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楚攸抽她的这一巴掌,绝对带着私怨!可穆葭还来不及发愣,下半身一凉,亵裤也被扯到脚踝。
他来真的吗!
“丰楚攸!”她吓坏了,连忙侧身蜷起腿来。可仅仅如此,又能遮挡得了什么,浑身上下可说已是不着寸缕。
甄氏明明已经走了,他大可不必做到这步。可他还是顺势而为,将一腔心火全朝她发泄出来。
脖子被掐住,她惊慌的喊叫被扼在喉咙里。男人桃花眼中无情意,咬牙切齿:“嫂嫂……你可当真是我嫂嫂?”
穆葭张着嘴,像脱水的鱼。他疯了,他……他真的想掐死她!
穆葭这会儿浑身无力,连抬头都难,毫无反抗之力。
“你……放开……我!”
他略发慈悲,稍松了虎口,阴冷一笑:“嫂嫂是要交代了么,嗯?”
这件事不能随便交代。对付丰九明一定会波及甄氏,若提早说了,丰楚攸未必不坏事。说不准,干脆就不要救她了,当场掐死埋了。
穆葭空张着嘴,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丰楚攸脸上的怒火,便更烧得厉害。
他方才满口谎言,绞尽脑汁救下她,她却以缄口不言回报,把他当什么了,一颗愚蠢的棋子么!
“嫂嫂不怕死,那可怕这个?”他的手倏尔往下,划过小腹……
刘妈杵在外头听响,倏地听到穆氏一声的惨叫。
“出去!拿出去!”声音打着颤,颤得她跟着一起打了个抖。
惊恐又痛苦,想是遭了什么非人的折磨。
刘妈抱住双臂,这都快入夏了,突然浑身一股凉意。二公子素来偏激,发起怒来可不管人死活,必得把穆氏折磨得生不如死。
穆葭痛得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一口气上不来,就此晕过去。
“嫂嫂不说,我可不会放过你。”
他摸到了什么,积怒的眼神倏尔微变,贴耳笑言道,“是我大哥没碰过你,还是,你根本就不是我嫂嫂!”
穆葭:“……”
“竟还是处子之身。”
他这般说着,越发用力。
穆葭疼得躬起身子,咬紧牙关:“你先放了我……且让我想想从何说起……”
丰楚攸却没有丝毫理会她的求饶,反而加重手上的力道,在她的身体里一阵搅弄。
剧痛直顶大脑,与此同时她感觉到一股股的温热流出来,身下的床单逐渐变得湿漉漉的,粘人皮肤。
血。
他硬生生的弄出好多血来。
她为鱼肉,他为刀俎,一朝变脸便是如此冷酷无情。他的凌虐变本加厉,在她全身上下发狠留了印子。
痛得说不出话,也始终反抗失败,穆葭将晕未晕,眼泪顺着眼角打湿大片枕头。
快要失去意识之时,他才终于停下来,在床单擦抹掉满手血迹,继而俯身——
“外头有人听着。”
然后下了床去,将被子随手一拉,盖住她惨不忍睹的身体。
这句话,像是砍头的刀突然又提起来。她虚弱地抬起眼皮,见男人站在床边,眉头紧蹙着,并不见施暴后的舒心。
是因为……甄氏还没放心,要演真一点才行么。
他只是在吓她?
丰楚攸整理好衣冠,贴耳过来,口吻既温柔,又凉飕飕的:“我对嫂嫂向来宽容,嫂嫂身体虚弱,我怎舍得当场就审。”
拿起手绢,轻轻擦去她满头的冷汗,“我会给你时间好好想想,该如何回答我。你看,你骗了我,我还是对你这么好。”
穆葭闭上眼,止不住地发抖,她痛、累,更是绝望得不想面对。丰楚攸并没有放过她,而是提醒她,准备好,他会有更严酷的“审讯”。
他要她记得,今天已经是高抬贵手。
“对了,你的象牙球在我这里。想拿回去,可要先答到我满意哦。”
他抛起手中小球,又稳稳接住,然后将它揣进了袖子里。
那个球于她而言,很重要!穆葭眼睁睁看着丰楚攸带着小球离开,终于一口气没上来,晕倒下去。
“吱呦——”一声飞快的开门声,吓得刘妈又是一哆嗦。
二公子阴沉着脸,跨出房门,朝她投来一抹披了霜的眼神。
“这墙角好听么?”
刘妈慌忙摆手:“……没有没有,老奴碰巧路过。”
“刘妈若还不放心,下次行房……哦不,审问的时候,喊你过来监审。”
刘妈赔着满脸笑:“公子误会了,误会了!”
丰楚攸再不理会,满面阴云径直回了东厢。
午后,甄氏终于得空坐下歇歇脚。忙活了半天,一无所获,也就只有穆氏嫌疑很大。
“如何?”
刘妈:“老奴趁二公子不备,去检查过了。少夫人她,她……”
“说!”
“那胸口被捏得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下面更是……肿得很,那床单子上流了可多血。”
刘妈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呢。
“老奴在外头听了声儿,少夫人的惨叫真真儿的,装是装不出来的。
甄氏光是听着都觉得痛。
穆氏还真是在床上被“审”成那个样子的,儿子没骗她。
话又说回来,若进去偷东西的真是穆氏,楚攸又哪里来的动机替她掩盖。如今母子关系和缓,他没必要向着一个外人。
甄氏头疼。
丰九明说,贼人是从她那边的屋子进去的,要她着重排查东院的人。现在什么都没查到,回头保不齐又要和他吵一架。
前些年,丰九明为了她可以不顾伦理,连亲儿子都可以不要。这样心狠的人,翻脸的时候也会格外无情。
色衰爱驰,现在丰九明都开始跟她吵架了。兜兜转转,她还是只有大儿可以靠。
楚攸是一定得罪不得的,穆氏那边就不要再查了,免得伤了母子间的信任。
穆葭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
佳容坐在床边哭。
“少夫人,你可算醒了……二公子怎么能这样啊……”
床单已经换过了,佳容一个人弄的,想必被她身上的伤吓得不清。
穆葭昏睡一觉,感觉比上次醒来好了一些,头没那么沉了,但还是无力得很。
下头撕裂的疼还在持续,添了灼烧的感觉,变成了一种持续不断的折磨,每时每刻都叫她想拿头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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