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人呢?”
小十早早就听说抓住了那个摸进了书房的小贼,现在影七离开王府都有几天,怎么还没见到人,光是因为能从影三手下逃走,他就对这个人又好奇又崇拜。
“还押着呢。”管家也学着小十那样,凑在一起消声用气音说。
小十惊讶的瞪大了眼睛,黎桭心软,连最顽劣的他也没受过黎桭的罚。
影七酷刑拷打最是拿手,按照往常,如果影七都没问出什么的话,早就派人去医治了,怎么现在还押着。
小十咧了咧嘴:“王爷这次这么生气啊。”
管家没吱声,黎桭坐在书案后,往他们俩这凉凉的撇了一眼,随即起身:“行了,去看看吧。”
云雀嘴唇被咬烂,口里也都是血污,脑袋昏昏沉沉,已经记不清被关押了几天。
押着自己进地牢的男人,把自己捆在架子上后,平常的挽起了自己的袖子,什么都没问,猛地就往她胸口抽了一鞭子,火辣辣的剧痛让云雀毫无防备的惨叫起来,嘴里也哭喊着语无伦次的开始交代关于自己进王府的桩桩件件。
男人却像听不见一样,仍然狠毒地一鞭一鞭抽向她。
因为剧痛而清醒的头脑又因为剧痛而昏眩,身体止不住的痉挛,云雀终于不堪忍受而晕了过去。
但很快被迎面泼了冷水,云雀猛的清醒。
张大嘴呼吸还没喘上一口,又一盆水泼了过来,水冲进她的气管,让她一下呛咳的昏天黑地,每呼吸一口都让她异常痛苦。
“再说说?刚才没听清。”影七用轻柔甚至是友好的语气在云雀耳边说。
回应他的则是云雀破风箱般的粗喘和颤抖。
“我不想听些没用的,你知道我的意思,”他声音里没有一点疲惫只有乐在其中,“我还有些别的本事,比如把你这双手一寸一寸的捏碎,或者顺着指尖钉进去银针?我不耐烦借助这些东西,可是你一直不说些我想听的,我也别无他法,听明白了吗?”
影七的手拂上了云雀被紧绑在一起的手,轻轻揉捏。
云雀只感觉滑腻恶心的触感像是被蛇缠绕,她开始剧烈的干呕,口水混着血沫呕了出来。
她本来就是个极其胆小的人,没有什么骨气,也不懂抵抗自保,她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只是抽噎的重复偷窃王府是她一人所为,没有同伙只为珠宝金银,将自己的身世师父也一股脑说的干净。
对她残忍施暴的男人却并不满足听到这些,仍然是一副超脱默然的样子指挥手下把她捆在了柱子上。
云雀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能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虚弱的天旋地转,又被一阵刺痛惊醒,好像看到男人又说了什么,只是她已经没有精力听清了,只是虚脱地说着自己知道的所有。
影七看到云雀嘴唇一张一翕,但嘴里说出的话却被稀释在了空气中,像是融进了水中的气泡。
“她好像就是个无名小贼,他师父云雀也不曾听闻。”影七低头沉声回禀。
黎桭狠狠的闭了闭眼,才将又升起的恼火压了下去,这小贼倒是胆大,竟然丝毫没有将黎府放在眼里!
“而且没骨气没胆识,应是普通毛贼,还未行酷刑就都招了。”影七仔细的补充,面上不显,心里却难堪,自己竟然就是被这样一个江湖毛贼摆了一道,想到自己傻守书房就羞愧。
听到影七这样说,站在旁边的影三也脸涨得通红。
黎桭心里冷哼,她没胆识?他还没见过比她更大胆的贼!连他的王府也敢随便造次,黎桭一口气憋的不上不下。
屋里的人还在等他的指示,片刻后他轻嗤一声:“关着吧。”
丫鬟房中的月如不敢相信朝夕相伴的云雀竟然是个贼!
王府相处几个月,月如已经将云雀看作是自己的妹妹般疼爱,平日里云雀干活伶俐,话不多也不爱搬弄是非,长的又是年纪还小的样子,随便给她带点吃食,就会亮起一双眼睛,腼腆的笑出个梨涡。
怎么能是个贼呢,月如在屋里来回踱步,又气愤又难过,心里不是滋味,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就走上了歪路!
月如越想越生气,伸手就将自己的枕头扔了出去,软绵绵的枕头砸在地上却“嘡啷”一声。
她连忙捡了起来,扒开枕头看,里面赫然放着一副点翠翎羽和一块巧琢着朗月的玉佩。
月如一下眼泪就掉了出来,她做丫鬟许久,惯是知道这样的人家对待手脚不干净的下人会使出怎样残忍手段的。
在花园被杖毙的毛贼还历历在目,云雀那样瘦小的身板又怎么可能挨得住。月如拿着玉佩哭了许久,直到王府的侍卫猛然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将不大的小屋搜索一遍,除了月如手中的玉佩和点翠翎羽外,再也没发现其他。
侍卫深深看了月如一眼便离开了,只留下月如在屋里抹眼泪。
“把她弄醒。”黎桭刚进到地牢就因为里面的浓重的血腥味皱起了眉头。
他话音刚落,身边的影三就掷出了一刃飞刀,正中捆着云雀的粗绳,云雀霎时摔砸在地上,身体痉挛抽动。
黎桭斜瞪了影三一眼,影三眼神露出无辜,黎桭无奈轻叹了口气自己走上前去。
想伸手掐住云雀的面颊,又见不大张脸上满是血污,一侧还有被摩擦出的血痕创口,转手又去抬云雀的下巴。
“能听清吗?”
云雀因为不同于以往冷漠的声音,勉强睁开眼睛,看到是黎王漠然的面孔又绝望的闭上了。
她知道对自己严刑拷打的人是黎王所派,此时出现绝不会是放自己离开,只是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什么,值得黎王走这一趟。
云雀不想理会,抓着他的人却不肯,又晃了晃她的脑袋,云雀只能强打起精神应对。
“醒了就听着点,这是苗疆蛊毒,每月必须从我这拿解药,否则全身溃烂而死。”黎桭面无表情的掏出颗药丹不顾云雀阻挠就往她嘴里塞。
云雀下意识挣扎,死死地咬住嘴唇。
但是她太过于虚弱,用尽全力在黎桭看来就像幼猫咬人一样。
云雀来回扭动实在不方便喂药,黎桭只好尽量避开云雀的伤口,掐住云雀的面颊,又将食指伸入云雀的口中,抵住她的犬齿,稍微用力就掰开了云雀紧闭的双唇,顺利将药喂了进去。
随着药丹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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