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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我和梁闻一样,都已是孑然一身

小说:

大结局后我和反派he了

作者:

木百万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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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婼受了这一巴掌,嘴角发麻,脸颊火辣辣的刺痛着,几乎是瞬间就肿了起来。

秋云心里有气有恨有恨铁不成钢,她的力气不受控制,将穆婼掀翻在地。

闪着莹莹烛火的灯笼随着穆婼一同委顿在地,她借着幽暗的光看到秋云裹着泥土的赤脚已经冻红了。

夜凉如水,穆婼从地上爬起来,脱下外衣团成一团仔细的盖在秋云脚面,最后她挪了挪身子,跪在了秋云面前。

秋云被她这一举动惊醒,恍然发现自己竟打了小主子,她惶惶后退两步,视线触及穆婼,又急着去扶她起来。

“平成十六年,都平侯穆焕之,谋大逆,以律当斩,诛三族,以儆效尤。”

秋云的手还没有碰到穆婼,就听到她低低的念着这句话。

秋云的手一僵。

五百禁军杀进穆家那天,秋云不在。

等她回来的时候只见朱红木门大开,街上无一人在,从大门口一直到后院,满地都堆满了尸体,她根本无从下脚。

血浸透了青色的石板地,到现在都是浓郁的暗色,秋云提着水洗了很久都洗不掉。

穆婼曾在心底念过千千万万遍,哭过恨过怨过,这几句简单的话被先帝叫人贴满了大街小巷,意味着她忠心耿耿的傻阿爹从此就要背上千古骂名,这像是一套重千斤的枷锁套在她的身上,让她日夜不得喘息。

战场搬尸的时候,她一边吐一边念;噩梦惊醒时,更是整夜整夜的念。

“我父穆焕之,二叔穆诚之,三叔穆平之,姑姑穆雪娘、穆华娘,堂兄穆敏博……”

穆婼一个接一个的报名字,一连一百二十四个名字,她一个都没有忘。

她怎么敢忘。

秋云早在她报出第一个名字的时候就已泪流满面,她也跪下来,颤抖着去抱穆婼,“你既明白,又为何要带那靖王回来?”

穆婼眨掉眼底酸涩,半晌后伸手给她擦眼泪。

“桩桩件件,我不曾忘也不敢忘,”笼中烛火闪烁,“只是阿姐,我要如何活下去?”

两世为人,穆婼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秋云愣在原地,“什么?”

“阿爹从不曾谋逆,权力是把剜心刀,先帝忌惮他,要杀他,梁闻只是一个引子,是一个借口。”

“这罪名如同污水泼在阿爹身上,阿爹饮恨而死却在临刑前嘱托万分,要我好好活下去。新帝大赦,我暂且苟且偷生。可我既放不下年迈祖母,又做不到装作无事发生,甚至连阿爹和族人的牌位都无法祭拜……”

穆婼终于哽咽了,她痛苦的捂住心口,喃喃问道,“阿姐,我要如何活着?这笔账,我要记在谁的头上?”

穆婼实在太痛苦了。

她夜不能寐,食难下咽,整个人快要被撕裂埋没,她必须将这些情绪宣泄出去才能喘过气来。

而梁闻是最好的人选。

每一天活着的日子都像是凌迟在刮着她的心,她进退维谷,茫然四顾却发现周围漫天冰霜风雪。

只是那雪不是雪,是杀人刀。

秋云全身都控制不住的抖,又害怕又心痛,只能更加紧的抱着她,胡乱安慰道,“好婼婼,你得听话,你得活着……”

“阿姐,我带他回来不是怜悯他,也不是放不下他,更不是喜欢他想救他。”穆婼终于绝望的承认,在曾经那痛苦又麻木的十年,她这个人也已经一同变得扭曲可憎了。

“我需要他活着,先帝已死,我只能把这笔血帐记在梁闻头上,他做因,我做果。我要他时时刻刻提醒我,刺痛我。不然九泉之下,我有何颜面再见父兄。”

“况且,我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能和我谈起阿爹堂兄的人了。”

秋云闻言眼泪掉的更凶,她后悔的说不出话来,小心的捧着穆婼肿胀的脸颊,心疼极了,“是秋云错了……”

“不,是我错了……”穆婼打断她的话,搂着她的脖子,呆呆的望着漆黑一片的来处,“可我没有办法……”

“我和梁闻一样,都已是孑然一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东方既白。

新帝聚精会神的处理着案头堆如山的奏章,不知何处飞来一只鸽子,径直落在一旁的笔洗上。

新帝搁下朱批御笔,捉住鸽子从腿上取下纸条。

“靖王已被穆家女带走。”

往下看,蝇头小字写的明明白白,穆婼每日的起居行事,说的每一句话,都没有丝毫错漏。

新帝将纸条扔进龙椅左手扶手下的暗盒,思索片刻提笔回道,“一切照旧。”

二日晨起,二人都顶着一对红肿的眼泡从卧房出来,别扭的不肯对视,忙着撵灰捉尘的尴尬样子,远远看着倒真像一对姐妹。

好在老太君眼花,看不清这兔子眼,不然怕是又要多出一对红眼眶来。

秋云照常用完早饭便出去了,穆婼陪着祖母在院子里坐了一阵,见日头愈来愈烈,便扶着祖母回屋休息。

祖母睡了,穆婼站站坐坐,可总是不得其法,最后她拎着白粥去见梁闻。

梁闻浑身是伤,却非要醒着,见穆婼进来,还噗嗤一声笑了,“打巴掌的是我还是你?怎么今日看着你倒比我还要惨一些?”

“你有三日不曾进食了吧?”穆婼端出白粥摆在桌子上,就是不端给他,“不饿吗?”

算上昏迷的日子,梁闻约有四五日米水未进,身上的伤太重,疼的几乎叫他失去了大部分感官,可此时闻到浓郁的米香味,梁闻突然发觉原来腹部一直都在痉挛发痛。

听着梁闻急促的呼吸,穆婼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歪着头似在欣赏一般,“梁闻,你还真的是不知好歹。”

梁闻苍白的手指紧紧攥在一起,他忍着疼痛低低的笑了起来,“多谢夸奖,我梁鹤眠何止是不知好歹,我还狼心狗肺,奸疑成性,蛇蝎心肠,满不满意?”

“鹤眠,是明心书院的樊璋先生为你取的字吧?”

梁闻一开始还疑惑她怎么突然喊自己的名字,可听到后面的话,脸色越发苍白,眼神里闪过痛楚。

“听说樊先生是你的老师?你可曾去见过他?”

梁闻侧着身子,穆婼看着他微微颤抖的脊背,话语却毫不留情,“瞧我都忘了,平成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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