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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第 14 章

小说:

欺妻复乞妻

作者:

可乐的瓶盖

分类:

现代言情

温久宁轻叹声。

面前的狗男人醋了。活该他醋,先前趾高气扬的是他,现下以为两句话就能糊弄过去?

遂,她瞪回眼,“与你何干。”

越褚沂眯起眼,不无危险扫视温久宁细嫩的脖颈。

温久宁忍不住缩低脑袋,将手护在咽喉前,余光已然在呼唤红烛速来护主。

经由越褚沂这一打岔,余冠笠也不再提话到嘴巴的南贼二字。

温久宁迈着慢吞吞的步子不情不愿和越褚沂踏上归路,她掐着脚程故意同对方躲开。两人走到垂花门,黑压压的树影绰绰约约,模糊勾勒着温久宁曼妙的身姿。她巴不得越褚沂不讲礼数转身就走,免得扯假模假样的道别。

对方也很对得起她的期待,修长的影子流于石板路,长身带着弥于暗夜的森然,头也不回进了东边。

温久宁弯弯唇角,连脚步都欢快起来。

从垂花门到后园的路便快许多,路上人迹罕至。

回到屋内,温久宁脱了绣鞋舒舒服服躺在软塌上,余光瞥到桌面摆着的鱼缸,里头一尾锦鲤游得格外欢快。她支起身子,顺手拿起桌上的玉如意逗鱼,面上挂着的是静谧的惬意。

“娘子,方才前院小厮递给奴婢一封书信,是张绣娘寄来的。”

温久宁撇开玉如意,往后稍仰地接过红烛手中书信。心下只当是张绣娘毛遂自荐要做生意,亦或是材料的费用有误。结果第一行话就骇得她猛然坐直。

——贵客饶命,委实是我家娘子粗心大意,将两枚抹额放错,其实那抹额是她要送与未婚夫婿的,内绣有诗词。我愿意将银子悉数退回,若给贵客添了麻烦全是我的过错。

温久宁没管信封里沉甸甸的十两银子,满脑子天旋地转。未婚夫婿,诗词?难怪晚膳时陈春花说小字,原是那位娘子绣的。

越褚沂也看到了么?

她的心跳个不停,在一阵慌乱中渐渐定下来。越褚沂应当没看清,否则依照他的脾性早就当众发难怎还不动声色收回抹额。可东西一直放在他那早晚成一个祸害,得要回来!

心中想定后,温久宁忙不迭披着薄薄的外衫朝越褚沂屋内走去。

路上寂静得可怕,温久宁裹紧外衫郑重其事叩门,内里暗想自个究竟寻何由头?

“温娘子可是有事?”程十一狐疑端着香炉走近。

温久宁尴尬笑笑,“是有些事情。”

“主子在西侧厢房,既然温娘子要进去就一道将香炉端进去罢。”

温久宁不情不愿接个差事,再度叩门听得里面传来个清冽的声儿,“进。”

温久宁打起精神走进去,甫入内便闻到极其浓郁的药香。她略疑,将内置有松木香的香炉端放在厅内,复提着裙摆朝内侧走两步。

忽而,她视之所及见着个赤着胸膛的人。

凿出来的浴池内乳白色药汤带着若有若无的甜味,身量高大的男子披着宽松白袍,系带懒散漂浮在水面。他双手搭在大理石砌成的台面,墨发随意垂直腰间,眉宇间几分桀骜和冷然。

温久宁忙扭身捂住眼,“你怎不穿好衣裳就让人进来。”

“呵。”低低的嗤笑伴随越褚沂勾着系带的声,他慢条斯理遮盖住胸膛,“我也不知来的是你。”

“你受伤了?”

闻言,越褚沂只是漫不经心嗯声。

温久宁气不打一处来,“我早要你回长安,偏要呆在南边。南贼现下指不定在江南道哪个地方作乱,到处都是暴民山匪你也真不怕死。况且你就一个倒卖茶叶的,没事招惹人作甚?”

说着,温久宁就走上前蹲在越褚沂面前,保持和他平视的姿势仔细观察他的面色,“伤到哪了?”

越褚沂随手翻开衣摆便露出小臂上叫人五指抓伤的口,足有一掌长瞧着血淋淋很是骇人。

温久宁甫看见这伤,唇就抿的厉害。然出于越褚沂的意外,她没吓的面色惨白,反倒从桌边找到干净的温水软布对着伤口中的碎石子仔细挑出擦拭,“没人告知你伤势要细心处理才好的快么?若不认真处理容易反反复复,往后受伤得请正儿八经的大夫来疗伤。”

“还真没人告知我。”

昏暗的烛火在温久宁的侧脸上窸窸窣窣地跳跃,拓下的光影断断续续,像台唱不完的皮影戏。她顿顿后眸里满是正色,扑闪扑闪盯准越褚沂肆意难驯的眼,“现在我告知你,能听得懂么?”

黝黑中,越褚沂难得没因温久宁的‘口出妄言’黑脸。对面的小娘子像碗豆花,洒了白糖的那种。白嫩的小脸上眉似扬州细柳,眼若秋水碧月,红唇欲启比荔枝多几分水灵。

“在想甚么?”温久宁上好药后等不到声便抬头望去,顺道拿过桌面的纱布要替越褚沂缠上。

越褚沂垂下眼,拿居高临下冷冰冰的眼神拷问着温久宁,从牙缝里挤出的几个字也算不得客气,“温久宁,别以为有几分姿色便能打我的主意。”

温久宁呆滞片刻。

此人害病害得不轻。没有东宫那层身份在,越褚沂把自个作死了她都不带问一句的。再仗着东宫这个金招牌口出妄言,休怪她大逆不道干出‘谋害’太子的事。

越褚沂阖上眼,指尖叩着大理石,“你来我这作甚?”

温久宁松开手,理直气壮,“我是来拿抹额的,它有些瑕疵得拿回去修修。”

“送出去的东西没有要回去的道理。”

“我好心帮你上药你连个抹额都不给我?还是说你稀罕得不行舍不得交出来?”

越褚沂睁开眼,看死人似扫着温久宁的脖颈,在对方猛然扼住的声里缓缓吐字,“丢了。”

丢了?

温久宁愣愣。她想过越褚沂很不待见她送的东西,然没料到如此不待见,连十二个时辰都没呆到就被丢了?复想起抹额内绣的小字,她不由得松口气,丢了好。左右十两银子她忍痛认了,往后越褚沂活该收不到贺礼。

“你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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