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SS和港口黑手党近月以来的冲突在不断升温。
爆开的玻璃弹射开来,人体被自身重力碾碎的惨叫不绝于耳。武装到牙齿的武装人员手持的热武器就和纸壳一样被我扯碎——这样和GSS对立的记忆感觉也没过多久。
他们的事务所也建在镭钵街,一方面是这里基本都属于无法地带,加上还是租界附近,只要打通关系,不管是珠宝走私还是人员偷渡,相对于其他地区眼线并不会那么多。
“热死啦!”
这不是我喊出来的,是我旁边的事务员。
刚刚还精英模样的事务员这时候可以说原形毕露,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喊热的样子像小学生踏青郊游。
看不出有多热却在努力喊热。
意义不明。
“中也先生,你不热的吗?”还在这么问。
我能感受到事务员停留在我外套上的视线。啊是,我是穿了西装外套,但是你指望我现在对你说一句不热就会凉快下来吗?“我不热!”
人为什么可以啰嗦到这个地步?我想不明白,不过事务员还在我耳边嗡嗡嗡地鸣叫。
嗡“中也先生,你饿了吗?”
“不饿!”
嗡“想喝水吗?”
“不想!”
我是个温厚的性格。
但是以上的对话重复二十六次类似的话我觉得谁都会到忍耐上限的。
夏天的热浪就像是针刺透我的衬衫后扎在皮肤上的感觉,我看了一眼事务员。
“你要是受不了就回去。”就算我说出这种话也没有用,因为他会说。“中也先生,我回去会被秘书先生杀掉的,他烦我很久咯。”
你也知道啊?
这家伙真的是首领秘书扔来监视我的吗?职场关系太差了吧?
文职,不能揍——我在心里默念。
“中也先生,我们内部也有情报员可以用,为什么要来这里?”事务员歪着头看我。
不过与其说是看,我也不知道他眼睛是否好用。“你这样的看得到吗?我是说双眼带着绷带。”
话说为什么要两只眼睛都缠绷带啊,太宰那个中二期没过的白痴都为了看路会留一只眼睛啊。
“我还以为中也先生不会问呢,毕竟一路都欲言又止的样子,哈哈哈哈哈。”
你也知道啊!
“我视力很好所以不用担心,就算是国小的测验视力也可以满分哦。”
如果这个时候吐槽为什么是国小视力测验感觉就输了,所以我什么也没说。
“所以为什么要自己实地调查啊中也先生?我明白了,一定是因为中也先生的行动力和调查力拔萃出群!”
这家伙自说自话个什么啊,理由不就一个吗?我没人可以调动。就这么简单。
不是干部人员的部下不够的问题。
而是我被限制了。
首领当时的原话是“你也许会发现什么”。他没有说其他人,更没有给予相关的调查权限,然后首领秘书更是直接扔了个笨蛋事务员拖进度。
没有人,没有权限,什么都没有。
所以太宰的真相实际并不重要。
红叶姐最后的劝告也是不要太深入——“中也先生,莫非是认识更厉害的人吗?”耳边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我回过神来就是事务员那张令人生气的脸。
和这家伙没什么好说的。我深吸一口气:“对对,就是这样。”
“哈哈中也你脸皮好厚,说起来中也先生,你看过轻小说吗?”
“哈——?!”
“就是那种被车撞了结果飞到异世界成为主人公的小说。”
“在你看来我很闲吗?”
我已经忍耐到了极限,说实话我已经有六次想要把他直接打飞的想法了。
“我只是想活跃下气氛……我错了这就说正事。”可能是已经意识到我的烦躁,事务员讪笑说:“您觉得太宰先生会不会叛逃到GSS?”
这的确是正事,不过。“你还真是敢问啊?”
“也没有……”他好像还有点不好意思,我看着一阵恶寒。
文职。
我在心里默念。
“如果那家伙真的叛变,也不可能去GSS。”我说出事实。
“为什么这么肯定?”
“GSS在那家伙眼里比呕吐物还不如,他再怎么变态这方面洁癖还是有的。”
“好,好有说服力,就是有点恶心。”
恶心就好,少和我说话。
于是在事务员莫名其妙的敬佩目光中,我们进入镭钵街的范围。
说实话这里不适合被称作故乡。人们聚集在这里,自发地在这里生活了下来。谁都可以在这里生活,任何时候都可以离去,至于能不能活下来那是另一个问题。
不论是谁都无法将“故乡”或者“出生地”这样的字眼放在镭钵街上,即使是我这样突然出现在人世间的“人”也是如此。
不过虽然讲起来很怀念,我从白濑这家伙去伦敦以后就没有来过镭钵街。
“偶尔四年前这个词,听上去有十年那么久。”
我只是随口感叹,事务员又接话了。 “中也先生,那个我刚来一周,领导是首领秘书先生。”
“所以?”
“所以我不拍你马屁也没关系吧?”
“谁让你拍马屁了啊!”这种没用的职场经验从哪里来的啊!
他这副委婉生动的表情看的我拳头发痒。“中也先生你看起来好像想揍我。”
你也知道啊!怎么会有这么烦的人啊!他姓太宰吗!
我们已经走到偏僻的街区,因为这里距离市区只差一条巷子,为了避免被军警或者巡查盘问,这里大人的踪迹非常少见。
酷烈的日光下一些和集装箱似的建筑粗糙地垒在一起,从里面隐约会有些窥探的视线从中窜出。
都是一些孩子。
在这些建筑的阴影里,长出了一簇簇小孩。
“我找兔子,在吗?”我出声,那些阴影里的孩子用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我。接着有人站了起来,是个带着破旧贝雷帽,身上穿着明显是捡来衣服的小孩。
贝雷帽说:“兔子死了,你买情报吗?”
我摘下帽子放在胸口,没说什么安慰的话。“是,见过这个人吗?”
事务官走过来,拿出太宰的照片。贝雷帽凑近看照片后就皱起眉毛。“你这个照片拍的也太模糊了吧?就比火柴人强点。”
“这是唯一的影像记录。”鬼知道找这照片找了多久,还是从年会记录里硬生生扣出来的截图。洗出来和马赛克一样,但是至少能看出来……他衣服是黑色的。
这家伙是长在监控死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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