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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逼问

小说:

夏日沦陷[破镜重圆]

作者:

千尘雪

分类:

现代言情

阮知心里幕地一沉,她抬眼看过去。

蒋亦沉也正好在看她,就跟看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一样。

阮知心里所有复杂的情绪都凝聚成了尴尬。指尖掐进掌心里,连着心脏都疼。

张英拍了下蒋亦沉,“亦沉,你跟知知都四年没见了,别乱开玩笑。”

蒋亦沉没应声,起身走了。

张英笑起来,“这人啊从小到大嘴都皮,知知,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阮知抿了下嘴,“没事。”

随后阮知去了卫生间,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虚白。是情绪大起大落后最后归于死心的无力的苍白。

阮知愣了一会后拧开了水龙头,她看到摊开的掌心上是一排的月牙印。

想过无数次重逢的场面,也想过可能再也不会见。却没想到再见是如此尴尬的状态。

他终归是恨她了,多年后重逢再见,他竟然如此不留情面。

可她又有什么资格说他呢。

他们分手后,阮知大一开学的那年9月,蒋亦沉在京大堵了她三次。她清楚地记得最后的那一次,是在晚自习后教学楼后面的小路上。

当时在大雨滂沱中,蒋亦沉紧紧地拽着阮知的手腕。他浑身湿透,语气都变了调。“知知,求你,不分手好不好~”

大雨一颗一颗地砸在蒋亦沉头上,再徜过他的脸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阮知第一次见他如此狼狈模样,她咬着嘴唇用力一撤把伞扔了,直接跑了……

或许,她就不该来。

阮知捧了把水冲了冲脸,冰凉透过皮肤,脑子也渐渐清醒起来。

稍缓后,阮知整了整衣服和头发回到客厅,她看到张英靠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

暮色将暗,阮知想回酒店了。可刚吃饱喝足就走人也太没礼貌了,于是她走过去在张英旁边坐下了。

张英刚把手机里的短剧投到电视里,那是今年最火的短剧,编剧就是阮知。

张英看着剧里的霸道总裁男主问,“对了,知知,这就是昨天你旁边那小男生吧,男朋友?”

阮知抬头嗯了一声,“他叫谢宴清。”

“我知道,这剧可火的嘞。”张英竖起个大拇指,“知知眼光不错,这男生长得挺好。哪天带家里来吃饭,我把把关。”

阮知说好。

阮知和谢宴清在一起的事只有剧组的几个人知道,连父母都还没告诉。而且谢宴清上一部短剧爆红,一瞬成了短剧一哥,正是事业上升期根本不敢爆恋情。

只是昨天张英正跟阮知聊着时,谢宴清突然冒出来吊儿郎当地给阮知变出一朵玫瑰来。张英当即就看出端倪了,阮知也没有否认。

“咦,我就说这男主怎么越看越喜欢呢,总觉得他长得像谁来着。”张英一拍手,“这不跟亦沉挺像么,尤其是那眼睛,长长的,眼尾翘翘的……”

阮知心头一颤,抬眼环视了一圈还好没看到蒋亦沉。

张英还眯着眼仔细观察起来,“还别说,那股吊儿郎当的劲都像……”

像是暴露了秘密,阮知无法争辩又无处躲藏,她只想早点离开。“姑姑,我……”

“哎哎,哎哟,怎么又有点头痛了呢。”张英把手里的手机一放往后靠在了沙发靠垫上。

阮知话还没说完呢,“怎么了姑?”

“哎,老毛病了。”张英眼神一暗,“上年纪了,不是这病就是那病的,我啊就这个命。”

阮知抬手帮张英按着头,手指穿梭在白发丛中,很不落忍。明明四年前,姑姑也就偶见几丝银丝。

而且姑姑现在整个人都瘦的不成样了,阮知曾听母亲提过一嘴姑姑病了一场,没想到变化如此之大。

以前,张英就喜欢叫阮知帮着按摩。说她小手软乎乎的,人又乖顺,摁着可舒服了。

张英缓了缓,“还是姑娘贴心,亦沉那小子哪做得来这种事。”

正说着,蒋亦沉就从楼上下来了,见状,他快步走过来坐在了沙发把手上。“妈,又不舒服了?”

“好多了,没事。”张英挪了挪身,“对了,儿子,你看。”

张英指着电视里正双手插兜吸烟的男主问,“怎么样?帅不帅?知知男朋友哦。”

阮知一听,手一抖差点扯到姑姑的头发了,她不禁抬眼朝蒋亦沉看过去。

只见蒋亦沉撇了眼,“电视里的人油头粉面的,那知庐山真面目,少看这样的脑残剧。”

“什么脑残剧。”张英反驳,“这是知知写的,原著和编剧都是知知。你别胡说八道。”

蒋亦沉又抬眼瞥了眼电视,忽然嗤了一声,“《霸道总裁爱上失忆的她》,这跟霸道总裁爱上保洁大妈也没什么区别。这世界上也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傻逼总裁,真是弱智。”

这是指桑骂槐呢!

阮知忍不住争辩,“原名不叫这个,只是为了迎合市场而已。既然得到了市场的认可,那它就有它的有价值。”

张英赞同,“对啊,这可是火遍大街小巷呢。哪弱智了,现在生活压力多大啊,不就图一乐么。”

说着张英又安慰起阮知来,“这个年纪的男人是不爱看这些,知知,你别搭理他。”

蒋亦沉不屑一笑就在起身要走时又听张英说。

“还别说,我越看这谢宴清越像亦沉。长得像,气质像,连有些动作都像……”

蒋亦沉忽地停下脚步死死地盯着墙上的电视机。

现男友极像前男友说明什么!

阮知心跳加速,她好像跌进了一个坑里。她好想逃啊,可又逃不了。

盯了好一会,蒋亦沉终于开口,“老子这是真性情,他那叫装逼。老子这叫恣意洒脱,他那叫二流子。老子独一无二,他也配跟我比。”

说完蒋亦沉走了。

阮知盯着他的背影,心潮翻涌。

“说他两句这么不乐意呢。”张英坐起来,“哎,这孩子怎么从小到大都呛人呢。还好,我不跟他一般见识。”

阮知咬着嘴唇,他呛得是我罢了。

窘迫,难堪,翻涌起丝丝缕缕的酸涩。

阮知知道,这是她该受的。

阮知调整了一下情绪,看着外面几近天黑了。她终于开口,“姑,我先回酒店了。”

“你回酒店干啥呀?”张英转过头来,“这离影视城也就不到十分钟车程,姑姑这还没你那酒店好住么?明天一早让司机送你去就是了。”

阮知为难。

张英拉着她,“你跟姑姑都多久没见了,陪姑姑说说话好吗?我自从来到这养病,说话的人都找不到几个……”

阮知实在不会拒绝人,更何况张英真的待她很好。她心一软,想着那明天回了剧组再说吧。

阮知跟着王阿姨来到楼上才看到房间都为她准备好了,床上四件套是她喜欢的淡黄色。王阿姨说,“知道姑娘要来,夫人可高兴了,昨天就让我铺好床了。”

阮知坐在床上默默地抚摸着柔软的床单,心里五味杂陈。

忽然,包里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谢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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