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前隔着薄薄的绸缎在她心脏位置落下轻吻,让连厘的身体升温。
现在,他洇着些微凉意的长指触及她腿根,二者产生的温度差令连厘哆嗦了下。
她条件反射抓住他的手,制止他的进一步动作。
靳识越退离她唇,拉开一些距离,眸色沉沉地看着她。
连厘也望着他,眉眼带着亲吻的迷离和忽然分开的茫然。
靳识越瞧着她的表情,蓦然笑了,接着继续凑近,含住她嘴唇亲吻她。
连厘一手抓着他的衬衫,另一手摁着他的手,男人的手骨节硬朗,触感温热,充盈着不可估量的力量感。
两人舌尖纠缠数秒,靳识越反手扣住她的手,握着她手,沿着腰线原路往返,直至触碰绵软滑腻,方才停留。
连厘愣了一瞬,意识到什么,脸部热度以指数式上升。趁着他一松一紧切换至松开的间隙里,她将手从他掌心抽离出来。
靳识越咬住她舌尖,时而野蛮时而轻缓地吻她,他手心温度滚烫,拢着的力道偶尔失控。
“有……”连厘两只手抵着他肩膀阻止他,“有点疼。”
靳识越眸色幽暗,爱不释手地覆了几把,撤离,擒住她的一只手,摁在他松松扎进裤头的衬衫衣摆上。
随后在她耳边低声诱哄:“把衣角扯出来。”
连厘被亲得晕头转向,听到好听的声音下意识去做。
男人腰身劲窄,即便是坐着的姿势也掩饰不了凶悍的体魄,野性的爆发力。
他的衣物都是量身裁定的高定,独一无二的,用料考究,极具质感。
连厘手心攥着舒服的布料,一时间没松手。靳识越却掰开她白净的五指,和那晚一样,将她的手摁在他腰腹肌肉上。
一凉一热相贴,仿若冰火两重天。
之前喝了酒,脑子不清醒,记忆模模糊糊,现在意识清楚,掌心下的身躯既陌生又熟悉。
连厘心底浮现难以言说的感觉,情不自禁哼了一声。
靳识越的吻骤然深重,汲取她的呼吸,唇舌热烈地缠绕。
连厘喘不过气,唇齿间满是酥麻,指尖颤抖。
两人分开时,她双眼迷瞪,身子软得无力支撑,趴着他肩膀上急促呼吸新鲜空气。
耳边传来男人性感的轻喘声,连厘闭着眼,其他感官被放大几倍,跨坐的姿势使得紧贴的变化避无可避,她福至心灵,不敢乱动。
片刻,抵着的危险消散,连厘准备从靳识越身上下来,她双手撑着他肩膀,推了推,腰间和后背却被结实强壮的手臂往前收,她无法动弹。
靳识越偏头,热气全呵在连厘的耳朵上,对她说:“二十二岁了,连厘。”
“我会算数。”连厘不知道他在特地强调什么。
靳识越懒洋洋勾着唇:“可以留男朋友在家过夜了。”
男朋友这三个字对连厘来说属实陌生,闻言,她怔了怔。
“现在快凌晨两点了,你睡在这里明天赶不回去的。”
大年初一他肯定得回靳家老宅,和家人过年。
家族根基越深厚,越重视礼仪礼节。
“赶回去做什么,他们那么大把年纪还需要我叫他们起床?”靳识越问。
他明知故问,连厘也不想多言。
反正他纡尊降贵住她的小庙,委屈的人又不是她。况且,他也不是第一次在她这里没有留宿了。
大少爷最大,连厘点头同意他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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