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旖纾打着如意算盘,双眼湿漉漉看着面前的男人。
却只见眼前黑影一闪,面前就只剩下一个撑伞的沈匆。
容旖纾惊奇的端着食盒,问沈匆:“咦?砚哥哥呢?”
沈匆尴尬。
主子已经进院子了。
是施展轻功,直接跳进去的。
像是慢一步就会被鬼缠上一样。
虽然不知道主子为何忽然对容小姐避如蛇蝎。
但原因肯定和怀宁公主有关。
他轻咳一声,睁着眼睛说瞎话:“这里只有在下一人!”
容旖纾不信:“可我方才好像看见砚哥哥了。”
“容小姐看错了!”
见他面色坚定,容旖纾也开始不确定起来。
夜色深重,又下着雨,方才她只是看见一道很像沈砚的身影。
看来是眼花看错了。
沈砚没随着沈匆回来,难道在公主府留宿了?
容旖纾哪儿还有心情在这儿演戏,将食盒往春桃手上一塞,扭身就上了马车。
沈匆推门进了院子,来到书房前,看见里头亮了灯,他低声禀报。
“大人,容小姐走了。”
里头传出沈砚的声音:“嗯。”
他忍不住问:“大人为何避着容小姐?”
里头沉默,就在沈匆以为得不到回答时,听见了自家主子的声音。
“小老虎太凶。”
小……老虎?
盛京城哪儿来的老虎。
再说了,老虎凶,跟疏远容小姐又有什么关系?
沈匆一头雾水。
天黑之前,谢烬弦亲自去了长公主府宣旨。
颜倾柔的护国长公主封号被夺,这长公主府自然也要收回公中。
宅子里头的东西她一样也不能带走。
转眼之间,她变得一无所有。
颜倾柔只背了个小包袱,带着秦宝和雪儿走出阔气的公主府,凄惨的站在大街上。
路上早围了路人,纷纷对她指点。
“听说她谋害亲夫,还勾引自己的小叔子!”
“呸!这么个恶毒**的女人,竟然还敢立贞洁之名。”
“简直是丢颜家的脸!”
……
颜倾柔撑着伞站在大雨中,听得这些辱骂诋毁,心中的恨意达到了顶峰。
她在心中告诉自己,只要她不死,就有报仇的机会。
乔楹月,今日的羞辱,我要你百倍奉还!
“大夫人,请。”
一辆马车停在了颜倾柔的面前,车夫是平南侯府的人,这会儿恭敬的站在颜倾柔的面前。
她看着紧闭的车门,猜到秦拂郁在里头。
他没有下车。
是害怕被她连累,开始避嫌了。
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会被秦拂郁嫌弃。
颜倾柔的内心悲凉极了,她明白自己已没有任性的资本。
如今她还是平南侯府的长媳,平南侯府是她唯一的落脚点,她必须抓住秦拂郁。
颜倾柔带着秦宝上了马车,雪儿跟着车夫坐在外头。
马车内,秦拂郁将秦宝抱到腿上,心疼的抚摸他的头发。
“宝儿身子可好些了?”
秦宝愤怒推开他,从他腿上跳下来,坐到了颜倾柔的身边,一双狼崽似的眼睛恶狠狠盯着他。
他虽然只有五岁,却能听明白大人的话。
母亲和叔叔之间有着不好的事情。
母亲丢了封号,他们还被赶出家门,都是因为这件不好的事情。
乔楹月是害母亲的凶手,叔叔是帮凶!
他恨叔叔!
秦拂郁发现秦宝看自己的凶狠,心跳微顿,眼神也冷了起来,低斥道:
“秦宝,你这是什么眼神?我是你叔叔,你的态度,实在没教养!”
从来没人这样训斥过秦宝,他又怒又委屈,扑上去就要咬人。
颜倾柔立刻将儿子抱住,轻声安抚。
“宝儿不生气,宝儿乖,叔叔是跟你玩笑呢。”
看见颜倾柔对秦宝纵容的过分,秦拂郁心中一团邪火。
可他似乎忘了,从前颜倾柔对秦宝的纵容更加厉害,他从未觉得有什么,如今却开始不顺眼起来。
秦拂郁赌气不再说话,马车中的气氛陷入僵凝。
马车停在平南侯府,一向温柔体贴的秦拂郁抛下颜倾柔,率先跳下马车进了侯府。
颜倾柔忍着委屈带着秦宝下车,进入侯府。
她前脚刚迈进门槛,脸上就被洒了一脸的水。
一根带着叶子的树枝沾了水,不由分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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