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平郡王府,赵楚樟在饭桌上给自己的母亲夹菜。
想着自己的丈夫赵咸熙马上就要离开这里,萧夫人的心情还不错。看着为自己夹菜的儿子,她又有种莫名的担心。
李妈妈带回的消息说,这次前往颖昌查案,赵楚樟身旁一直跟着着那位从庐州带回的姑娘。想到这里,她心头涌起一股冲动,迫切想质问儿子与那位姑娘的关系。然而李妈妈一再劝说要委婉行事,她只能强压住翻腾的怒火。
萧夫人放下筷子,看着还在吃饭的赵楚樟便试探性开口问:“你这年纪也不小了,等你袭爵后,也应该考虑自己的事情了。”
赵楚樟夹菜的手一顿,他看向自己的母亲,母亲眼中的试探很是明显。不知道母亲为何会提起这一茬,他自嘲道:“我倒是想,但这样的家,有几个姑娘愿意嫁进来?”
听到儿子这样说的萧夫人并没有放松,一天没看到儿子成亲,一天没得到那个姑娘嫁人的消息,她就一天不能安心。
“你是宗室子弟,前途也很好,怎么会没有姑娘愿意?再有,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轮不到她来点头。”萧夫人看着赵楚樟脸上的神情,想从中找到什么。
但只能看到儿子脸上的敷衍,“那就麻烦母亲多多费心了。”
她刚要站起来呵斥,就被站在身后的李妈妈按住肩膀。平息了好一会儿,赵楚樟都已经起身要告辞了,她才平缓下来,“你从庐州带回来的那个姑娘,能不能让我也见一见?听说她立了功,我这个做母亲的,总要感谢她一番。”
赵楚樟总算知道了,母亲为何要提及自己的婚事,原来是因为沈昭先。知道母亲是嫌弃沈昭先的出身低微,她是怕自己喜欢上沈昭先,而后娶了门当户对的妻子,会像父亲那样做出宠妾灭妻的事情来?
自己的母亲对上沈昭先,那是自己对不住沈昭先。自己的家事不应该将她牵扯进来,他做出不解的神情看着母亲:“张守信在我身边的时间更长,还多次救我,母亲要见也应该是见张守信。”
“你不让我见她?”萧夫人察觉到不对立刻站起来,声音也因为着急变得刺耳。
赵楚樟看着李妈妈焦急拉扯母亲衣袖的样子,无所谓道:“那这样,我袭爵那天给她和她兄长一份请柬,母亲想怎么看都可以。”
听到赵楚樟这样说,萧夫人才微微放下心来。若是不让自己见,那才是出了不得了的大事。
看着母子两人闹出这一幕,李妈妈也只敢在内心叹气。其实她看得出世子对那个沈昭先是有维护的,但以自家小姐的性格,是绝对不会让他娶沈昭先的。
李妈妈拿出一个长条的木盒送到赵楚樟的手上,他接过盒子一脸疑惑地打开,只见里面躺着一支雕刻精美的白玉簪子,上面黄色被雕刻成了一朵盛开的花。显然这白玉黄花簪子不是给自己的。
“这是送给那个沈姑娘的,她不是帮了你不少吗?”萧夫人及其别扭地说。
赵楚樟将盖子合上,“我给她的月钱不少,那房子也是让他们兄妹免费住的,这簪子还要给她吗?”
李妈妈将盒子往他的怀里推了推,趁着自己背对萧夫人便给他使眼色,“再怎么说都是夫人的一份心意。”
“好。”赵楚樟捏紧了盒子,至少不能让母亲去找沈昭先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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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沈昭先下值回家,远远地看到张守信双手环抱在胸前站在自己的家门。
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一直嘀咕,这位怎么在这里?不会吧,赵楚樟竟然来这里了?想到这儿,她就快步来到张守信的身边。
“你可终于回来了。”张守信看到沈昭先忍不住就阴阳怪气起来。
沈昭先也不生气,自然地反问:“我也想早点回家休息的,但谁让咱们大人清明呢。我也是很忙的,好不好。”
张守信闭上了嘴,沈昭先最近回来得晚,也确实和自家大人有关,她还在为失踪的孩子画像。
“行了,你进去吧,大人都等了你好久了。”张守信摆摆手让沈昭先抓紧进去,若不是大人的家事,今天也犯不着来找沈昭先。
正厅中,刘妈妈端着茶站在赵楚樟的身边,远远看到两人低着头说着什么。沈昭先深呼吸一口气,来到厅堂内,面上带着一抹笑,“大人怎么回来?有事派人说一声就好,不好劳烦你亲自来。”
赵楚樟对沈昭先的这个样子早就习惯了,他轻笑着道:“我若不亲自前来,只怕你到时只是礼到人不到。”说着将一份请柬给到刘妈妈手中。
站在厅内的沈昭先看着刘妈妈送来的请柬,心中很是疑惑,翻开一看,原来是要袭承爵位啊。那确实是个大事,不过这种事自己这个画像师去不好吧?
赵楚樟脾气再好也是宗室子弟,往来的也都是贵族高官,自己这个身份去,好像有些不合适。
对沈昭先的了解,让赵楚樟一直都在看着她的脸,她不太会隐藏自己的情绪,脸上的神情将心中的一切都暴露出来。
虽然知道她心中的犹豫,但这场宴会无论如何她都一定要到场。他摇头说:“这份请柬是请你们兄妹两个人的,你兄长明年就要参加科举,对他而言趁这个机会,多认认人,也是好的。”
刘妈妈见两人已经说上了话,便出了门。沈昭先见人出去,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她看着赵楚樟眉毛蹙起:“大人,就是因为这个?”
赵楚樟的脸色忽然间就有些难看,他放下茶杯,又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盒子递给沈昭先,并示意她打开看看。
沈昭先一进门就看到桌子上放了一个盒子,没想到这个盒子是给自己的。只是为何要送自己东西?她一脸不解的将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一支雕工精美的白玉簪子。这个簪子雕花的位置,很好地运用了玉自然的黄色。
这玉料本身就不便宜了,再加上这精美的雕工。沈昭先忽然觉得这支簪子很重,是她无法承受的重量。抬头看着一脸无所谓的赵楚樟,她竟不知这人为何要送自己这样的簪子。
“大人这是要我转交给谁吗?”沈昭先只觉得这簪子自己是不能收的。
一个男人送给一个女人一支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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