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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王家人死了?

小说:

少尹大人,为何会这样?

作者:

同玉曼

分类:

穿越架空

室外的空气猛地灌入肺腑,沈昭先这才发现自己竟一口气奔出数十步,胸腔剧烈起伏得几乎炸裂。

方才那幕景象在脑中反复灼烧,水汽氤氲中绷紧的肌肉、滚落的水珠、还有那双骤然幽深冰冷的眼眸……每个细节都带着滚烫的温度,几乎烫得她魂飞魄散。发现自己在想什么,沈昭先摇摇头想将这些画面通通忘掉。

怎么会……自己怎会撞见这般情形?!骆成骧!全是骆成骧的馊主意!

羞窘、慌乱……无数种情绪在翻搅,几要将她吞噬殆尽。她不敢想象赵楚樟此刻的神情,光是刚刚那眼中的寒意,就比叱骂更令她无地自容。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话本的事还没遮掩过去,竟还……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情!

“我……不是有意进……”她对着虚空呢喃,这样的辩解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刚刚自己直愣愣站在那里的蠢样子,任谁瞧见都会误解吧?现下回去请罪?不,光是想到要再对上那双眼睛,双腿就不受控制的发抖。

正当她心乱如麻时,身后那个房间内,赵楚樟缓缓收回凝在空荡门前的视线。他面上那瞬的错愕与冰冷已然褪去,化作一潭难以测度的深晦。

他低头看着胸膛上纵横交错的旧伤疤,薄唇紧抿。

空气里仍浮动着莲子羹的微甜。赤足踏上冰凉地板,随手拿起一件衣服穿上,来到门边,并未立刻合上那扇被仓惶撞开的门。只是廊下灯笼晕开昏黄光影,那抹纤影早已遁入夜色。

赵楚樟穿好衣衫,庭院找不到沈昭先的半点踪迹,只有石桌上放任放了一碗莲子粥。就是这个时候,她先前的房中传来窸窣声响,他默然摇头,踏入那间尚在修葺的屋子。

推开门就看到沈昭先蜷在角落最深处,即便听见脚步,也始终将脸埋进阴影里。

“你……”赵楚樟看到沈昭先似乎在发抖,是被自己吓到了吗?他垂在身侧的手指,几不可见地蜷了蜷,“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夜里冷回去休息吧!”说着他让开了一条通向房门的道路。

现在也不是什么说话的好时机,等明天大家都冷静下来再说吧。而且,她应该是在怕自己,赵楚樟这样想着,便转身离开这个房间。

沈昭先等了许久,才敢怯怯抬头环顾四周,很好,赵楚樟不在。她一个人磕磕绊绊摸索着出了门,确认四下无人后,拼了命般跑出院子,一头扎进自己房间。

跌坐床沿,骆成骧与她说话时的情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当时为什么就没有察觉到他包藏祸心?那话语里的机锋何其明显,打趣的神情明晃晃烙在眼前,自己怎么就没有注意到呢?

这人说的话,半个字都信不得!

次日清晨,夏开琛唤她时,她正掩口打着哈欠,眼下两团青黑昭示着彻夜难眠。

“昨夜没睡好吗?”夏开琛蹙眉问道。那眼下的黑眼圈实在是太过显眼,无法装作没看见。

听到这样的问候沈昭先要被气笑了,何止没睡好啊,那是一夜没睡。她恨恨道:“下回见着骆成骧一定要绕道走,他嘴里没半句真话。”甚至还要算计人!

虽不知骆成骧如何触怒了她,夏开琛十分赞同地点头。自己被那人算计过太多次,若再不警醒,这些年当真白活了。同时她也庆幸沈昭先也发现了那人的真面目!

回到熟悉的院落,沈昭先抬眼便撞见石桌旁饮茶的赵楚樟。昨夜那幕陡然浮现,水珠沿着紧实的线条滚落……

她猛地闭眼摇头,想把那画面从脑海里甩出去。

张守信见她闭这眼睛僵立原地,刚要开口又生生咽回。昨夜偷溜去与骆成骧饮酒,偏被大人逮个正着。罚他这几日禁言,说是怕按捺不住脾气拿他泄愤。

虽不知谁触怒了大人,但为了自己的安全,便低头将自己缩起来,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骆成骧踏入院门时,只见一片诡异的死寂。赵楚樟慢条斯理地品茶,沈昭先闭眼钉在原地,张守信盯着鞋尖装鹌鹑。昨夜那出戏竟有这般威力?

“呦,沈画师怎么站在这儿不动?”骆成骧挑眉,他还不信了昨晚那情景,就没擦出半点火花。

沈昭先睁眼怒视着他,怒火腾地窜起,这人怎么好意思说话的?是看自己好欺负吗?她将脏话憋了回去,换了一种较为文雅的方式反击回去:“你还有脸说?若非你告诉我说大……我又怎会……”她倏然收声,唯恐这事被第三……不,第四个人知晓。

骆成骧故作谦逊摆摆手:“举手之劳,不必挂怀。”

“你这人……”还真是不要脸啊,怪不得夏开琛避你如蛇蝎。被气得连话都说不出的人,只恨自己不会功夫,若是会一点三脚猫功夫,一定狠狠教训他!

茶盏放石桌上发出的声音打断了沈昭先和骆成骧“焦灼”的气氛,赵楚樟冷笑道:“你还是闭嘴吧,我怕我忍不住打你。”

张守信的视线偷偷扫过院中三人,沈昭先满面绯红垂首不语,大人竟被骆成骧气笑了?虽然骆成骧没事就撩拨一下大人,可大人这般着恼怒实属罕见。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怎还与沈昭先扯上干系?

自己昨晚偷偷溜出去到底发生了什么?真的很好奇啊。张守信甚至都想溜到沈昭先身边问一嘴,不过察觉到大人投来的“死亡”目光,他还是低下了头。没关系,今后还有的是机会。

骆成骧看着面颊绯红的沈昭先与佯装无事发生的赵楚樟,虽不知道事情何以演变至此,但确如自己所预想般发展。既如此,他拱手致歉:“沈画师,在下为昨日唐突之举致歉。赵大人,昨夜之事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赵楚樟这才侧目看向骆成骧,他这种姿态分明就是看笑话,不过然事已至此,终该翻篇。他长叹一声:“今日不是说王家的调查结果吗?”

见话题终入正轨,沈昭先暗自舒了口气,移步至石桌旁,刻意与赵楚樟隔开距离落座。

这对沈昭先的这个动作,赵楚樟什么都没说,只是低垂了眼眸。将目光放在了骆成骧的身上。

“那幅《月下美人图》乃王家的传家之宝,是何人所画,王家人自己也说不清。”骆成骧敛去戏谑神色,正色道,“后有几个败家子觊觎此画,王家却无出手之意。败家子遂设局抢夺此画,献予欧阳通判,求他对他们几个往日劣迹网开一面。”

赵楚樟见沈昭先眉间凝着困惑,便解释道:“传闻中王家长子嗜赌成性,在赌坊败尽大半家业,更是欠下巨债。那赌坊背后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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