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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十七案,直面死亡——阿普切面具下的温柔(下)

小说:

最后的真理之雾都集结令

作者:

墨酷哲宇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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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罗培斯拍卖会馆发生火灾的第二天,加勒尔被烧成重伤住进医院。这一天,希恩和梁雪梅两人也过来看望他,当他们俩来到医院进入大厅之后发现琳达也在这里。

梁雪梅冲上前去对她打招呼:“琳达,没想到你也在这里!”旁边的希恩看见这样一脸懵得问梁雪梅:“雪梅,她是谁呀?你们俩认识吗?”梁雪梅向他解释,琳达她是侦探社的一个专属线人,专门为大家提供各种各样的案件线索。

琳达看见他们后向两人问道:“哦,没想到在这里遇见真理侦探社,这可真是可真是荣幸啊!你们为什么要来这儿呢?”希恩向她回答:“我们有一个朋友,在一次火灾中不幸受伤了。所以我们过来看望一下他,但是不知道他在哪个病房。”得知他们来到医院的目的之后,琳达想了想说:“哎呀,你们为什么不早跟我说呢?我爸是这所医院的外科主任,他昨天下午的时候接待了一个重度烧伤的病人,可能就是你们那个朋友你们跟我来吧!”说完琳达就带着他们,去了四楼的病房。

三人来到病房门口,琳达一打开房间门后,只见加勒尔全身绑着绷带虚弱得躺在病床上,他的身上刚刚做过的植皮手术的地方能够明显的看见缝合线,在病床旁边负责治疗他的主治医师,正是琳达的父亲——莫顿·希拉瑞莉。看见有人来了,加勒尔下意识的转过头去虚弱的对他们俩说:“你们……你们来了。”看见他伤成这样,梁雪梅立刻抛下手上的东西跑上前去问医生说:“医生,现在加勒尔情况怎么样了?”

医生无奈的看了看手中的病例说:“情况不容乐观,这孩子昨天被送过来的时候全身的皮肤都已经被烧焦掉了,我们昨天给他做了几次植皮手术,暂时保住他性命。”希恩缓缓地走进病房,将梁雪梅抛下的水果篮放到了病床前的床头柜上,看见眼前的加勒尔变成这幅模样,心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时琳达过来对着莫顿医生说:“老爸,你已经两个星期左右没给我零花钱了,你是不是该给我钱了啊!”医生看见琳达过来了,显得有一点点尴尬于是对她说:“啊,琳达,你怎么过来了?”说完琳达就强拉着他老爸出去了要零花钱了,给希恩他们留点空间单独聊聊。

希恩从附近搬了一张椅子,坐到了病床边对他说:“哎,没想到你这个胆小鬼,竟然也会有胆大的一面。”面对这些加勒尔只是微微一笑说:“以前我认为我的身上只会有一些诡异的白色,现在倒好皮肤上面也多了些特殊的颜色,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这句话看似是在开玩笑,实则希恩知道这句话的含义。

梁雪梅在旁边从果篮里拿出一个苹果边削边说:“加勒尔你还是少说点话吧,我帮你削一个苹果。”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加勒尔更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希恩,阿普切面具找到了吗?”加勒尔转头问向他,此时希恩从身上的皮包里拿了一份报告出来,对他说:“我今天早上去警察厅,迪多警官要委托我们办一个案子是关于这一次拍卖会馆失火的原因,包括在这一次火灾中阿普切面具也意外失踪了,而且还有一个人也死在火灾中。”

“那是谁?”加勒尔向他问道,希恩翻了翻手上的报告说:“在你还没来之前,我和梁雪梅在走廊上就遇到他了,他叫龚自喜是一个中国的海外的收藏家,早在30年前就来到英国做起了收藏古董的生意。根据当时的情况看发现他的时候全身已经被烧焦了,同时他的口腔里面还有一些的剧毒成分在里面。”

“那个是砒霜,在是中国制作烟花爆竹之类的一种材料,同时也是一种剧毒物质。”梁雪梅在后面补充道,说着说着她手中的苹果被削好了,当他刚准备切给加勒尔吃的时候。

这时一个面色仓皇的妇人跑了进来,她紧张的说:“加勒尔,加勒尔呢?”加勒尔听到声音后,稍微起身缓缓地转头对那位妇人说:“妈妈,你怎么来了?”但是在他刚刚挪动身体的时候,胸口的伤疤突然间疼了起来。为了能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希恩将加勒尔的妈妈带到外面跟她聊一聊。

