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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诡异的羁绊诞生了

小说:

[综英美]倒霉蛋是这样的

作者:

oyumiku

分类:

现代言情

6.

“这次目标是征服雪山。”

当塔利亚用她那标志性的、平静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宣布我的下一个“结业项目”时。

我正在试图用叉子叉住一块滑溜溜的、据说是某种高蛋白昆虫制成的丸子,但只听叉子“叮”一声戳在盘子上,丸子像个微型保龄球一样滚了出去。

该死的厨子!

我默默看着它滚到桌子边缘,然后坠落,消失在桌底阴影里。

很好,今天的午餐又省了。

我原本还在默哀我的午餐,直到她说出那句话之前。

......?

征服雪山?我吗?

我的大脑瞬间被巨大的问号刷屏。

就算对自己这些天的训练充满自信的我,也从未想过一下大劈叉到去征服雪山啊。

不提我的身高体重,这些天吃的勉强算饭的东西,也把我快逼成一只维持生命体征的小鸟了,是连雪豹吃一口都会怀疑自己吃到素的情况。

这种情况下去征服一座听起来就很想把入侵者冻成冰雕,再踹下悬崖的山?

母亲,您是不是对我的物种产生了什么误解?

我名字raven的另一层含义是渡鸦,不是雪鸮啊喂!

比起我征服它,感觉更像雪山征服我吧?它一声想要,我就给了,指白给。

塔利亚对我的内心风暴一无所知,或者说,毫不在意。

她优雅地抿了一口杯子里深色的液体,眼眸透过氤氲的热气看着我,像是在评估一件即将被送去极限压力测试的精密仪器。

“山顶气象站里面,有一份刺客联盟需要的加密数据盘。”

她的声音清晰得如冰棱碎裂,“守卫五人,装备精良,而联盟只为你停留四十八小时。”

“失败,或者超时...”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个没有温度的弧度。

“...你就留在那里,成为雪山的一部分吧。奥古家不需要无用的废物。”

翻译一下就是,要死死外边儿,飞舞不要碍我眼。

三十六度的嘴里是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我想我肯定有资格在成年后写我的原生家庭了。

这是压榨童工!且不容拒绝,我只能像一头倔强的牛马,mo的一声就开始行动了。

于是几天后,我就被一架噪音堪比金属摇滚乐现场的老旧运输机,像丢垃圾一样丢在了某个不知名支脉的雪线之上。

那噪音震得我耳朵疼,而呼啸的寒风与它组成了一个热血沸腾的组合技,让风瞬间灌满了我的耳朵、鼻子和嘴巴,差点把我肺里的空气都抽干。

身上这套特制的白色雪地伪装服保暖效果还行,但依旧挡不住那能刮掉一层皮的冷冽。

我心里又开始犯嘀咕了。

征服雪山?我现在只想征服脚下这块冰别让我滑下去。

我像只笨拙的企鹅,在深及大腿的积雪里艰难跋涉,而更深一点的积雪甚至可以直接没过我。我的每一步都伴随着“嘎吱嘎吱”的呻吟和肺部的抗议。

空气稀薄得让我眼前阵阵发黑。

视野里只有一片无边无际、令人绝望的白,白得刺眼,白得让人想发疯。

远处陡峭的山峰像巨兽的獠牙,直插灰蒙蒙的天空。

望着这片冰天雪地,我尽然意外的开始想念塔利亚了....或许是想她跟我一起受苦吧。

但塔利亚当然不会亲自来喝西北风。

我知道,她一定在某个温暖如春、铺着波斯地毯的房间里面工作,等待着我的好消息,或是坏消息。

是荣光归来还是埋骨他乡。

压力如影随形,比这寒风更刺骨,但不得不说,这让我更有动力了。

7.

