧毁我们并不容易建立的友谊。你我都知道,秉持规则与分寸的人才能够在里世界中活得更久。”
Giotto若有所思,他没说什么‘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么疏远的分寸’,‘我会无条件信任你也希望你能够信任我’这样的鬼话。
只要能够保证信任,云守并不需要是完全可靠的自己人,历代皆是如此。
他说:“唔,好吧,姑且算是可以信任的理由。”
阿诺德没有接着说下去,而是回归正题:“其他奶嘴的下落不好找,只有晴之奶嘴,即初代门外顾问reborn的遗产最好找。”
“那你有想过它为什么会好找吗?”Giotto越听越无奈。
阿诺德即答:“reborn是前宗教裁决长,和世俗宗教的关系很深。”
“那你就大错特错了。”Giotto面色严肃地纠正,“阿诺德,你犯了和很多人一样的错误。我必须纠正你们两个错误认知,第一,所有阿尔克巴雷诺都和彩虹教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而非仅仅只有reborn一个人与彩虹教会有关。”
“第二,彩虹教会名义上是教会,但它不是教会组织,而是秘密结社。是梵蒂冈,或者说当时的罗马顾虑到彩虹之子的力量而主动联系他们的——罗马将彩虹之子们封为圣女和圣子,给彩虹教会的活动背书,彩虹教会则默许罗马在一定程度上将虹的奇迹归功于主。这是不是教廷内部的组织分工,而是一种跨势力的互惠合作。”
阿诺德没有表态,但把目光从墓碑转向了Giotto,认真倾听。
“reborn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宗教人士。他会把晴之奶嘴布置在这座教堂,和天主教没有一点关系。”Giotto对于初代的历史很熟悉,当事情涉及到初代时,他的态度总会格外较真。
“那位晴之阿尔克巴雷诺会这么做,只因为这里是他和我祖父最初同居的地点——在下属们一个个送了后,屡次寻找初代无果的reborn决定亲自去一趟锡拉库萨,追杀初代,却最后放弃行动,把初代带回了这间教堂悉心教导。”
阿诺德皱眉:“谁追杀谁?”
Giotto重复:“reborn追杀初代。”
云守极少见地有些迷茫,甚至声音都放轻缓了很多,大脑CPU显然已经烧了:“如果我没记错,reborn应该是初代的老师,且根据英国六处的分析,他们之间好像还有点同性浪漫倾向。但是你和我说,reborn最开始是为了追杀初代才接近对方的?所以你是说,杀手爱上了自己追杀的目标?”
“我知道这听起来有点荒谬,但是确实是这样。reborn不仅把初代带了回来,还让对方成为了自己的学生,手把手教初代如何控制自己的火焰。”
Giotto说完停顿,掐了掐太阳穴,变脸严肃补充:“以及,阿诺德,不要老听那群gay眼看人gay的英国佬的话!就和弗洛伊德分析什么都能分析成恋母一样,那群家伙迫害性少数那么多年,现在看什么不觉得像是同性恋?我敢担保初代和他的老师绝对是纯洁的师生情,纯洁的师生情!”
阿诺德瞥了一眼情绪激动的Giotto:“Giotto,拿破仑有约瑟夫和玛丽不影响于连崇拜拿破仑,你可以不用替拿破仑声称他尚未娶妻,或者不爱自己的妻子。”
“阿诺德!”
Giotto气炸了,但云守仍然心态平静地问Giotto:“如果想要调查其他奶嘴,或者彭格列匣子的下落,该去哪里?”
他们两个对视片刻。片刻后,生气的Giotto捂着额头,先一步投降,郁闷地呻吟道:“上帝!去查你的资料吧——梵蒂冈,梵蒂冈下面有个文献库,记载了很多当年的事情。你可以去查查,我反正是没去过查过其他奶嘴的下落。”
阿诺德追问:“那你为什么不去?”
“好问题。”第三个声音从两个人的身后传来。
“因为那边的文件不能带出来,考虑到危险性和身份,Giotto并不是能被梵蒂冈许可进入的对象——不过你如果想查应该不难,因为进出那里只要有宗教人士的推荐信就行。”戴蒙低笑,慵懒的上尾音充满无差别的讽刺感。
从烟霭中漫步现身的雾守总结:“罗马座前,reborn手下异教徒无数,沿着他去找,彩虹的资料应该不难找。只是对普通人而言,他们不清楚很多资料在写什么而已。”
先前还对云守无奈的Giotto一听自家雾守的话,瞬间转移仇恨,开口蛐蛐:“戴蒙,你不要把初代的老师描述的像是丧心病狂的杀人魔呀!真正的‘宗教裁判所’从来不杀女巫和异端,更不处理任何宗教矛盾。彩虹教会只会主动管理和寻找一种人——死气之火的激发者。”
“Nufufu……我才不管他是不是杀人魔,我只在乎这样强悍又冷漠的男人后来忠于了彭格列,至死没有背叛。而他的前上司,圣女尤尼更是把彩虹教会的遗产全都献给了彭格列。Giotto,虽然我有各种看不惯初代的理由,但至少吃绝户这点,我建议你和你老祖宗学学——什么叫做霸权?初代手上控制的才是最强大的彭格列。”
戴蒙说着,他把手上提溜着的孩子丢到了面前的地上。那孩子在戴蒙松开拎着他后颈领子的手后,直接摔倒在了柔软的草地上,像只被老鹰从草丛中叼出来的兔子——超大只的蓝苍鹰松开爪子后,甚至尤嫌不满,用鹰爪巴拉了一下棕毛兔子。
Giotto下意识去接对方,同时皱眉警告:“不要用吃绝户这种恶毒的词语,戴蒙!初代不会喜欢你这样为了权力,无所不做其极的态度。”
“你是他?”戴蒙自信表示,“比起你,初代肯定会更喜欢我。不然他怎么会选XANXUS上台。”
彭格列的准首领此时还想和自己的下属争论,但在他们两个中间,被戴蒙甩到草地上的小兔崽吃痛地叫了出来。
边上,蓝苍鹰抖了抖翅膀,还在锐评:“这小兔崽子就蹲在草丛里,把你们的对话从开头听到结尾,阿诺德,Giotto,你们未必也太没有警戒心了。”
棕毛兔子抱着头呜咽地声称:“我没有!我只是在草丛里睡了个觉,并没有特意偷听你们的对话,院长嬷嬷可以作证,我平时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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