在病房外,希恩将加勒尔现在的情况告诉了她,听到这些妇人就忍不住的哭了起来,她跟希恩说起了关于加勒尔悲惨的往事。加勒尔出生于一个贫苦家庭他的父亲原本是一家工厂的老板,但是因为工厂破产的缘故导致他从此一蹶不振长期在家里饮酒,甚至会殴打自己的妻子。

加勒尔出生不到五岁的时候身上就出现了很多白斑,因此在上幼儿园的时候加勒尔就被其他同学给嘲笑,这才让加勒尔的母亲带他去医院检查,得知加勒尔患上了先天性的白癜风,这种病是治不了的只能通过药物暂时缓解。但是高昂的医药费,对于这个本来就不太富裕的家庭也是一件雪上加霜的事情。

加勒尔的母亲加西亚在贝里尼街经营这一家裁缝铺维持着生计,但是经常会有一些人来到裁缝铺来捣乱,因此生意也不是特别好,但是为了加勒尔的医药费他必须得坚持下去。直到有一天加勒尔的父亲彻底扔下了他们,自己一个人收拾收拾东西离开了这个家,从此之后,加勒尔就跟随着他的母亲一块生活,并且加西亚还给加勒尔改了姓氏让他跟随母亲姓卡洛斯。

为了承担得起加勒尔高额的医药费,加西亚每天都早起晚归除了维持裁缝铺的生意之外,晚上还去餐厅里打工负责洗盘子。上了小学的加勒尔身边的其他人对他的歧视也依旧不减,加勒尔身上病态的白斑让他经常被同学们欺负,也因为这个原因,在小学照毕业照的时候,照片上都没有出现他的身影,得知这一切的加西亚决定给儿子换了个环境,为了获得到灵魂上的救赎,他最终是把孩子送到了九缪斯学院读书。

得知事情原委后希恩才明白,加勒尔的懦弱并不是天生的是被命运无情捉弄的,让他变成了自以为罪孽深重的灵魂。透过病房门前的窗户希恩看到孱弱的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几个星期后加勒尔出院了,但是维克多他们还没有回来因为墨西哥首都机场暴雨的缘故,所以他们的航班早已经延期了。所以这一次案件只能靠希恩他们来解决了,为了能够收集到关于这一次案件最有可疑的几个人的情况,希恩特地叫了琳达来到他们事务所参加这一次的案件讨论会议。

这时琳达第一次进入他们新的事务所,希恩领着琳达进入了事务所的大门,当琳达刚刚进新事务所大门的时候就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天呐!你们这事务所什么时候变这么新了,我记得上一次来的时候,你们那事务所跟大都会城区的小平房一般大。”

琳达看着事务所大厅内的一切惊讶的说到,希恩领着她上了楼说:“这间事务所是那个自以为是的臭屁精免费提供给我们的,他还一天到晚都在说自己是什么家族的后代!”

希恩带着他到二楼之后,琳达看到他正在书柜上找什么便疑惑的向他问:“你在上面找什么呢?你说的会议室究竟在哪儿?”希恩没有回答,只见他找到了一本放在书柜顶上的书希恩将它向下放倒后一个隐藏的密室出现了,希恩却向她解释说:“这就是我们的会议室了,为了防止有人来干扰所以我们让凯伦设计的这个机关只有放下书柜,上面一本正确的书才会开启这个会议室的机关。”说完就领着她进去了。

会议室里面非常的大,天花板顶上吊着几个吊灯,正中央摆一张特别长的会议桌,左右两边各有三张椅子桌子前面和后面也各有一张,共有八张椅子。在会议室的最前面,有一块黑板主要用于梳理一些案件线索时使用的,同时在黑板附近的讲台上面也放着几盒粉笔,还有几个磁钉和胶布。

室内左右两边各有一扇窗户,同时在左边窗户那里有一个有维克多亲自改装的饮水机,此时加勒尔和梁雪梅,两人早就在这儿等候多时了。

“希恩,你可总算把她带过来了。”加勒尔坐在会议室左边对他说,希恩一见面就问起了加勒尔的伤势怎么样了?加勒尔告诉他身上的伤势,已经痊愈的差不多了,尽管有些地方是真的被烧烂掉无法治愈但是也可以了。经过一系列简单的交流之后,琳达坐在会议桌的右边,接下来大家开始讨论案件的内容。

