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地注视着新闻,摘下了头上的帽子。压下心中如同狂乱火山喷发般的疑问和思绪。
这个世界出了问题。
而刚刚可疑绷带男那句【不过这种世界都换掉的情况也算特殊情况】就是这个意思的话。
我要先找到那个路过的五条白痴。
去哪里找人,侦探事务所?不效率太低,和去交番所登记人员信息,然后在进行一堆没用的手续最后进行漫长的等待是一样没用的。
不过那都是要限定在我没有用追踪定位涂料的前提下,刚刚借用手机的时候早就已经定位了。
在便利店门口我在店员不安的视线里看着他进行收银,最后在莫名其妙被当成视察员后溜之大吉。
货币的种类不同吗?
我找了一家宝石店店典当袖扣,用现金去买收音机的音频店中的电子设备,拆卸出电波接收器,在连接上对讲机,用提前涂在手上的涂料进行反定位追踪,结果就是——
我注视着交番所的大门,嗯,是寒酸的大门。但重点都不是这些,而是大门里面坐在里面翘脚的接受社会指导的垃圾白发男。
周围有什么卡卡作响的手感,大概是某人寿命快被我捏碎了的声音吧。
咔擦。
我手中的对讲机接收器被捏的粉碎。
那!家!伙!为什么!会?把自己搞进局子!啊!
……
夕阳沉入城市的边界深处,夜色落了下来。
和横滨的午后不同,行人穿行间显得更加匆忙,每个人的时间就和被压缩的饼干那样紧巴巴地排列在盒子里。不管是上班族还是学生,都有种明显的急迫感。
大多是这样的。
我看着交番所里那个毫无紧迫感的白痴,眼角都在抽搐。
除了这个人。
“阿嚏——!是谁在想英俊的五条老师我啊,真是的,肯定是我那群可爱的学生们。受欢迎可真是不容易。你说是不是啊,条野。”
白发混球回过头,用拖长的撒娇语气对着身穿警服,明显是位巡查员的警官说道。明明已经到了傍晚时分,外面的空气却还是闷热的让人难以接受,不过室内的空调看着倒是冷气十足。
条子好像是说了什么,估计是让五条出示身份证件。
这家伙百分百没有。就见他说:“五条啦五条,五条悟哦~条野。”
田中和条野不能说没有一点相似,只能说半点关系都没有。“我说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正常这种情况,按照法律来说你是可以进行遣送回国的。”
正常人在面对自己因为使用假卡□□被抓进交番所这种情况,都会老实地夹起尾巴做人。
就算是东京当地有名的暴走族初中生,这个时候也会选择不是把脚继续放在桌子上进行正坐。但是显然今天这个使用假卡在商店街被抓现行的犯人没有任何尊重警察这样的概念。
不过眼前的白毛绷带显然在这些概念之外。这点我倒是很欣赏。
我看到五条说:“那种事怎么样都好吧?”
读唇语比直接听要费劲一百倍啊!能不能说点有用的!
“我还是第一次因为这种原因进来呢,有点兴奋。”
这位警官的脸上出现了明显的动摇。
难道这人还因为什么其他原因进来过吗?!“你的亲属呢?”
“都不在这个世界哟。”他古怪地笑起来,仿佛刚把全家人送进地狱一样的反派笑容,让刚因为这句话出现了一些同情的警官瞬间没了表情。
“那朋友也行,总之担保人是谁啊。念在你好像也是被诈骗的初犯,写个悔过书就算了。”警官看上去都有些敷衍。
“啊?为什么突然就变成我被诈骗了啊,至于朋友……朋——”
五条那个混蛋左看右看,然后终于发现了门口身穿黑色运动休闲服的我。
先是有点意外,很快就拿出手机看了一眼,露出接着这人就朝我伸手挥了挥,笑容灿烂:“哟,挚友,你来了啊!”
以上——就是我看到的内容。
我面无表情地关上门转头就走。
“咦?不要哇!”
然后我把这种悲鸣全部关在门后,昂首阔步迅速离开。这种事想一下就算了,现实是我走进交番所,坐在警官面前,至于那个白毛,更是没发出所谓的悲鸣,整个人和大爷一样坐在办公椅上。
还翘着腿。
“你是这人的朋友吗?”
怎么看都不会是。“啊,你就当是这样吧。”我单手按在脖颈,感受声带的震动开口。
我得确认一下我的发音问题,耳膜受损会影响声带的发音音准。从这个条子神色来看,我发音的音准问题短期内还没什么问题。
足够日常对话了。
但还是很麻烦!
接下来我“听”了足足半小时的说教,还在期间代写五条悟那家伙悔过书。
“写的很好嘛。”白毛混蛋还在旁边若无其事的旁观。
你以为是谁的原因导致我要写这东西啊?就算这么说估计也没用。“以前我也写过。”我这么回答。
“诶也是交番所里?和条野一样的巡查员吗?”
“我记不清了,他死很久了。”
我说完后一时之间没有人再接话。不过也就是这样,扯到什么故人死去的话题,周围的反应就会如此。
那么,他也是如此吗?
此刻交番所里的电视中。太宰那家伙坠楼的新闻又来回滚动了两次。
“那人很有名吗?”我就像随口一问,但是眼神的余光却紧盯着条子的嘴唇。
“日本最大的极恶组织中的恶棍头子死了,是个好日子。”那个警察这么说。
“……”我沉默下去。
实际这个时候接一句“这样啊。”会更恰当一些。不过我什么也没说。
我的视线回到了新闻上,避开了白毛混蛋兴致盎然的打量。
这还真是高评价啊,太宰。
……
估计是白毛混蛋身高和外貌被当做外国人处理了,条子根本没有细查,加上五条混蛋的事也没造成损失,最后只是我“听”了足足半小时的说教,代写五条悟那家伙悔过书。
我们两个人就被简单释放了。
等等,只有他才对,我目前还没进去。
我在走出那条子视线范围之后,我和五条混蛋并没有并肩而行:“喂。”我短暂的叫住前人。
显然那个大步走路的白毛混蛋没有回头。我轻轻跳步,猛地一脚踢在他与过道墙面之间。
他打量着我脚下裂开的墙面,又往我我们来处的交番所偏了偏头。
你居然破坏公物,这明晃晃的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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