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还没走出晴空港领地范围,迎面来了一队人马,看样子风尘仆仆的,有些着急。
“殿下,这怎么办?”约翰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
王储的车队正在行驶中,按理说不能有任何人阻拦其道路,正常驱赶是可以的。
“这些人看着像着急出海的商队。”有人说道。
果然,对面马车上有着海上商队的标识,晴空港附近经常会有他们的身影。
众人拿不定主意,都在等路易的决定。
“靠边停着,让他们先过,别发生任何冲撞。”路易低声吩咐。
道路狭窄,无法畅通无阻的通行两辆以上的马车,尤其路易这边的车有些宽,而对面商队的车上承载着大量货物。
“遵命,我这就去安排。”说完,约翰忙碌的走开了。
马车内的艾薇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一旁的西泽早已睡得昏天暗地。
“一到关键时刻就指望不上。”艾薇忍不住的嘟囔着。
待马车停了下来后,艾薇准备下车看看情况,贝拉她们应该就在附近。
可还没等她拉开车门,一股巨大的冲撞力将人掀翻,艾薇被撞的同时立即抓住了西泽的腿。
好巧不巧的,正是受了伤的右腿。
西泽疼的大喊,艾薇吓得立即撒开手,结果又一次撞击袭来,这次的力度比上次还要大,艾薇的脑袋被重重的磕在车门上,疼的忍不住喊了出来。
“我的天,在搞什么飞机?”艾薇抱怨道。
与她同样想法的不在少数,外面早已乱作一团。
原来是商队那边的车发生了侧翻,满车的货物散落满地,将他们这边的不少马匹都给撞倒在地,连同艾薇所在的车辆。
路易的马匹在队伍最前面,恰巧此时又一辆马车连人都翻滚出来,伴随着那几人的哀嚎,场面一度陷入混乱。
“这……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约翰有些崩溃,同时自责刚刚的决定。
“去帮忙,让他们尽快离开。”路易蹙眉,下意识的朝着马车方向望去,但视线受阻无法看到艾薇那边的情况。
想到马车里还有个半瘸的西泽,随即稍稍放下心来,眼下只能等待道路再次畅通。
很快,商队在王城人的帮助下重新将货物装备好,为首的人跑过来与路易匆匆道谢,不到片刻队伍再次出发。
“遇到这种事可真倒霉,出行不利。”约翰忍不住的抱怨着,却又无可奈何。
路易始终没说话,而是沉默的走向马车,一脸担忧的去拉车门,不料下一秒呆愣在原地,连空气都凝滞了,周围人立即察觉到情况不妙。
马车内除了满脑门血的西泽,没有任何人的身影,原本坐在里面的艾薇居然不翼而飞!
“快拦住那群人!”路易突然大喊,从未有过的严肃。
约翰被吓一跳,忙问怎么回事。
“那些人有问题,不是真的商队。”
终于发现异常之处在哪了,商队一般会在深夜将货物运输到船上,而不是大白天的忙这些。
不仅如此,他们的人一个个看着孔武有力的,比起手无缚鸡之力文文弱弱的商人们,这些人更像是船夫。
“不,是海盗。”路易突然开口,此时他的手中多出一条不起眼的帕子,正是艾薇随身携带的那条,上面印着名叫“欧石楠”的植物。
“这种植物只生长在海对面的群岛上,而那里正是海盗们居住的地方。”路易十分肯定的说。
约翰有些犹豫,指了指他手中的帕子:“殿下仅凭这东西吗?也许是公爵小姐不小心落下的。”
“不会的,她不是那种不小心的人。”路易对艾薇的行事作风很有把握,身为医者的她向来秉持严谨的生活态度,是绝对不会做无意义之事的。
有了路易的话,约翰不再推脱,立即安排下面的人去调查。
就在这时,又有人走过来,脸色比路易还要差。
“殿下,那边也出了点状况。”
他口中的“那边”指的是关押维克托的出车辆。
尽管心急如焚,但现在不是自乱阵脚的时候,路易立即赶往维克托被关押的地方,尽管刚刚出了那么大的乱子,可惜维克托依然在。
“有人过来试探,不过没成功。”守卫如实禀报。
“怎么?看我有没有被救走?”维克托阴冷着一张脸,在看路易时目光似乎要吃人。
路易看他一眼,试探性的说:“看来那群人彻底忘了你。”
“那又如何,总之目的达到了就好。”只一眼便看出路易的情绪,于是他猜测艾薇已经成功被带走了。
这是一场预谋已久的计划,怎可能轻易失败。
“你就这么针对她?”路易冷冷的说:“是我强制将人留在身边的,有什么事冲我来,别牵连她,她是无辜的。”
“但她的存在已经影响到你的判断了,我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出现,路易。”维克托沉声道,直到现在他还将自己视为路易的辅佐者,并认为他的功劳无人替代,路易这辈子都要感谢自己。
至于艾薇是不是无辜的人,在维克托眼里这并不重要。
女人只不过是男人上位的垫脚石,没了价值就该丢掉。
“将人带回晴空港,我亲自审问。”似乎没有任何犹豫,路易做出最新决定。
回圣佛塞的日子继续延后,路易此举是势必将人带回去,不然这个王位他也没必要坐了。
“路易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可是你母亲身边的人……”
维克托的声音渐渐远去,约翰耸了耸肩,不太确定的问:“殿下,这件事真的是先生做的吗?”
“基本可以确定了,具体要看审讯结果。”
这件事成功挑起了路易往日的记忆,现在看来还是做赏金猎人自由。
一行人再次回到晴空港,还没等城中的人搞清状况呢,路易王储先行一步进了审讯室。
不出一个小时,被打的皮开肉绽的维克托全都招了。
再不招连魂都要被抽出来鞭笞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维克托剧烈的抖动着,连呼吸都针扎般的疼痛。
知道他下手狠,却没想到即便转了身份成为名正言顺的王储,居然还这么行事,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过去,恨不得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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