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亲近之后岑屿远和白霖的距离反而被拉远,看不见的屏障阻隔着两人的心。
最后带着醇厚干红的轻柔的吻,被同时抛掷脑后。
连续多天的大雨不给人喘息的时间再次落下,豆大的雨滴砸在窗台的玻璃上提醒着房内的人,它来了。
白霖站在窗前,朝屋外看去。
厚重的云堆积在天边,潮湿沉闷的空气让人呼吸不畅,连鸟儿也不再飞翔,明明没开窗,屋内的气压也让他感到沉重。
缓缓吐出一口气后,白霖继续回复谢惜何的信息。
不知道为什么谢惜何被家里关了三天禁闭,现在刚恢复正常又要开始学习。
岑屿远察觉到白霖的恐惧,连手语课的时间都不会有太多肢体接触,因为白霖会下意识收回手。
白霖形容不出对岑屿远的感觉,他只知道那时候对方更像一只贪婪的野兽,不断地进攻,踏破白霖的安全区设立的屏障,耀武扬威地攻略城池。
午饭时间他看到岑屿远锁骨处的痕迹,咬的太重,疤痕未消,反而泛着青紫。
看起来有些恐怖。
连柳姨都发现,提醒岑屿远要记得擦药,白霖听到时脸都要埋进餐盘里了。
虽然岑屿远并没有多说,可是那个牙印一看就是人咬的。
在自己房间医药箱里翻到消肿去疤痕的药膏,白霖攥住白色的药管,第一次在下午时间敲响书房的门。
一直关注白霖动向的岑屿远看到监控里他拿起药箱就知道自己的苦肉计成功了。
连续四天没有靠近白霖,就像是犯了瘾,想把人再次抱进怀里,紧紧箍住那纤瘦的腰,恨不能把人揉进骨血。
午饭时他特意把衬衫的扣子松开,让被拧的青紫的皮肉露出来。
果然单纯的小鱼上钩了。
手机被扣在桌面,他打开房门。
白霖惴惴不安地站在门口,准备敲第二次门时房门被打开,他尴尬地放下自己的手。
目光相对,白霖伸出手,把药膏递过来。
岑屿远接过药膏后把人拽进房间,这次非常绅士,动作也不重,白霖踏进房间他也没有关上门,“帮我涂,可以吗?”
这语气堪称请求,而且白霖现在才恍然发现,岑屿远同他说话时,一直都是问句,好不好、可不可以。
从来没有替他做过决定。
其实,岑屿远真的是个好人。
见他点头,岑屿远嘴角勾起不明显的弧度,出其不意地像抱孩子般把白霖抱起来,坐在桌子上。
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坐在书桌上,岑屿远站在自己面前,拉开衣领。
小麦色健康的肤色上,锁骨处青紫,盖住整个牙印,往下就是岑屿远微鼓的胸肌,在胸口处呈现出一道细沟。
拆开的药膏被递到手边,白色的药膏落在指尖,白霖抬起头给他上药。
从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对方不断滚动的喉结,麦色的肌肤很热,瞬间把药膏乳化掉,敷在伤口处。
形成一道微凉的屏障。
岑屿远低头就能看到他颤抖的眼皮,挺翘的鼻尖遮住那饱满的唇,抬起的头让黑发铺在腺体处,遮住那尚未成熟的部位。
涂好以后白霖下意识地吹一下,刚收回指尖,手帕就盖了上来。
擦好以后岑屿远才后退,隔开一段距离。
但白霖并没有从桌上下来,而是抬起眸子看着岑屿远,他如今的手语已经掌握很多基础词,很多话都可以自己比出来。
【你,那天,很吓人。】
干净澄澈的人,连手语都漂亮的不像话,纤细的手指像在跳舞,还附带着一个自认为恐怖的表情。
“宝宝,对不起。我那天喝多了,所以情绪有些不受控。”他笑得温和,没了那晚的进攻性。
静默中,白霖从口袋里拿出早上他奖励给自己的糖果。
他指了指岑屿远的锁骨处,先朝岑屿远做了作揖的动作,随后右手握起拳头小指伸出来,在胸前点两下,是手语里的【抱歉。】
那颗糖被握在手心,在动作做完后摊开,白皙的掌心上只剩下一颗糖。
岑屿远把那只手合上,糖果包在里面,他摇着头说:“犯错的人不能吃糖。”
黑白分明的眼睛理满是真诚,“如果以后我做了什么让你害怕,不喜欢的事情,可以直接告诉我,打我咬我都无所谓,但是”
“永远不要和我道歉,宝宝。”他的把额头抵在白霖额头处,肌肤相贴。
声音低沉暗哑得像在隐藏什么情绪,“你只要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离开我,好不好?”
玻璃窗上倒映着两人的身影,岑屿远把人拥在怀里抬起额头,在怀里的人点头时玻璃窗上的人嘴角勾起。
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停的,现在升起一条彩虹,蓝天白云的映衬下更显绚丽,鸟儿也放肆地遨游着。
药膏上写着一日三次均匀敷在皮肤上,白霖就变成小闹钟,每天准时地提醒岑屿远该涂药了。
早餐时会朝着岑屿远戳戳自己的锁骨,提醒,但会在上课之前被人按住手给人上药,美名其曰自作自受。
午饭后白霖会选在午睡前敲他的房门,“该涂药了。”是四个字,他就在房门上敲四下,仔细听着门内的声音,在门开之前就跑掉。
岑屿远会在房门口看到一张便签,字体圆润,和画的一样,“涂药[太阳.]”
晚上白霖特意避开平时的时间洗澡,但还是在刚洗完出来就能看到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的岑屿远。
他的手机屏幕上花花绿绿的线条,什么A、S的字母,白霖看不懂。
吹完头发他会帮岑屿远抹药,然后愉快地盖上被子等人给自己讲故事睡觉。
只是岑屿远总是讲同一个故事,每一次讲完白霖都下定决心明天要告诉对方,换一个故事讲吧。
但每次他都会忘记,并在皮格马利翁和他心爱的雕塑姑娘过上幸福生活时稳稳睡着。
他真的很好哄睡。
白霖认为自己是一个很乖的宝宝。
不过偶尔也有意外,他提前洗完澡,没有看到岑屿远的身影,他就自己给自己吹了头发。
岑屿远的锁骨上咬痕已经消了肿,颜色也逐渐褪去,再过两天大概就能恢复如初。
但白霖在自己桌上看到药膏,是中午岑屿远拿来让他帮忙涂药后忘记带走的。
手语他已经学完,日常交流完全没问题,课程也就结束了。
明天早上白霖就不用上课,他也不用在课前帮忙涂药,所以还是今天就把药膏送回岑屿远那里。
他想着,穿着睡衣趿着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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