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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妥协

小说:

穿进快穿文的我循环不断

作者:

芥末橘子水

分类:

现代言情

如果在现实里,何尤里都不敢碰自己眼睛,哭成这个程度,眼尾出现红色一摸绝对生痛生痛的。

第二天会肿成悲伤蛙。

何尤里心有余悸,她举手请崔林渡再详细讲讲,像电影拉片那样。

崔林渡心情平复了些,乍听何尤里的要求感到哭笑不得。

“回屋说吧。”

何尤里无所谓点头,跟着崔林渡,轻车熟路回了他们最一开始待的屋子。

她有很多问题想问。

一进屋,何尤里坐回小木板凳,反倒把问题都咽了回去。

她看着崔林渡态度自然,好像顺手的事一般弯腰捞起小木板凳,坐到离她大约一个人伸展长臂的距离。

何尤里:?

板凳挨着床,她在床头,崔林渡都跑到床尾了。

何尤里迟疑,“你不高兴了?在生闷气?”

贯彻着有话直说的优秀作风,何尤里含蓄道:“走神是有点点走神,但是我有在听啊,很认真听的。”

所以不要不高兴嘛。

“都走神了…………”崔林渡默默指出何尤里话的矛盾所在。

“哈哈哈,”何尤里干笑,“话说最近有没有看过什么好看的电影。”

向来想一出是一出,二人一个多月没有有效交流过,次次尬聊,不知所云,她挺好奇,说到拉片的时候何尤里就想问了。

“外面现在几点钟?”崔林渡不答反问。

“六点,”何尤里不带迟疑,“现在是六点半。”

崔林渡短暂没有说话。

何尤里背手,心不在焉地乱抓捏自己的手指。

片刻,抬目飞快扫过崔林渡的眉眼。

“你为什么会认为,我在通过你看别人。”

犹豫又犹豫,还是咽下了到了嘴边的冠冕堂皇的解释。

直觉发出响亮的警告,或者说不是直觉,何尤里其实已经从崔林渡的眼睛里看到了答案。

——他不是在问、在疑惑。

是观察到了,等着她承认。

感情作祟,何尤里偏不承认,于是话一转,改口反问崔林渡。

“…………”

她全身心投入于观察崔林渡,眼睛一眨不眨。

屋内亮着灯,原先惨白的吊灯发生扭曲,变成了昏黄的白炽灯,好似何尤里他们放出的飘向远方的孔明灯颜色。

一切要结束了,何尤里知道这是梦境不稳、将要结束的预兆。这场梦即将成为过去式。

灯变了也没什么,偏偏屋子不算大,只觉光线昏暗,小虫徐徐围着灯泡绕圈,“呲呲呲”的白噪音萦绕耳畔,崔林渡半张脸隐于黑暗,那些何尤里莫名从他身上感受到的兴奋与开心也随着消散在空中。

何尤里感到烦躁。

“…………”

她看不清崔林渡的表情。

眼圈因长时间的哭泣还有些红,血丝密布眼白,眉压低,何尤里那影影绰绰的烦躁登时被光斑折射为神经质的偏执。

“我确实看的就是你。”

佰索不就是他,他不就是佰索,既然是同一个人,那她看的是佰索还是崔林渡,又有什么可分辨的必要?

“佰索不是我,”崔林渡语气平稳,他像在陈述一句事实,一个铁律。“书页中的那个‘我’与我无关,他喜欢欣谭恩,我不喜欢。”

“在你面前,我是崔林渡。”

你在不满这个。

何尤里了悟,想哼笑出声。

“我——”

“你认为我们生活在一本什么类型的小说里?”果断掐断崔林渡的话头,没让他继续往下说,何尤里向前一步,略错开身,与崔林渡更近。

脸庞边的长发触到崔林渡的耳朵,崔林渡手指动了一下,

何尤里同崔林渡耳语,声音只小不大,“崔林渡,想一想在我还不知道崔林渡、佰索是同一个人之前,曾极力向佰索提欣谭恩,为了什么?”

“你也说了,是CP,是男女主,我想改变命运,你愿意帮助我真的很好感谢,但,”

这是快穿文。你怎么才能,和我在一起。

歇口气一般,何尤里收回目光,带着笑说:“当笔友,当朋友,作为伙伴,成为队友——都很好啊。”

说完,何尤里好整以暇等待崔林渡的任何回答。

她心想:不论你这次说出什么话,做出什么反应,想要让我再感到慌乱就难了,不可能了。我是真这般想的。

不可言喻地,存着某种恶劣的,让崔林渡吃瘪的心理,何尤里退后一步,想要好好端详崔林渡的脸。

就在一瞬间。

最重的一声“呲”响起,小虫不再绕圈,一股脑扎向灯泡。

崔林渡伸出手臂,托住何尤里的后脑,她背处的发丝仰起,遮天蔽日般挡住灯泡,霎时间又散回,何尤里猛然惊醒般,发现自己已被带入崔林渡的怀抱。

她身子后倾,欲开口说话,本托住后脑的手转向何尤里的耳边,半托住她脸,指腹有意无意在她眉眼旁绕圈,何尤里不得不停住微阖眼,试图躲避那烦人的手指。

表情终显不爽,她的脸颊肉却被挤出,多了一丝平日不会有稚气。

崔林渡短促地笑了笑。

“很早就想这么做了。”

面对另一种方式的故技重施,何尤里默念三遍不要生气,不要发火,可饶是如此,她还是狠狠拧崔林渡后腰间的肉。

“你可以生气,我就不可以生气了?人可不能这样子啊。”崔林渡满心满眼都是何尤里,为何尤里掖去挡在她眼前的一缕头发。

吃错药了,崔林渡绝对是吃错药了。

何尤里瞪崔林渡一眼,发泄般又碰了崔林渡小腿一脚,力道不大,“反正你不痛。本来我一点都不生气的。”

崔林渡垂眼,视线定格在何尤里一张一合的嘴唇,听了何尤里的话,眸光一转,又看向她的手,那里没有涂药膏且又在庭院的寒风中受冻,烫伤处的皮肤呈恐怖的乌紫,泛着白意。

“你,一点都不痛?”

“什么?”我痛什么?

一下反应不过来,何尤里从他目光看去,才明白过来崔林渡是在说她的烫伤。

“一点也不。”没有撒谎的心思,而且万到不了使苦肉计的地步,她静置往下猜测:“难道我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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