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雾浓》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晏知愉仰着头,透过半条门缝看他,“有事吗?”
“广告拍摄的事问下你意见。”
谢宴洲低眸注视,略微庆幸小兔子这次没看到他又关门。
晏知愉柳眉拧了拧,收紧门缝,“微信聊就行。”
说完就要关门,哪知门外那位伸出一只皮鞋卡在缝隙,单手扒着门框,语气淡漠,“我们不是微信好友。”
“哦哦。”她松开门把,正面也不瞧一眼,让男人自行进来。
引着对方来到客厅侧方的长桌边,她倒了两杯花茶,放在两个极远的对角线位置。
自己坐落其中一个,手指另一个,对着男人说:“你坐那边。”
谢宴洲循着她指的方向,看到两米长的大理石桌,一人坐一个对角线,也亏她能想得出来。
他颇为无奈地解开西装尾扣,坐在她精心安排的座位。
晏知愉也知晓边距远,按平常的语调对方可能听不到。
于是,她抿口茶,放开嗓子喊话,“说吧。”
听着她比平时高两分贝的声音,谢宴洲唇角勾出淡笑,她就算喊破嗓子也不肯靠近,可真是遵守规则。
他伸手拍了拍隔壁的位置,“过来。”
“不行,你说过保持距离的。”晏知愉怕有钓鱼执法,谨小慎微,“就这样说就行。”
“我喉咙不舒服,没法大声说话。”谢宴洲抬手摸了摸喉结示意。
晏知愉信以为真,通情达理地凑过去,但也不坐,就站在他距离半米远的地方。
谢宴洲眉心微紧,再次招招手,就见小兔子谨慎地一寸一寸挪进,一点一点磋磨他的耐心。
她的眼神充溢试探,似乎一有风吹草动,便会即刻逃走。
他舌尖抵了抵上颚,趁女孩还在探索之际,一把拽过她的手腕,拉她坐到大腿上,单手拢紧。
晏知愉惊了一瞬,使力掰开环在腰间的手,“你犯规!说好的保持距离!”
“是你矫枉过正。”谢宴洲不经意间收紧臂弯,低眸看着怀里的人挣扎得耳尖微红。
女孩刚沐浴过,周身散发淡香,他就像在抱一团有重量的水蜜桃味棉花糖。
晏知愉反抗无效,别过头“哼”一声,“好说歹说都被你说了,双标狗!”
谢宴洲神情微滞,真不知道她在哪里闷出来的暴脾气。
浴袍太大,她穿在身上松松垮垮,露出细白的天鹅颈,滑嫩得让人浮想翩翩。
谢宴洲挪开视线,拉好她松散的衣襟,温声解释,“之前说保持距离,是担心你遇到坏人。”
“你想想面试时遇到老黄,就知道圈内很多女生会遭遇一些很坏的事情。”
晏知愉耳尖微动,缓缓转过脖颈。
她坐男人腿上,回头恰好与他视线平视,而她从他深邃的黑眸中,读到真切的关心。
原来是为她着想才改动协议啊!
她些许感动,软下腰肢,说出自己的看法:“很漂亮的女生才会遇上这些破事,我又不好看,他们会嫌我胖。”
“每个人的审美不一样,这和漂不漂亮无关,有边界感会让你减少很多麻烦。”谢宴洲看她的手又开始乱动,这会儿在玩他的黑曜石袖扣。
“那你这样抱我算什么?”晏知愉突然抬头,来个灵魂发问。
两道眸光直线交融,谢宴洲方觉自己失控了。
他恍然松开手,怀里那位却环紧他的腰,额头蹭蹭他胸膛。
“我知道,你肯定是觉得我肉感好,肥嘟嘟的,忍不住抱抱,大家都这样,我懂的。”
晏知愉抬起头,笑脸盈盈,“你刚刚说的,我理解了,确实内娱这趟浑水很脏,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
女孩身上的柔软若有若无贴紧他的胸,谢宴洲沉了呼吸,拉开她肩膀,面容严肃,“大家都这样?你和很多人抱过?”
“是呀,上课的时候,同期香香软软的女生会抱抱我,捏捏我的脸,我也摸摸她们。”她一脸天真地和他分享。
谢宴洲看她毫无顾忌的模样,眼底泛起晦暗,想起还没进屋前,那名男导演的提案。
男导演说要再请个男模来扮演小兔子的男友,两人要拍很多亲密姿势,从进酒店时的搂腰到下午茶的投喂,从浴室的打闹到临窗大床前的盖同一张被子。
那时,他直接将提案本甩到龌龊男脸上,质问对方当银澳是窑子吗?
世道总要女人牺牲色相,万一这事不是他主理,小兔子都不知道得被揩多少油。
“早前两个提案,你怎么看。”
谢宴洲收回神思,沉着眸听她选择。
“当然是选女导演的呀,男导演一股恶臭。”晏知愉看着谢宴洲胸前别着的金玫瑰胸针,她很心水,仰起头,小心翼翼讨要,“哥哥,这个可以给我吗?”
谢宴洲胸口闷着那股气又被她轻飘飘戳破,低头往下看,小兔子眸光闪烁期待。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要,他拆下胸针放在她手心,“好好工作。”
晏知愉纳闷话题怎么转那么快,转眼间,谢宴洲横抱着她,轻轻放到客厅中央的红麝皮沙发上,转身打电话通知化妆师过来。
半小时后,晏知愉化好妆到楼下汇合。
女导演和她详细讲了广告方案,听说她养宠物,还让她带雪糕一起拍摄,主推友好女性和养宠人士。
午间三点多,晏知愉开拍前两个镜头:第一个镜头,她从酒店安排的专车下来,牵着雪糕去前台办理入住,顺带将小狗送到二楼的宠物休息区;第二个镜头,她到七层拍品味下午茶,再连拍晚餐镜头。
天气,光照,温度都很恰到好处,晏知愉状态也很好,前面镜头都是一条过。
剩下一条客房安取景地址在倒数第二层的总统套房,要等晚上才拍,中途就先休息。
晏知愉和经纪人以及助理先回到房间,开门就见谢宴洲坐在长桌边开视频会议,本以为他只是暂代广告方过来敲定方案,这都拍三分之二了,怎么还不走。
晏知愉鬼鬼祟祟问身旁的经纪人,“葵姐,谢先生怎么还在?现在老板都亲自监工吗?”
舒葵眉毛稍抬,解释缘由,“银澳是谢家的产业。”
晏知愉愣了下,银澳是谢家的产业?
她想起出租房前挂着的粉色保温箱,每天吃的餐点,以及现在住的酒店,怎么没人和她说,她吃喝睡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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