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王爷追妻日常(双重生)》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再醒来时,已是在房中。
“小姐!”花衣见她活动脖颈,知她醒来,带着哭腔喊道:“小姐,您终于醒了!”
“花衣?”宋祁鸢眸中朦胧,声音细弱:“我这是还活着?”
“小姐您说什么胡话呢!您定是要好好地才是!”花衣为她整好身上被褥,蹲身将手中茶杯递向她嘴边,“小姐,您喝点水吧。”
她想活动一番,却只是微微挪动脚踝,便觉身上如撕裂般的痛,她只得放弃,任由花衣给她喂水。
“我这是睡了多久?”
“回小姐,您睡了一天一夜,一直高烧不退”,花衣说及此处,又是哽咽:“若不是微生公子送来了退烧药,您怕是还要昏睡下去。”
“微生澈?”宋祁鸢实在乏累,又将眼睛阖上,昏昏沉沉问道:“他来过?”
“他说您不许他与您亲近,便只在园外将药粉予我,未有进门”,花衣将她被汗浸湿的凌乱发丝扶整好,又道:“小姐,奴为您擦拭一番吧。”
“好”,宋祁鸢现下已无力气去想什么,只想闭目养神。
应下如是又脱力睡去,直至夜晚也未有醒来。
她做了个美梦,梦中阿娘牵着她的手,在莲花池边闲适散步。
阿娘手心温热,声音也万般温和。
她与她说:“鸢儿,你定要好好生活,会有人代阿娘来爱你。”
——
微生澈在青兰园前转了许久。
夜已深,却见她房中仍点着灯烛。
他便忧心是她身上疼痛难耐,不得安眠。
于是思来想去,方才从园前挪开的步伐,复又转了回来。
他还是放不下心,想要进去瞧一瞧她情状才是。
他从墙后跃进院中,避开巡逻侍从。
窗棂随风轻晃,他在窗口望她,却看不真切她模样。
只能瞧见花衣在旁侍候,头一晃一点,当是已经困顿。
他便掷了颗石子向花衣脑袋上,令她一瞬清醒,捂着头上红晕处,幽怨探看四周。
微生澈将窗推开,使得风窜进房中,惹花衣注目。
花衣这才瞧见窗前竟有一人影。
她拿起小澄阳王予她的护身匕首,胡乱比划着,警惕迈步向前,至窗前试探问道:“是谁?”
“是我,微生澈”,他勾手示意她上前。
“你来作甚?老爷不许旁人来探看小姐”,花衣见是他,这才将匕首收回刀鞘之中,松了口气。
微生澈不以为意,“我又不是旁人,她睡了?”
“你怎不是旁人”,花衣小声反驳,对于这个面冷之人,心中还是有几分惧意,应答:“小姐刚睡下。”
“那便好”,他悬着的心这才算沉下。
他说罢便将窗户关好,影子闪过窗前。
花衣如此以为他已离去,却忽听得屋门出了声响。
“你怎进来了?这可是小姐闺房!”花衣见状双目圆瞪,一脸惊异,小跑挡在他身前,不许他靠近宋祁鸢的床榻,压着声音警告道:“若是被小姐发现,她可是会生恼!”
因微生澈常常去药馆,她便也摸出他几分脾性。
虽人瞧着凶巴巴的,又总是口出狂言,似是谁都不怕的样子,但只要见小姐有生气恼怒的苗头,便一瞬软下来,丝毫不见先前气焰。
“你不与她说便是”,微生澈将手中镖盘架至她脖颈上,冷声威胁:“你若是多嘴,我便将你舌头割掉,拿去喂莲花池里的鱼。”
“我......”花衣被他眼神骇到,腿软向后退了几步,知他确不会对小姐做出什么逾越之事,便也没骨气的让开,“你若是对小姐不客气,我就算拼命也要为小姐报仇!”
微生澈未有理会,将镖盘收起,便一心去瞧宋祁鸢现下情状如何。
见她因受家法,只得趴身在榻上,眸中满是心痛之意。
他俯身将她额头上沁出的汗珠拭去,指尖轻柔描摹她眉眼。
微生澈牵过她放至枕侧的手,温声自责:“是我不够强大来保护你。”
幸而今日行使责罚的监督之人是小老头旧识,他与那人也算是有几分交集。
小老头曾是那人将领,一同征战沙场之时,救过他的命,如此才愿卖他一个人情。
令众人杖责时轻些力气,只做做样子便罢。
如此瞒着宋毅,将三十杖糊弄过去。
只是宋祁鸢还是挨了五杖有余。
“虎毒不食子,宋毅当真是无情,竟对你这般心狠”,微生澈怜惜抚上她脸颊,眸中柔情望她,轻声道:“你这瘦削身板,挨过三十杖,怕是要没命了。”
因不能久留,他便起身,将早便写好的信放至她枕边。
“照顾好她”,微生澈临走前,叮嘱花衣,眼神冷冽却似在威胁。
“我自是会照顾好小姐,才不用你......”
花衣本是看着他走远,便对着他身影吐槽,却见他又回首望了一眼,眸中冷光打在她脸上,似是听到她方才言语似的,便忙噤了声。
——
夜里反反复复,宋祁鸢混沌醒来,复又昏沉睡去。
直到第二日时,才算清醒过来。
昨日在她伤口处已经涂上她自制的伤药,现下确是好了许多,但仍无法翻身或是太大动作。
她原本以为挨过三十棍棒后,怕是要撒手人寰,可如今却也只是觉身上痛楚,似是只挨过几板似的,她心中奇怪,便问花衣:“我那日,当真是挨了三十大板?”
“是啊,小姐,那日微生公子将您抱回园中时,您身上血淋淋的,十分骇人,奴那是可是害怕极了。”
花衣忆起前日自家小姐蜷在微生澈怀中,浑身是血,唇色面色却是惨白,奄奄一息的模样,便觉后怕。
“那便是我阿娘在天上护佑我平安”,宋祁鸢勾唇,忆起阿娘,心中才感有一丝暖意。
“石邪这几日可有消息?”
她仍记得那夜石邪被强行拖拽离开,宋毅要将他派遣去遂城平复战事。
“回小姐,石公子未有传信来”,花衣知她忧心石邪,便也替她在府上打听过,但却是无一人知他现状,亦未有他来信。
“阿爹当真是心狠”,宋祁鸢心头酸楚,“石邪是他一手培养长大的门生,却说弃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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