希恩首先走上讲台,将手上的搜集到的证据以及报告放在桌上,随后就各位说:“各位首先恭喜加勒尔成功出院了,同时我这几天也已经把我们这边的情况写信给维克多了,但是因为我们距离太过遥远的缘故。我今早才收到信,他说这几天因为天气原因,他们暂时回不了,所以这一次案件得需要我们来共同解决了。为了能够让我们了解更多关于这一次罗培斯拍卖会馆纵火案,我邀请琳达向我们提供了足够多的线索,那么接下来我们就先了解一下关于这一次案件中的死者。”

希恩说完之后就在后面的黑板上贴了一张死者的照片,随后拿了一截粉笔在上面写上他的名字,转过头对各位说:“死者的名字叫龚自喜,今年50岁是一位海外的中国人,他在20年前的时候,来到英国做起了收藏家的生意。主要收藏的都是一些有意义价值的古董,最后再以放高利贷的模式,再把这些古董卖出去简单来说就是披着收藏家皮的一个黑商。”

另外关于跟死者龚自喜先生拥有关系的几个人,希恩也在黑板上写明了,他们分别是:龚自喜的女儿,安纳西·安森今年20岁是个律师;以及同样作为拍卖会嘉宾的里奥·托克斯,今年56岁曾经是一所大学里著名的考古学教授带队挖掘过,很多的玛雅文明的古物;安妮·佐拉格,今年25岁据说是托克斯的助理。了解完这些基础人物信息之后梁雪梅和加勒尔两人,也开始分享了自己一部分线索。

“说到龚自喜在加勒尔还没来到拍卖会之前,我们两个就已经和龚自喜这个家伙,我们在拍卖会的过道里遇见了,嘴里一直在说想要获得阿普切的面具。这个面具真的有这么大的魔力吗?”梁雪梅向大家提供自己的线索。

此时琳达向他们拿出了一篇调查报告,是上个世纪世界著名古代文物的估价“阿普切面具的诱惑可不是一般的大,在还没出土前就已经有收藏家开始估价了,这估价结果相当是将近500万英镑的价格,这等于是在伦敦境内买十套别墅差不多!”琳达说完之后三个人接过那一份报告看得目瞪口呆:“不是吧,不是吧,这么值钱吗?!”毕竟他们从来没有看见过这笔天文数字。

过了一会之后,加勒尔紧接着提出了他们当时在托克斯房间门口听到的话:“关于他们人俩我觉得他们俩有过节的样子,当时在我刚来拍卖会馆的时候,碰到了那位佐拉格小姐撞到了她,我在地上帮她捡东西是发现箱子里的东西全都是些园艺用具,佐拉格小姐应该在成为托克斯的助手之前应该是个园艺师。”

同时他和梁雪梅两人在一楼的包间内,偷看到了好像龚自喜跟托克斯说什么,“几年前为什么不愿意把它卖给我”之类的话,甚至还推了一下托克斯,难道几年前他们俩发生过什么事吗?还有佐拉格小姐为什么要成为托克斯的助理呢?

琳达又从带过来档案里找到了一份几年前的报道上面写到,20年前托克斯先生是一位在学术界有一定声望的考古学教授,他曾经挖掘出土过众多的玛雅文明的古物。直到有一次他挖掘到那一副代表死亡的面具,面具的丑陋以及恐怖让所有人望而却步,只有托克斯一个人独自研究这个面具的秘密,要知道当时发现阿普切面具就等于获得了一笔天文数字了,更何况是解读了里面未知的事物,那肯定是一个轰动世界的事情。

于是为了能够提前获得这一笔天文数字的存在,龚自喜只身一人来到英国,准备向他买下面具结果却遭到了托克斯的拒绝。

龚自喜遭到拒绝的三个月后,就出现了这一篇头条报道“震惊!考古学界泰斗托克斯先生竟然一夜之间,家破人亡!”据当时托克斯教授的朋友所说。当时他的妻子在医院准备临盆迎接第二个孩子时,托克斯教授知道了家里失火的事情他为了赶回家去救火,将自己的大女儿交给了助手来照顾,结果当他回来的时候,助手被人意外袭击晕了过去结果大女儿失踪,小女儿也不幸被人带走,妻子也难产在手术台上,那一天算是托克斯人生中最阴暗的时候。

听到托克斯的遭遇之后,加勒尔颇有感触说:“没想到托克斯先生还有如此不幸的过去,那么关于那时候龚自喜去哪里了呢?他不可能就这么善罢甘休的。”关于这个消息,琳达也摇摇头表示不知道。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梁雪梅想起来了。

