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当哥。
但结果证明我认真想了半天的都是白想,我没好好上过多少学,不知道不能从结论反过来去推导原因。严栩安和Alvin还是分手了,他们加在一起交往的时间好像都没有两个月。
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现在可以对严栩安了解到什么程度,我只是闻他身上的味道,就能知道他身边有没有男人。
“你们分了。”我笃定地说。
他不答我,我缠上他再说一次:“你和Alvin分了。”
他还是不说话,矮下身子躲到他的笔记本电脑后面。我跳到他的床上,一把拿走他的电脑。“是不是?要是没分,他怎么能这么久不来找你,总不能是他死了吧。所以你们分了对不对?”我代替电脑的位置,坐到他身上对他上下其手。在我死缠烂打的一再追问下,他终于承认了。是的,分了。
竟然真的是真的——为什么?我不能理解。Alvin这样的人你都能和他分手,他对你简直百依百顺,我看着都觉得感天动地。
我真的很好奇,可能更多的是兴奋,所以蹲在他的床上对他刨根问底,要他从他那些破论文当中抽时间给我解答。
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可能比数学要难好多,他想了好久还是答不出,只能说他不爱。没有什么理由的,不爱就是不爱。
我知道的,我太清楚了。爱又不是那种能拿同情来买的东西,不爱了就是不爱了。Alvin应该比他更早知道这一点,和一个人同床共枕,而人在做梦的时候往往最诚实。爱不是那种相信的产物,什么我相信我爱你我就会爱你,我也想过要相信,结果我能有本事骗过对方,没多余的耐心来骗我自己。那些人都不值得我骗我自己。
“哦。”我最后对他点头,努力摆出一副我为此感到万分惋惜的神情。“这太遗憾了。”我像在背舞台剧的脚本,同时郑重其事地把他的电脑还给他。
他肯定能看出我高兴,不然也没必要万分无奈地看我那样一眼。我得寸进尺了,再问:“你们是谁甩的谁?”
这句话问得我自己都觉得很过分,幸灾乐祸的意味有些明显过头。就让他当我没说过吧,我要逃走了。
我跳下床,好热,要去找冰淇淋吃。但我听到他叫我名字了:“小宁,你过来。”
我不理他,只问他:“你家里还有什么冰淇淋?”
“小宁,你先过来。”
“你就不能让我吃完再说?”
“许加宁。”
他用三个字就让我站在原地,施咒也没有这样灵的,他只是叫我大名就把我定住,让我一动都不能动。
他并不是很常用大名叫我,只有小时候我实在捣乱得太厉害,他会学着大人那样喊我:“许加宁,我数到三。”但后来我明明觉得我根本没惹事,他也要这样喊上一次。
好几次之后我明白过来他是在玩过家家,在我面前刻意扮个大人。好玩吗?我不知道,如果他觉得好玩,那就是好玩的吧。我纵容他,顺便等着他再多这样叫我几次。
但他现在叫我大名,不是生气,不是在威胁我或者警告我什么,反而他几乎是在刻意地用一种撒娇的,甚至可能是哀求的语气对我说话。不是再要数一二三要我听话,是怎么样——我说不清楚,像是在切割我与他兄友弟恭的关系,他不要我再做他弟弟了,我只是我。
我不要冰淇淋了,走过去,乖乖在他旁边坐下。
我知道他的意思,我刚才折腾撩拨了他半天,现在拍拍屁股就要走人,他怎么会干。
他是缺人爱他了,一身可怜的寡味。我看到他脖子上挂一根红绳,用手指挑出来,一眼就认出那是老太太过寿,我们选礼物的那天Alvin买的观音玉坠。怎么就到了他的脖子上?
“Alvin送给你的。”我说。
“嗯。”他点了点头。
“所以是他甩的你。”我大胆地又说了一遍,“你失恋了。”
“嗯。”他再点头。
“你居然失恋了。”
“我怎么就不能失恋?”他手指戳我的额头。
我看着他,他好明显地是在暗示我。因为他之前的实验都失败,迫切地要找到新的实验品,那个人就是我。我应该高兴的,可是凭什么呢?我凭什么要被他排在第三四五顺位?
我把我的腹诽都说出口,把他一个字都没说的暗示也说出口。我骂他说你滚吧,你失恋就老实地自己去失,不要找我来填平。回来你们两个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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