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霸道牛马爱上他 五行喝水

9. 和好

小说:

霸道牛马爱上他

作者:

五行喝水

分类:

穿越架空

对于自己拉黑了谢谕这件事,廖在羽是忘了个干净,一点都想不起来。

两人踏入了廖在羽的小小四合院。

谢谕颇有些好奇地打量着院内的布局。

中庭空空荡荡,东西厢房的窗子落满了灰尘,只有主屋开着窗,里面亮着一盏阵灯,还有点人气。

那想必是今日一早离开时,忘记关的。

他眼力好,一眼就望见主屋的架子上空空荡荡,只有几层胡乱摆着一两件事物,没什么趣味。

他平日里闲时无事,会在院里种些花花草草,买些奇异的物件布置房间。如今见廖在羽的院落如此荒废,难免觉得惊异。

但……好似还挺符合她的性格的。

“我没有时间打理,可能会有点乱。”

廖在羽的脸皮一贯很厚,但她自己也觉得这院子实在不太适合拿来待客。

整座四合院,不蒙尘的只有被她拿来当卧室的单层主屋,还有拿来储物的一间小耳房。

客人根本没地方坐。

她打开了主屋的房门:“师叔祖要是不介意,进来坐吧。”

谢谕不介意。他知道他要说一声介意,廖在羽必然跳起来,叫他现在就走。

他漫不经心道:“我在这里站了半个时辰,现在有地方坐了,我还介意什么?”

廖在羽觉得他在阴阳怪气,心里有些蹿火:“宗主找我开会,你不是不知道。你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好像是我故意让你在这里等似的。”

谢谕的喉咙里溢出了一声低笑。他分外敷衍似的道:“嗯嗯嗯,我当然没跟你说。”

他都不知道怎么跟她说。

廖在羽多看了他一眼。

他分明和往常一样讨打,但今日不知为何,她老觉得他说话哪里怪怪的。

分明是一样的语调,但语句里好像藏着火药似的,每字每句都暗藏情绪。

错觉吗?

应该是吧。

都能给她送“嫩山羊”了,心情应该不错?

总不可能生着她的气,还来给她送吃的。

他们又不是那种关系。

廖在羽没想许多,带头进了门。

她没有钻研过四合院应当怎么布置才算合规矩,主屋是安置她的个人喜好布置的,尤其随意。

左上角靠墙大喇喇地摆了一张床榻,因为平日没有蚊虫,廖在羽连纱帐都没有设,干脆让它维持现世一米五大床该有的模样,被铺、衣物、玩偶占据了床榻的一半空间。

床前对着窗,窗前摆了书桌,桌面胡乱放着几册书和一叠稿纸,一旁的架子上还摆了一些阵修会用到的工具。

确实很乱,可谁叫她在帖子评论区里发了几十上百条“惊喜田螺”之后,没有获得一只田螺小哥呢?

没办法,忙着工作,哪有时间收拾这些东西。

廖在羽大步走向前,把书桌上的事物收拾收拾,整理出一点空间,然后站在桌前的椅子后,敲了敲椅背:“请坐。”

谢谕“嗯”了一声,缓步走来,将“嫩山羊”放在桌上,这才坐了下去。

廖在羽加了一晚上班,早就饿得不行了。她盯着“嫩山羊”的纸袋,向前半步,礼貌问谢谕:“可以吃了吗?”

“徒孙侄叫师叔祖在外边站了半个时辰,张口就问能不能吃?”

谢谕仰头看她,狭长的眼尾微微下垂,神情分明是戏谑的,可话听起来有几分问责的意味来。

问责吗?可是他语调轻松,半句话能打十几个转儿,分明还在拿她开玩笑。

在职场混迹多年的廖在羽,一时间竟然也分辨不出来他到底是怎么了。

而且,带夜宵来不就是用来吃的吗?

难道是用来馋她的?

不至于吧,谢谕不至于这么幼稚吧。

廖在羽沉默了。

谢谕被气笑了。

他知道徒孙侄脸皮厚得紧,可没想到她将他拉黑了之后,让他在门口站了半小时,竟然还能像没事人一样问他要宵夜。

区区一份“嫩山羊”,比他还要重要?

他不装了,一字一句想把话说开:“小羽毛,你是不是不想见到我?”

廖在羽错愕地“啊”了一声:“我怎么不想见你了?”

她不太明白为什么谢谕半夜突然提着宵夜来找自己,说这样莫名其妙的话。

但她再怎么迟钝,也意识到她估计做了什么,惹谢谕不高兴了。

她有话直说:“我做了什么让你觉得我不想见你?如果是因为我下午跟你动手了,我向你道歉,行吗?”

谢谕:“真不知道?”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他哪里在乎她那几拳。

谢谕幽幽地看她。

她脸色很白,平日里没什么血色,眼窝周围有一圈淡淡的黑眼圈。头发御风时被风吹过,显得有些凌乱。

可眼睛很亮,生气的时候表情尤其活泼,可爱得很。

包括现在。

她凑得很近,面上因为激动而染上一层薄红,

明明说着道歉的话,却说得咬牙切齿,似乎她还占理了。

谢谕一边生气,一边又觉得她很可爱。

廖在羽:“真不知道。”

谢谕的声音格外轻:“不知道?”

他别开脸,看着窗户:“你把我拉黑了。”

月光洒在空荡荡的中庭里,把一切照得分外荒芜。

所以击云宗的师叔祖,对于击云宗里的所有人而言,都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吗?

宗门有难就胁迫他献身,平日无事却无人理他。好像无论是哪一辈,都把他当成可有可无的工具。

廖在羽猛然想起好像是有这事,一股尴尬的情绪从脚趾头涌上天灵盖:“呃,这是误会,我忘记把你拉出黑名单了。”

谢谕看着月亮:“无妨,你若是不想见我,那就不见。我不会再来。”

清冷的月色叠着阵灯昏黄的光,把谢谕照得格外落寞。

廖在羽良心有点不安。

她转了一下眼珠。

谢谕大概是洗了澡才来的,头发柔顺地散着,暗红的发尾披在肩上,刚好落在她手边。

她鬼使神差地扯了扯他肩上的那撮头发,放软声音道:“是我的错。在北门那会我向你求助,你突然挂断通信,我以为你不来了,一时间气急,这才拉黑你的。”

见谢谕不语,廖在羽又扯了扯他的头发:“这不是忙了一天,忙忘了。”

“师叔祖大人有大量,就不要生气了,行不行?”

谢谕平常极少生气,更没被人哄过。

廖在羽解释这么几句,他的气早就消得一干二净了。

他心平气和地把头发从廖在羽手里抽了出来,用胳膊支撑着脸颊,歪头看她。

隔了半晌,才缓缓开口:“不行。”

廖在羽:“……”

她本以为话都到这个份上了,下一步就应该握手言和,进入快乐宵夜时间了。

成年人的吵架,不都是以相互给台阶、各自说抱歉为结尾的吗?

她木着脸问他:“那怎样才行?”

说话间,她注意到了谢谕怎么都压不住的嘴角。

“你又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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