在20世纪初期的时候,她的国家因为饱受列强入侵国家被迫割地赔偿,当时有一群人开始了实业救国运动“我想到了,他当时应该有可能已经离开英国,回到中国了。”梁雪梅对他们说道。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三人一脸懵,希恩却不屑的说:“为什么?他要回中国在英国待着不好吗,何况当时的中国还只不过是我们洋人的朝廷。”听到这一句话之后,梁雪梅直接抄起鞭子对希恩说:“你说什么!”希恩吓得咽了一下口水的说:“没,没,没什么,你继续说,你据说没事儿。”梁雪梅收起了鞭子,向各位讲述当时情况以及自己的一些看法:“当时我们国家处于一种半封建又半殖民地的情况,所以为了能够救活着个国家当时可谓是士,农,工,商各个阶层都开始凭借自己的努力实业救国了,所以当时龚自喜作为中国人的一份子,不可能放任国家不管他肯定是回中国了。”当梁雪梅说完之后,这仍然还存在一个问题龚自喜回到中国的这段时间,托克斯失踪的两个女儿又会在哪儿呢?

希恩向他们提供了一份有关伦敦境内,所有孤儿院的资料里面竟然找到一个叫做玛尔达·托克斯的人。“玛尔达”这个名字让加勒尔想起来了,曾经龚自喜在包间里面也说过那个叫安妮的很像玛尔达“玛尔达?安妮?龚自喜当时在房间里跟安纳西小姐说过,安妮长得很像当年托克斯先生的女儿玛尔达?希恩有关于她的详细的信息吗?”加勒尔边想边向希恩问道。

希恩找到了当时孤儿院内一位护工写的一篇观察日记,里面提到过一个孩子是当时被黑头发的亚洲人抱进来的,这个孩子很喜欢花花草草经常在孤儿院的院子里打理那些花朵。

看到这里大家瞬间就明白了安妮就是玛尔达,再加上加勒尔在进入拍卖会馆与安妮相撞的时候,里面掉出来那些园艺工具就能看出来她就是当年的玛尔达无疑了。这就是为什么身为园艺师的安妮会选择当托克斯的助手,她只不过是想回到他父亲身边而已,当年把玛尔达送进孤儿院的人,必定就是龚自喜那个家伙了。那么大女儿是被她带到了孤儿院的话,那么小女儿会在哪里呢?

就在大家都在头脑风暴思考的时候,加勒尔似乎发现了端倪,他仔细端详着那一张照片说:“嘶,你们不觉得有点奇怪吗,安纳西如果她是个混血儿,那么她应该会保留些东方人的特征吧?”加勒尔的话让希恩醍醐灌顶,同时也面临另外一个问题,如果说安纳西就是托克斯的小女儿的话,那么她不至于对于一个毁了她父亲的人继续这么隐忍下去。

梁雪梅又说:“但是思来想去,关于阿普切面具的问题,我们还没有想到警方都没有找到面具的下落,那么它应该还在拍卖会馆里。希恩,你可知道当时存放那些拍卖品的地方在哪里,我想明天大家一起去拍卖会馆那里找一找,看能不能阿普切面具。”

“现在想进拍卖会馆是件麻烦的事,警察为了保留线索,把拍卖会馆给封掉了,就算是我也没办法进去。”琳达对他们解释道,希恩也捂着头说:“没错,正如琳达所说的那样,现在我们讨论来讨论去都没有讨论到面具去哪儿了?总不可能在当时火场的时候就被人偷了吧?”

听希恩这么一说,加勒尔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他立刻对大家说:“等等!我突然想起来了,我和梁雪梅当时被困在杂物间的时候,但是我能看见当时杂物间里面有一个被黑布包着的东西,虽然里面的光线很暗,但是里面东西似乎能闪耀出光泽出来,证明当时肯定是有人提前将阿普切面具藏在了那里,准备到时候是后来取的!但是因为火势太猛的缘故,所以放弃了,所以是准备过几天再来取!另外,凶手的目的就仅仅是获得阿普切面具那么简单吗?那么龚自喜又该如何解释呢?包括这座会馆内是怎么起火的都没解决。”

希恩从档案袋里面找来一份详细警方的报告说:“这是我今天从警方那里拿到的报告,这里面有所有人在场的时间线,或许能从这里面找到线索。”大家拿到报告之后,仔细看了看,当时拍卖会快要开始的时候,托克斯一直在他的房间里观看这一场拍卖会,唯独有时间的只有安纳西和安妮两个人。

