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清敏锐地问:“是谁?”
“蓝玉。”
“他?”
朱有容皱起鼻子“那个凶巴巴的家伙?”
徐妙清也皱起眉头轻轻捏了捏江临的手掌:“我记得他总在跟你唱反调。”
江临笑了笑将两个姑娘往怀里带了带。
浴后的水汽还氤氲在房间里带着淡淡的茉莉香气。
“正因为他总跟我作对才更要用他。”
江临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蓝玉这人本事是有的就是太傲。”
朱有容撅起嘴不依不饶地追问:“那你还让他去外国殖民?万一他捣乱呢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
“妙清”
江临突然转向徐妙清“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说过什么吗?”
徐妙清微微一怔随即会意:“你说.用人如器各有所长。”
“正是。”
江临赞许地捏了捏她的鼻尖“蓝玉就像一把锋利的刀放在家里容易伤着自己人但若用来开疆拓土.”
他故意拖长了音调惹得朱有容不满地捶了他一下。
“说人话!”
江临捉住她作乱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简单说蓝玉打仗确实厉害但为人太过桀骜。让他去海外折腾既能发挥所长又不会在朝中给我添乱。”
徐妙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所以你才会”
“所以我才会在船上跟他说那些话。”
江临接过话头“我告诉他我本可以向太子建议处死他。”
朱有容倒吸一口冷气杏眼圆睁:“你你真这么说过?”
“嗯。”
江临的眼神暗了暗“蓝玉这种人光给甜头不行得让他知道怕。”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
徐妙清轻轻靠进江临怀里发丝扫过他的下巴。
江临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是一朵干制的樱花粉白的花瓣虽然失去了水分却依然保持着盛放时的姿态。
“这是.”
“醍醐寺的樱花。”
江临轻声说
徐妙清小心翼翼地捏起那朵花,指尖微微发抖:“你你还记得”
“当然记得。”
江临温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光,“你们说想去看樱花,我答应过的。”
朱有容突然扑上来,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我就知道你不会忘!”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你这个混蛋”
江临任她捶打,只是笑着承受。
等朱有容发泄够了,他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袋。
“还有这个。”
布袋打开,里面是几十片樱花瓣,每一片都用油纸仔细包裹。
“这些是刚落下的新鲜花瓣,我让工匠用特殊方法保存的。”
江临将花瓣倒在掌心。
朱有容的眼泪终于决堤,她扑进江临怀里嚎啕大哭:“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每天做噩梦.头发都白了一绺.”
江临心疼地抚摸她藏在发间的那缕银丝,喉头发紧:“我知道,我都知道.”
徐妙清默默从背后抱住两人,温热的泪水浸湿了江临的衣衫。
三人就这样相拥许久,直到朱有容的抽泣渐渐平息。
“好了。”
江临轻轻拍了拍两个姑娘的背,“去洗个澡吧,一身酒气。”
朱有容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像只兔子:“一起洗!”
“这”
江临耳根一热。
又要一起洗了嘛?
嘿嘿嘿.
徐妙清已经起身,红着脸小声说:“我去放水.”
浴室里很快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江临坐在床边,听着两个姑娘在里面忙碌的动静,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江临!”
朱有容从浴室探出头,“快来!”
浴室里水汽氤氲,浴缸已经放了大半的水。
徐妙清正在调试热水器的温度,纤细的手指在旋钮上轻轻转动。
“温度刚好。”
她回头对江临笑了笑,颊边泛起淡淡的红晕。
朱有容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解江临的衣扣:“快脱快脱!你身上都是**味!”
江临无奈地任由她摆布,很快就被剥得只剩一条亵裤。
朱有容的手指不安分地在他腹肌上画圈**临一把捉住。
“老实点。”
“就不!”
朱有容做了个鬼脸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自己像条滑溜的鱼一样钻进了浴缸。
徐妙清则要矜持得多背过身去慢慢解开衣带。
江临从后面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帮你?”
徐妙清耳尖红得滴血却轻轻点了点头。
衣衫一件件滑落露出羊脂玉般的肌肤。
江临的手掌抚过她纤细的腰肢惹来一阵轻颤。
“进进去吧.”
徐妙清的声音细如蚊呐。
浴缸很大足够容纳三人。
朱有容已经舒服地靠在一边朝他们招手:“快来!水要凉了!”
江临先跨进浴缸温热的水流立刻包裹了全身。
他长舒一口气这一个月的疲惫似乎都被融化了。
徐妙清小心翼翼地坐到他对面修长的双腿微微蜷起。
朱有容则像只八爪鱼一样贴上来手脚并用地缠住江临。
“别闹。”
江临捏了捏她的脸蛋“先洗头。”
徐妙清已经拿起了洗发水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躺过来。”
江临顺从地躺下后脑勺枕在徐妙清柔软的大腿上。
她的手指穿过他的发丝轻柔地按摩着头皮
“长长了”
徐妙清轻声说“明天我给你修修。”
朱有容不甘示弱挤了一大坨沐浴露在自己身上搓出泡沫然后整个人贴到江临胸前。
“看!人形浴球!”
她得意地扭动着把泡沫蹭得江临满身都是。
江临哭笑不得索性一把将她搂住让她动弹不得:“调皮。”
朱有容挣扎无果气鼓鼓地嘟起嘴:“放开我!”
徐妙清的指尖在江临发间穿梭薄荷味的泡沫堆满他的头顶。
她动作轻柔生怕扯痛他指腹不时按压着他的太阳穴。
水珠顺着她的手臂滑落滴在江临敞开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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