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必须得往我们之间加入一点其他东西,有必要的话来点疼的也不要紧,我知道他也期待着这个,他相信我,只有我能帮他做到,就这几个月,我要让他当个落跑新娘。
所以我怎么做?爱他爱过的人是一个方法,我咬着餐叉盯着Alvin看,他侧着身子坐在椅子上,时不时看我一眼。他放下电话后又要了一杯冰茶,盯了我半晌后终于说,你和你哥哥好像。
我假装很惊讶:“但我们长得不像。”
“我知道,我是说……”他没说出口,我知道他要说的是感觉,我们给人的感觉很像。我比他知道得更早,还更具体。抬头一瞬间的眼神,放下餐叉去拿水杯的动作,坐下前拉椅子,起身后推椅子,我都和严栩安如出一辙。我敢打赌严栩安也有同感,我是不是在他身边都一样,他每天照镜子看他自己就等于看到我。
Alvin看起来还没有忘记严栩安,忘记才是爱,不忘记是爱得不够。我本着长见识的目的去了他的展,更让我觉得那些心怀梦想的大学生都该收心,要么进一家广告公司去做果汁平面广告,要么找准目标使用一些非常手段,实在不行的还可以去做一些公益宣传。
我一边走一边想七想八,展厅里的人不怎么多,好东西满足不了大多数人被速食塞满的胃口,Alvin带着我走,也不向我解释他是在怎样的精神状态下才能创造出这些鬼东西。其实我已经有预感,最后走到一件拼贴雕塑前的时候,这个预感得到应验——他把严栩安当成他的灵感之源。他做这玩意做了五年,和他追求他的时间一致。
“……所以,你画龙点睛的最后一笔是一个吊?”
原来如此,居然是这样。我笑得蹲下去,那样子肯定不怎么好看,我是笑我自己白痴,我早就应该反应过来,当时竟然还以为他俩要成终生伴侣。事实上他是要和他的艺术过一生,那也没有,这个念头也马上就被我推翻,他的展做一场拆一场,五年的心血直接运进垃圾场被碾碎,他连一个多余的告别眼神都不给。
我想起来我飞过来的时候在飞机上看的一本书,一个画家拿他的老婆当模特,最后画中人变成真人,他老婆变成碍事的赝品,被他杀死在家中后院里。这么对比起来,Alvin又要仁慈得多了。
对他来说这一刻严栩安在他心里已经死了,我的亲爸告诉我,Alvin这种艺术家就是收藏家心中最难搞的那一种,只顾自己开心,一丁点未来都不愿意多考虑,最快乐的过程就是创造的过程,结果不重要。反例就是那一些把名头看得比天还重,恨不能要对路过的每个人献宝的交际花。我亲爸给我一个名单,让我一个个见过去,聊到第五个人就彻底举手投降,怀疑我亲爸表面上给我跟他工作的机会,其实是在劝退我,让我老实跟在他身边当个小孩,不要想入非非。
我不能不想,这件事至关重要。我坐在书桌前啃指甲,精神却无法集中,该来的戒断反应还是来了。我突然想严栩安想得要命,闭上眼睛都是他笑着对我索吻。我又不想给他打电话,情话要留到天时地利的时候再讲,我把电话打到Alvin那里:“我们试一试。”
结果我想念严栩安的方式是把我自己变成他,等一下我就要让Alvin在床上喊我的名字。我去Alvin的工作室找他,他穿一件朴素的衬衫,戴近视眼镜,看起来就像个美术学院的教授,他面前的作品是一个巨大的头盔,里面粘贴着白色的鸟毛。我倚在门边,敲他放在架子上的半成品提醒他。我嘴里咬着一只烟,慢吞吞地走过去,凑到他眼前问他借火。他那支烟只剩下一点还燃着,火给了我就熄了。我只吸了一口,烟就被他拿走去烤头盔里白色的羽毛。
我百无聊赖地蹲在旁边欣赏他雕花,但他没完没了,我忍无可忍地踢他的屁股,问他到底要让我等到什么时候?他回过头来摸我的脸:“你和他一模一样。”
我很想问他,艺术品从灰烬堆里爬回来找他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这事还没完呢,一个人的作品的上限一定是他眼界的上限,那我打算给他一点严栩安没给过他的新鲜事,比如说他大概是没有被人在自己的作品前面站着搞过,说不定连用后面都是他的第一次,我亲吻他的时候想的是他是我,而我是严栩安。我希望严栩安怎样对我?他应该咬着我的耳朵对我讲荤话:“喜不喜欢?爽不爽?”Alvin从痛和快意里捞出一个笑:“你他妈快一点。”我真希望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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