她们两人都分别出房间点了一些吃的,听到这事情,梁雪梅就立刻站起来激动的说:“看来应该可以破案了,凶手应该就是安妮了。当时我和加勒尔也去了龚自喜的房间门口偷听他们说话,其中就提到了龚自喜想要向他们俩父女投毒。所以安妮可能是提前知道这件事情,所以想暗杀他。”但是这个观点很快就被希恩给否决掉了,因为根据警方提供档案上面写到,当时安妮一直在跟托克斯在一起,她总不可能会重返火场再把龚自喜给推下去吧。

“梁雪梅,我建议你先别着急。先看一看档案里写,他们点了什么东西再说。”加勒尔而仔细的看着,发现他们两人分别点了一份红酒还有一杯红茶,还有人点了一桌的饮料和点心送到了希恩的房间。“看来这个凶手知道,我在这里所以特地点了一桌的吃的送到我的房间来,而我当时在吃着的时候,突然间睡着,八成是因为里面有安眠药之类的东西。”希恩看到这里说道。

但是翻开下一页之后,里面的内容却让人有点疑惑,当时送到托克斯房间的是红酒,而在龚自喜房间的是红茶。并且当时去餐厅拿红茶的人是安纳西,当时看到了安纳西,她喝了一口里面的红茶,如果凶手是安妮的话,那么那杯茶安纳西喝下去的时候,应该早就已经在半路上死了,所以这个问题瞬间就难住了各位。

同时档案中关于那一杯红茶的描述是颜色暗沉,同时底部还有一些漂浮沉淀物。这时加勒尔的超强记忆力再度上线,他想起来当时迷路的时候正好走进了餐厅里面,他当时看了一眼红茶的颜色明明是澄清红色,并且当时在餐厅里服务员都会把哪一个房间的餐点都给在盘子上标号的,然后再运上来的,但是这个情况该怎么解释。

就在各位一筹莫展的时候,梁雪梅觉得有点口渴,拿了会议室上扣过来的子,准备去饮水机上去接点水喝。“哎呀,这个机器该怎么弄啊?”梁雪梅面对着新奇的东西,疑惑的看着该怎么使用。

这时,希恩也觉得有点口渴,于是也拿着会议室上的一个杯子去饮水机前接水,在接水的时候,他也在教梁雪梅该怎么使用饮水机“你看着要把杯子放在下面这个出水口这里,然后拧动一下开关,等水接满之后就可以了关掉开关了。”希恩一边说一边在教她怎么用。

当希恩喝了两口之后,发现自己手上拿着的杯子有问题,对梁雪梅说:“梁雪梅,你刚刚接水的时候,拿错杯子了。你拿那个杯子是我的,杯子下面是有我们的名字缩写作为标号的。”梁雪梅喝完水之后,看了看果然下面写了一个X·T(希恩·唐克斯)她不好意思得希恩说:“不好意思,我刚刚没仔细看,原来是你的杯子。”

这一举动瞬间让加勒尔明白了些什么,他又去仔细翻看了一下警方调查记录里面安纳西的证词。他立刻来到黑板前,然后用粉笔在黑板上面画了两个圈分别写上安妮和安纳西的名字代表是他们点的东西,接下来就开始了他的推理:“各位,我明白了!这一切得凶手就是安纳西。”

接下来加勒尔详细的边画边跟各位讲到:“是这样子的,你们看黑板上原本安妮是给托克斯点了一杯红酒的,而安纳西则是给龚自喜点了一杯红茶的,等到两人的茶点准备好之后。档案上面还说安纳西小姐当时出了一次房间,而据安纳西小姐称她去的时候,餐厅里都是没有人的因为那时是服务员交班的时候。这咋准备端红茶的时候,根据档案上说当时警方询问了一个路人她说,也在餐厅外面看见了过来偷窥的龚自喜,证明龚自喜他自己也对安纳西不抱有信任。当他亲眼看见安纳西往酒杯投毒里他才放心的离开了。”

梁雪梅仔细一想,对加勒尔提问:“那么安纳西不就是照做,往他们的水里面投毒了吗?”

加勒尔仔细一想进行了他的推理,安纳西并没有往里面投毒,当然在酒杯里放的是桌上的方糖,根据餐厅厨师长的陈词报告说当时他回来的时候,发现桌上七块方糖少了一块。

所以就证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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