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船在波涛中颠簸前行,发动机的轰鸣声掩盖了海浪的拍打声。
赵全军紧紧抓着船舷,感受着冰冷海风带来的咸湿气息,李月梅则蜷缩在角落,脸色有些苍白,显然是被冻到了。
船长是个皮肤黝黑、满脸皱纹的中年男人,他熟练地操控着方向盘,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赵全军他们,用不太流利的俄语喊道:“别怕,很快就到公海了!
赵全军点了点头,看着远方,有些期待接下来的行程。
不知过了多久,船长突然大声喊道:“到了,准备上大船!
赵全军和李月梅顺着船长的手指方向望去,一艘巨大的客船在黑暗中出现,像是一座大山,船上的灯光如同繁星点点,照亮了周围的海面。
渔船缓缓靠近客船,赵全军这才看清客船的全貌。
它比赵全军想象中的要小一些,船身漆黑,上面刻着一些日文标识。
客船的侧面放下了一架绳梯,直通渔船的甲板。
“上去吧,小心点。船长提醒道。
赵全军率先抓住绳梯,小心翼翼地往上爬。
李月梅跟在后面,双手紧紧抓着绳梯,身体瑟瑟发抖。
终于,赵全军爬上了客船的甲板。
他喘了口气,回头看向李月梅,然后帮她也爬了上来。
随后几个看着就像是小鬼子的霓虹人走过来,在赵全军和李月梅身上扫来扫去:“船票。
赵全军把罗曼给的船票拿出来,递给其中一名船员。
船员也没多说什么,直接指了指赵全军:“你跟我走,你跟他走。
李月梅就算听不懂日语,也能看出对方这手势是什么意思。
“姐夫,他怎么让我们俩分开啊,难道你买的船票不是两个房间挨着一起吗?
赵全军回头解释了一句:“拜托,我们是偷渡者,哪有房间可以住,他们应该会把我们分别带到两个甲板下的船舱。
“咱们不是有钱吗?把钱给他们,换个好点的房间不行嘛?
李月梅的心已经飘到资本主义社会了,这是一点苦都不打算吃。
但赵全军完全不惯着她,直接就开怼,反正都上船了,也不担心李月梅跳船游回龙国去把金矿的事儿说出来。
“你是不是有病啊,让他们知道我们很有钱,万一人家给咱们丢到海里去,把钱黑了呢?
赵全军还在和李月梅演戏,李月梅也真信了赵全军说的那些话。
“姐夫,我这不是没见过世面吗,
你别怪我,我就忍一忍吧,后天就能到霓虹了。
李月梅有些孤苦无依地跟着船员走进船舱,直接往甲板下的货舱而去。
赵全军则顺着阶梯一路向上,在甲板上面第二层的船舱门口进入,然后被船员带到一个只有十五平米大小的房间里。
别看这房间很小,可里面该有的设施都有,不仅有卫生间还有露台。
房间里还有专线电话,能够联系到服务员。
“赵先生您有什么需要的话,随时可以到服务中心来找我,我叫山崎健太。
领赵全军来房间的这个船员一看就很专业,他知道赵全军是有钱人,态度还挺好的。
可能也是因为罗曼特地交代过要关照赵全军吧。
“我想拿五千卢布换点日元,不知道能不能换?赵全军没忘记要换钱的事儿呢。
按照现在正常的汇率,五千卢布应该能换到一百万日元,但赵全军知道,这时候肯定不能按正常汇率算。
在现如今这个世界,资本国家和社会国家之间的钱币兑换,就没有正常汇率这么一说。
“只能给你五十万日元,哪怕是罗曼先生,也是这个价。
山崎健太果然够黑,这一下子就给正常汇率砍了一半,不过他从里面也赚不到多少钱,最多也就是赚二十、三十个点。
“我换!赵全军没有其他选择,只能咬牙接受。
日元最大的面值是一万,五十万日元也就五十张,不过山崎健太的服务态度很好,他还帮赵全军换了十万日元的零钱。
这艘客船是带娱乐设施的客船,船上有赌场有涩情场所还有观看表演的地方,当然也少不了饭店。
赵全军手里拿着钱,也不管现在是几点,直接找了个卖拉面的档口买了碗牛肉拉面填肚子。
至于李月梅,这时候正在货舱里和一些真正的偷渡者面面相觑。
那股子令人作呕的酸臭气味让李月梅忍不住的干呕,货舱里巡逻的船员看李月梅这样子,直接扔过来一个铁桶。
“吐桶里!**人!
李月梅听不懂前面三个字,可后面三个字她能听明白。
她想要跟对方说她是霓虹人,但却发现她一句日语都不会说。
在船上渡过不是那么舒服的一夜晚后。
赵全军被窗外刺眼的阳光晒醒,昨天晚上,海上的浪有点大,他都没有睡好。
不过想到李月梅在货舱里,连个床位都没有,赵全军也就释然了。
果然人类的开心
会从一个人的身上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身上李月梅痛苦了赵全军就开心了。
“船停了可以出去钓鱼玩。”
客船上有租赁给乘客的钓鱼设备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电轮。
电轮是电动鱼线轮海钓的时候因为海鱼力气大往往会使用电轮来让钓鱼的过程轻松一些。
不过这时候是1978年赵全军也不知道市场上有没有电轮卖。
他离开房间找到租赁钓鱼设备的店铺里面的钓鱼设备很齐全可就是没有电轮。
赵全军挑了一根两米一的杆子4000型纺车轮还有其他合适的钓线、钓钩、铅坠和一些假饵。
喜欢钓鱼的游客非常多。
这些客船、游轮在近海停泊时也会用雷达搜索一下鱼群让船上的游客不至于钓半天最后一条鱼都钓不上来。
赵全军也不管别人拿着钓具匆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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