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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雯心草(五)

小说:

魔尊和自己的修罗场[穿书]

作者:

竹岚子

分类:

穿越架空

沦、为、魔、物。

这四个字出现的瞬间,仿佛在油锅里洒下一把盐。此前修士们只是耳语或者暗中传音,这一刻许多人都瞪大了眼睛。

“魔物”与“魔修”,两者虽然仅一字之差,实际上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东西。

魔修与道修同为修士,除了个别极端特例,大多只是修炼的功法不同。由于缺乏心性考验,魔修的境界提升较快,也更容易出现偏激的修炼手段。

到了后期渡心魔劫的时候,失败陨落的魔修总是多于道修。

魔物则不同。它们是诞生自魔渊、或者被魔气意外污染的东西,只剩下侵蚀与破坏的本能。一旦堕落成魔物,再强大的修士也只是怪物,几乎没有恢复理智的可能。

众人虽然面色各异,但也没有哪一个表现出退缩的意思。毕竟前面崇丘派的修士说了,【若是贪心不足,强行滞留其中】,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至少在这一刻,每个人都在心里认为,自己必然不会落到这种境地。

告诫完在场的修士后,崇丘派的几人就让开了路,示意最前面的一队几人自行入境。

许安平站在四十九人的中间,把两个玉牌之一递给淇风。对方随手接过来,不知道往哪一塞,继续兜着胳膊四处乱看。

队伍快而有序的前进着,最终轮到了许安平二人。看守的弟子扫了一眼他们的玉牌,点点头表示放行。

“哥哥,拿好。”

淇风本来离他半步,这会儿突然在后面开口。接着把半边胳膊挂在许安平身上,又把玉牌重新塞给他。

许安平还没反应,另有人先开口了。

“这位小友,”崇丘派的三名弟子中,其中一人看淇风模样讨喜,修为又不高,于是用半开玩笑的语气道,“发到手里的玉牌,还是自己拿着比较好。”

“怎么,给别人的话会有危险吗?还是怕我们意外走散了?”淇风睨了对方一眼,状似无心地问。

对方微微一噎。然后被自己的同门眼神示意,打了个哈哈之后闭上了嘴,让他们过去了。

穿过秘境的感觉,像是拨开一层厚厚的肥皂泡。许安平在靠近的瞬间合上双眼,再次睁开的时候,面前的景象已截然不同。

如同那陌生修士介绍的,这一片是个山夹谷的地形。封印的部分肉眼看不出来,经过上千年的自由生长,已经形成了一片新的荒山。

他们现在就站在山间的谷地中,前方灌木丛生,间或生长着知名或者不知名的高地林木。周围的灵气还算浓郁,不考虑其他因素的话,也算个修炼的好地方。

许安平转过头,看向理应是他们进来的“入口”,此时却找不到半点痕迹。

之前排在他们的人一个都无,两人在原地等了片刻,这里始终没有出现第三个人。

“看来是随机传送,”淇风说,瞄了眼被许安平挂在腰间的两块玉,依然没有拿一块到手里的意思。

就在这时,许安平突然感觉到了什么,侧头一看——玉牌居然亮了起来。

淡青色的玉亮的发白,几息之后,从里面传出一个语调平平的声音:【此时身在秘境之中,手持玉牌的修士,吾将告知你们秘境里的情况。】

【当初秘境被补上之后,累积下来的怨气与散魂聚集成形。虽然道门时不时派弟子清理,但千百年的怨气累积下来,偶尔又有新的怨气流入,始终没有清除干净。

天长日久,此地的灵气与怨气交汇,最终凝成了一种特殊的凝练之物,定名为‘元阙’。】

这声音说到这里,略微停顿了片刻,让拿到玉牌的修士们消化这些信息。不久,他再次以同样的语调继续:

【‘元阙’之内,或许暗藏机缘、或许空无一物,甚至可能遭遇残存的魔气。当玉牌上的三处空洞被注满,意味着此地怨气甚重,掌握玉牌的修士将自发脱出秘境。

在这之前,诸位可自行探索。切勿巴蛇吞象,贪心不足。】

一番传音之后,玉上的光芒消散,又变回了平平无奇的模样。

“……”

许安平摘下一块玉看了看,玉面上的三个洞依然是空着的。玉牌里八成布置了留声的阵法,这种东西并不常见,大多是一次性的。

那么,许安平心想,为什么不在进入秘境之前,就告诉他们这些?

当许安平把玉牌重新放回去,淇风已经自顾自走出了几米。

“听这东西的意思,我们要找雯心草的话,只能通过那什么‘元阙’。”淇风边走边说,目光在四下里乱转,也不知道是在找什么。

许安平点了点头。意识到他们不是面对面在说话,又张了张嘴:“是的。”

走在前面的少年脚步微顿。

下一个瞬间,许安平的眼前猝然一花。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在前方传来的冲撞下倒退两步,背部磕到了粗糙的树干上。

同时,淇风用虚假的甜腻语气,在他耳边一字一顿:“——我忍你很久了,许安平。”

“……”

许安平被按在树的表面,感觉对方的手指几乎掐进了他的肩胛。听到自己名字的瞬间,他甚至有点恍惚:

穿越以来,这似乎是男主第一次叫他的全名?

这念头不过浮光掠影,本能的危机感同时袭上了心头。无比接近的距离间,淇风冰冷地注视着他,仿佛饥饿的野兽正在思考,从哪里对猎物挖下第一爪。

许安平的心跳加速,血液涌向大脑,心脏不受控制的加快。一刹那的思考之后,他听到自己平静的声音:“若是我哪里惹得尊主不快了,能否让我死个明白?”

空气骤然沉寂。许安平感觉到挤压自己气管的那只手微微一动,不知道是想用力或者松开。

他安静地呼吸着,目光沿着边缘向上。能看见分明的腕骨弧度,一路延伸到这只手的主人身上。

淇风的影子笼罩下来,视线近处的嘴角有个天生上翘的弧度。这种唇形无论男女,笑起来都会非常甜蜜。而想要表达生气的时候,必须要把唇线用力向下压才可以。

“我也很好奇,”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又或者不过几次呼吸,淇风轻声问,“你这副活像是没了道侣的模样,到底是想让谁看见?”

许安平:“……?”

啊,这是吃醋了?

站在淇风的角度,云无衣是为了救许安平才重伤的。如今“罪魁祸首”天天在自己眼前晃悠,还成日吊着一张鳏夫脸,让他本就阴沉的心情雪上加霜。

参考原著,这种推测完全成立……但依然有种违和感。

把那点微妙的异样暂且搁置,许安平试着缓了半口气,差点因为不通畅的气管咳起来。

“还请尊上……宽恕,”他把半声咳嗽忍回去,保持着被扼住命脉的姿势道,“在无衣醒来之前,暂且留我一命。”

“……”

即使音节断续,许安平的语气依然很平静。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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