我像个雪地蠕虫。

主要任务是别冻死,别掉进冰裂缝,以及找到那个该死的、藏在冰雪迷宫里的气象站。

手中的指南针在强磁场区域像个喝醉的陀螺乱转。

地图?刺客联盟出品的地图,其抽象程度堪比毕加索的晚期作品。

你不能指望一个饭难吃,载具落后的“穷”组织有什么好的东西,我无奈的看了一眼地图后将它放好。

现在只能依靠最原始的观察——风向、雪脊的走向、偶尔裸露的黑色岩层。

好几次,我差点一脚踏空,摔进深不见底的冰隙,全靠那点被塔利亚训出来的本能反应死死扒住边缘。

我内心无声哀嚎,但动作丝毫不敢停,飞快的攀爬上来,窜到安全一点的地方。

夜幕降临的非常快,这时气温就会骤降到能冻裂钢铁的程度。

我找了个背风的雪窝,用小刀和手挖出一个勉强能蜷缩进去的雪洞。

抱着唯一的热源——一块能持续发热十二小时的化学暖贴,嘴里嚼着硬得像石头的能量棒,听着外面鬼哭狼嚎般的风声,感觉自己像被世界遗弃在冰箱冷冻层的过期罐头。

气象站...数据盘...五个守卫...四十八小时

我的大脑像坏掉的复读机,在寒冷和缺氧的夹击下,思维都有些粘滞。

...我放弃了思考,大脑现在只想驯服这块能量棒,让它别这么硌牙...

随后叹了口气后,我可不敢在这地方睡觉,只能龟缩着闭目养神,等到天微微亮就继续赶路。

不过好运气终于降临到我身边,让我隔着一条巨大的冰川裂缝,看到了对面山脊上那个孤零零的、像个金属火柴盒的气象站。

它嵌在陡峭的岩壁上,一条窄得仅供一人通过的冰桥是唯一的通道。

而冰桥尽头,两个裹得像白色雪球的人影正在巡逻,木仓口警惕地扫视着下方。

哦漏,地狱难度加载完毕。

我看着那摇摇欲坠、覆盖着厚厚冰层的“桥”,感觉上次被摔的膝盖隐隐作痛。

强攻?不存在的。

我这小身板,冲过去就是活靶子。

陷阱?在这光秃秃的冰壁上,我连块像样的石头都找不到。

正在思考时却被风猛的推搡了一把,等等...

我的大脑捕捉到了一个关键信息。

强劲的、永不停歇的、裹挟着雪粒的山风,正沿着冰川裂缝猛烈地向上吹拂,发出尖锐的哨音。

此时一个极其冒险,但也可能是唯一的计划在冻僵的脑子里成型了。

我摸了摸背包里仅剩的工具:几枚强效催眠烟雾弹,麻醉针(依旧感谢毒理学老师的圣遗物,他甚至还在发光发热),登山绳,冰镐,还有...一小罐用于紧急修补帐篷的高强度粘合剂?

等等,雷文,你真的要这么干?

内心的小人惊恐地抱住脑袋。

塔利亚如果看到!她可能会觉得这方法太蠢太不优雅,让我回去就喂鳄鱼了!但是...

她现在看不见,不是吗?

虽然我内心警铃大作,但身体已经动了起来。

毕竟时间可不等人。

我像个壁虎一样,利用冰镐和匕首,在冰川裂缝这一侧陡峭的冰壁上艰难地向上攀爬,目标是比气象站更高的位置。

寒风像无数把小刀切割着我的脸,手指冻得几乎失去知觉,每一次挥镐都感觉手臂肌肉在尖叫。

攀爬过程中,雪盲症带来的视野模糊和眩晕感不断袭来,好几次我差点脱手滑下去,全靠一股“不想变成冰雕展览品”的倔强撑住。

不过最倒霉的是身高!对,又是身高!这冰镐是为成年人设计的,我抡起来像小孩耍大刀!

攀爬的每一秒都是煎熬和无奈的混合。

终于,我气喘吁吁地爬到了预定高度,比气象站高出大约二十米。

下方,那两个守卫依旧在冰桥入口处来回踱步,浑然不觉头顶的阴影里多了个小瘟神。

我取出粘合剂,忍着刺鼻的气味,快速将其涂抹在几枚烟雾弹的外壳上。

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它们粘在冰壁上几块凸起、迎风的岩石上。

动作必须轻,粘合剂需要时间凝固,更要命的是风——粘合剂在低温下凝固速度变慢,风却大得随时可能把还没粘牢的烟雾弹吹跑。

快点儿!快点儿凝固啊!

我在心里疯狂祈祷,什么八路神仙,上帝耶稣都说了个边,感觉时间像被冻住了一样缓慢。

不知过了多久,在自我感觉粘合剂应该差不多了,其实压根没有底的情况下。

我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顶着差点呛死的风险,用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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