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枫哥和你在同一辆车上???”
三小只难以置信地失声后齐齐看向了长夜月,而长夜月也不负众望,再次重复了她在那名忆者记忆碎片中瞧见的【记忆】,不过这一次,是当着大半个列车组和大半个云上五骁的面:“——‘你早就该死了!’、‘你为什么没死!’、‘没撞死她真是便宜了你们云上五骁,早知道就该做的更绝一点,最好当着你的面把她活生生撞死!’”
景元抬手按住了险些暴起,将整个房间都冻上的镜流,神色凛然:“这是哪里来的?”
“似乎是那位忆者收集的记忆当中,混杂了那位企划了这一切的,持明高管,属于他的记忆。”长夜月丝毫不惧镜流那浑身突然暴涨的杀气,将目光投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半捂住了自己嘴的白珩,好像有些意外道:“……你们没听过?那他是跟谁说的?”
“抱歉,长夜月小姐,麻烦你复述一下了。”景元歉意道。
“……好吧。”长夜月暗叹了一声“麻烦”,但是也没有拒绝:“那段【记忆】里,说出这句话的持明高管好像是正在被不知道什么人探监——忆者没有收集到对面的【记忆】,所以我只能看到那位持明高管自己站在那里冲铁窗外探监的人嘶吼这些话。考虑到布置是幽囚狱,我以为是你们去探监的时候……”
她若有所思地看向云上五骁现有的四个人无一不是震惊、气愤和思索的神情,没什么意料之外地感慨:“看样子,至少不是你们四个人当中的任意一个啊。不过根据对方的话来看……最有可能的就是现在不在场的那位。”
——丹枫。
星和穹在心里默契地暗暗道。
“不,不是他。”应星突然出声。
他咬牙切齿地打碎了刚刚建立的这个可能性:“你说的那个高管……大概是事情出现后没几日就被找齐证据,彻底落网,入幽囚的那位始作俑者。但是——”
他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冷静地说:“第一,那个混蛋玩意儿早上被压入幽囚,晚上就见鬼地死在幽囚狱里了,我们原定的去探监甚至于说是提审的时间就是第二天,结果可好,都落了空。”
“第二,丹枫当时伤的比白珩还重,根本不可能跨那么远跑去幽囚狱,而且那晚还正好是我和镜流在医院看着他和白珩。”
“而在我们之前去探监的只有——”
云上五骁四人神情凝重地对视一眼,最后是镜流点破了那个人是谁:“——雨别。”
“最后去探监的,最后见到那个持明高管的。”
“是雨别。”
没等列车组从震惊当中缓过神,镜流又绷紧了声线,询问景元:“还有,景元,你还记得当初丹枫怎么和我们解释这次事的吗?”
“……记得。”
景元面色冷凝地说:“他说——持明那群人是冲着他来的,白珩只是恰巧被误伤。”
现在根据高管最后的话语来看——一切都得存疑。
“……冒昧问一下。”
星难得正色地举手,吸引走了即将爆发的云五四人的注意力,问道:“那人是怎么在幽囚狱里死的?”
这一打断,四人即将爆发的情绪算是暂时压下来了,景元回忆片刻,确信道:“被金属压死的。”
姬子和瓦 尔 特匪夷所思地看向景元,难以置信道:“在幽囚狱里……被金属压死?”
三月七茫然挠头,觉得自己格外头大,理解不了一点地直言:“可是——雨别叔也不会操控金属这一类的啊?我记得丹恒老师说过的,‘饮月’的话,不是顶多就是风、雷、水、冰的相关吗?哪怕是丹恒老师自己,也只是因为‘腾荒’的能力拿了木和地啊。”
穹震惊道:“你居然还记得丹恒老师的话!”
然后成功挨了三月七一拳头。
星也毫不留情地给自己老弟来了一拳头,示意他这种场合不要发表这种突发性感慨,真的很毁气氛,然后转而天马行空地向应星提问道:“而且啊大舅,如果啊,我是说如果——如果雨别叔和丹枫哥互换妆容和饰品之类的,各自特有的外在特征。”
“那短时间内你们分的清楚谁是谁吗?”小浣熊真切地疑惑道:“有没有可能最一开始受伤的就不是丹枫哥,或者去探监的是丹枫哥,留在医院瞒天过海的是雨别叔?”
毕竟大家都是混过圈子里的,这要是一旦互相演起来——那可热闹了。
“问题是丹枫也不会操控金属——”应星暴躁地挠头,不耐烦的话说到一半突然没了音,转而冷冷道:“不,未必。他的话指不定瞒着所有人瞒了多久。”
景元很想赞同,但是理智告诉他他不可以:“……不,应星哥,丹枫哥要是真有,他和白珩姐出车祸的时候还犯得着用冰和云吟术防御吗?”
车辆不就是现成的金属?
景元的意思格外明显。
“啧。”应星咬牙,恨不得把不在这里的丹枫抓过来好好说教一顿似得恨恨道:“……怎么该实诚的时候不实诚,这个时候就那么实诚了呢?”
镜流冷冷地锐评道:“说的不错,下次当他的面说。”
应星的那张嘴瞬间熄火。
白珩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拉过快气成人形冰块的镜流哄道:“好了好了,消消气,都消消气。——就是,下次直接把这话对丹枫贴脸开大,我就不信他没反应。”
“就现在已知的,他那个演技。”镜流挑眉,冷声道:“我不觉得他会有反应。”
白珩一哽,挫败地委屈巴巴道:“好歹……好歹给咱们自己留点妄想吧?……算了还是别留了。”
景元可太赞同镜流这句话了。
不过就是“他”要换成“他们”而已。
姬子环顾自己这边一脸苦大仇深的孩子们,又看了一眼那边恨得牙痒痒的云上五骁,头疼道:“所以,现在是——你们不仅怀疑丹枫当时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隐瞒了当年那场车祸的真相,也开始怀疑当年幽囚狱里的那位持明高管,究竟是因何而死,被什么人所杀——还有什么吗?”
直觉告诉她,可能不止有这些疑点。
要不然景元这事就有点太大张旗鼓了,竟然还因为怕别人听见而包了全场。
“那可太多了,姬子小姐。”
景元哭笑不得地提示道:“姑且问一嘴——那位望舒助手——各位看着眼熟吗?”
——望舒。
在提到这个被腾骁将军派过来协助他们的助手时,姬子暗暗一惊。
那枚莲花耳坠仿佛在她眼前一晃而过,晃的她神情一愣。
连后续在相处过程中窥见那个耳坠后保持沉默的孩子们和瓦 尔 特都一怔。
“最近一段时间仙舟很乱,诸位都知道。”景元没执意要个答案,转而道:“明知道传闻中的【丰饶】虚无缥缈,不像【记忆】与【终末】的存在感那般如影随形,更不像隔壁提瓦特大陆那样的元素力一般,真真切切地存在——但是总有人去追求,总有人想要渴望长生不老,仙寿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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