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清宁站了出来,“我想试试。”
她相信自己没问题。
闻言,副团长看她的眼中多了少许的赞赏。
“好,有勇往直前的气势。”随后对着众人道:“大家都得跟郑同志学习,不管遇到怎样的困难,首先最不能放弃的就是自己。”
大家看向郑清宁的眼神都带着不满和忌惮。
毕竟,郑清宁在军演上的表演,她们是亲眼看到的,跟段同志配合得相当完美。
郑清宁没有理会她们,在木兰花的鼓励下走上去。
她跳的不是这段时间练习的舞蹈,而是在空间练习的舞。
是电视上学生考试跳的舞,其难度很大。
并且在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情况下跳,一旦失手将会受伤。
不过,郑清宁管不了那么多,大家都想争这领舞的位置,她也想。
她在文工团练习没多久,她怕被她们比下去。
只能拿自己擅长的去跟她们比了。
没有音乐,郑清宁凭借每晚的练习找感觉,很快进入状态。
每一个姿势刚柔并济带着韵味,加上她行云流水的动作,彻底把那些否认郑清宁的人,狠狠抽了一耳光。
许允儿面色铁青的看着郑清宁。
这**,在团里抢不过冷佳竼,现在来抢自己的了。
可恶!
许允儿看向郑清宁的眼神满是恶毒。
一套动作跳下来,郑清宁有些喘不上气。
看来,体能这一块,她得加强练习。
副团长眼中闪过惊艳,看向郑清宁的眼神柔和不少。
“好,那我在此宣布,此次巡演由郑同志领舞。”
看了大家一眼,把大家脸上的神色收入眼里。
“大家有意见吗?”
在副团长的眼神下,众人纷纷低下了头。
这让她们怎么说。
说被打脸的感想吗?
许允儿心有不甘,却也不敢在副团长面前闹腾,只能强行压下心底的不甘。
副团长很满意众人的识趣,让大家先去准备,等会再排练一次,明天舞台搭好就得上台表演了。
郑清宁正准备离开,被副团长叫住。
“郑同志,你等一下。”
郑清宁停下脚步,朝副团长看去。
一旁的木兰花看了一眼对郑清宁道:“那我先去准备。”
郑清宁朝她点了点头,走到副团长面前。
“你能力不错,可我听说你很久没跟她们一起排练,你能跟上去吗?”
先是认可郑清宁的实力,再质疑她的能力。
郑清宁明白副团长的意思,身子挺直,语气坚毅。
“请团长放心,我虽然没有跟她们排练,但陈老师每天会给我上一小时的课,我能跟上的。”
副团长点头,“我姓曾。”
“曾团长。”
曾团长点头,让她去做准备。
下午的排练很让曾团长不满,不少人跟不上节奏也就算了,还频繁出错。
就这水平,明天上能表演只会图增笑话。
“这就是你们练了半个月的舞?”
“难道你们老师没跟你们说,这舞就算你们没下乡巡演,也要上中秋舞台吗?”
随后看向对郑清宁质疑声很高的许允儿一行人。
“你们口口声声说郑同志半个月没有练习,可你们看看,她半个月没有练习的功底,再看看你们……”
“真让我丢人。”
“今天不把舞练好,明日上台要是频繁出错,等回团里,立刻办理辞职!”
众人见曾团长真的生气,也不敢划水,打起十万精神开始练习。
经过曾团长的敲打,大家配合度高了很多,没再出什么错。
晚上回到房间,众人累得都不想动弹。
纷纷抱怨曾团长好严厉。
看向郑清宁的眼神也很不友善。
毕竟,任谁被一个新人比下去,心里也会不舒服。
郑清宁跟没事人一样,擦身洗脚上炕,盖被子睡觉。
许允儿看着如此淡定的郑清宁,直接咬碎一口银牙。
可恶的**!
正准备躺下的木兰花,对上许允儿满是恶意的眼眸,不由地担心起郑清宁。
躺下后,害怕许允儿做些伤害郑清宁的事,靠近她,小心提醒,让她提防许允儿。
郑清宁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笑,“好,睡吧。”
要是换成何丽思或李雨薇,她还会担心。
这里不是文工团,没有偏心的团长,更没有借着权势伤害她的冷团长一家。
有的是公平公正的曾团长。
她相信,只要她老实本分,跳好自己的舞,曾团长绝不会为难自己。
何况,她手里有许允儿的把柄,她要是敢害她,她会一次性把她给解决了。
木兰花见她不担心,也就没放在心上,盖好被子睡了过去。
次日,大家起来化妆穿衣,曾团长在一旁跟她们确定流程。
“今天是我们今年巡回演出的第一场。要秉着不放弃的精神,努力把舞蹈跳好,成为文工团骄傲!”
“是。”
大家齐心回了一个响亮亮的是。
舞台是跟随军人搭起来的,虽然简陋,却也是无数人圆梦的舞台。
村长早就把演出的消息传出去。
现在还没到秋收,农活闲忙,村民收到消息,早早就吃完饭,搬着板凳来到晒谷场占位置。
“你们猜,去年那姑娘来了没有?”
“听村长说,在人群里没看到。”
“没来,不然依她性子,早就闹起来了。”
“也是,人家可是有个团长爹,从小精心细养长大,哪吃得了我们乡下的苦。”
“再珍贵,还不是要唱曲跳舞给我们看。”
“哈哈哈,也对。”
“戏子就是戏子,哪来的高贵一说。”
村民你一言,我一言议论着去**。
文工团的人刚把妆化完,正在吃饭,吃饭完就得上台。
结果就听到村民说她们是戏子。
有几个泪点弱的姑娘,此刻已经哭成泪人。
“他们怎么能这么说我们,我们忍受恶劣的环境跑来这么远的地方,给他们表演,他们不感谢也就算了,还这么说我们!”
“我不演了。”
“我也不演了。”
几个姑娘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太气人了。
坐在郑清宁身边的木兰花,看了哭闹的几人一眼,对郑清宁道。
“村民口中说的人是冷佳竼,当时她来村里就嫌弃这嫌弃那,被围观的村民说了几句,她就拿她爹的身份压人,结果惹来好几个街溜子。”
“那晚整个宿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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