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螭拿着手上的丹药,犹豫不决,这和她以往用的不一样,但检查过后,没其他成分,再想到那小崽子说的话,心一横,吞了下去,差点噎住她,要是没用,看她怎么收拾那小崽子,还有那个骗子大师。
杂草丛生的院子里传来阵阵笑声。
“听了我最后说的那几句话,那毒妇脸都绿了,心里指不定骂我几百遍,但脸上还得维持好母亲的脸色,不是我说,不用近看,远远看上去就丑的不行,幸好回去看我哥洗洗眼睛,不然我怕我眼睛都出问题了。”
说完钱安把脑袋凑到钱飞沉面前,意思很明显,钱飞沉无奈,随手摸了两下,“好了好了,再摸就秃了,真是委屈我家四宝了,在过些时日就不和他们玩了,现在说正事。”
景时道:“今日钱文滨看我和爹爹的眼神,估计想歪了,肯定会拿此事做文章,我们要做好防范,还有我们在他面前演的一出戏,他应该深信不疑了。”
钱邵道:“我猜白氏肯定按耐不住,找人验过丹药后,就会毫不犹豫吃下去,毕竟这可是好东西,她会白白给别人?有了今日这遭,估计很快就会传我过去,我要弄清楚她那毒药到底是从何人手中得来的。”
“只是我们来这府中这么久,那假相面都不露一下,合理吗?按理说,做为一个爱儿子的好父亲,儿子回府,怎么样都会露一面的。”
钱安闻言,也觉得此事不简单,“听哥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想起什么了,他每隔上一段时间上完朝,都急匆匆往书房赶,不准任何人靠近,连那毒妇都不让进去,也不知道那里面有什么。”
景时猜测道:“他既然是假扮的,那有可能是药效过了,要么他就自己搞药,要么里面有什么人给他丹药。”
钱邵无所谓地说道:“不露面就不露面吧!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下次去看看他到底在做什么不就知道了,”随后他朝钱安问道:“小安,他隔多久去一次书房。”
钱安想了想说:“以前好像是一个月去一次,现在似乎很久都没见他急匆匆去了,距离他上次去到现在已经半年了。”
钱邵沉默片刻,猜测道:“这么说来,以前是有人给他药,现在药在他手里,药效一过,他就会去,我们只管盯着他就行,剩下的我和哥哥找个时间进去一探究竟。”
他说完看向钱飞沉,见他似乎很累,也是,这么一把年纪跟他们跑上跑下的,极费心神,“爹爹,若是乏了就去歇着吧!我想和哥哥去院子里逛逛,再回去。”
钱安一听钱邵这么一说,也识趣道:“爹爹,您先歇着,我也不打扰了,我先回去了,万一那毒妇又找我,找不到人可不就露馅了。”
景时道:“爹爹,我就和承安去了,承安我们走吧!”
见他们这么说,钱飞沉笑了笑,“你们去吧!
院子里。
景时和钱邵手拉手,慢慢的走着。
这一刻,他们只有彼此,静静享受此时的清宁,也不去想那些烦心事。
忽地,景时眼睛一亮,指着院子里的那颗大树,兴冲冲道:“承安,你还记不记得那棵树。”
钱邵正安静的陪着景时,猝不及防的撞进那双眼睛,似有万千星辰闪现,但都不及那双眸子本身的光彩,里面装的全是他,他舍不得移开眼睛,就这么目光直白的注视着景时。
这院子里的一草一木就算闭着眼睛他也知道在哪,这是他和景时相遇的地方,他一辈子都不会忘,永远刻在他的血肉里。
“记得。”
钱邵语气柔和,诉说着那些是有损形象的事,在景时面前,他干的蠢事多了,也不在乎旧事重提。
“那时候我是真的傻,别人若是像我这般身份长到五岁,不说三岁习字,四岁作诗,五岁都懂很多东西了,我那时候可能被我爹爹宠傻了,娇气的像个小姑娘,笨的要死,什么都不想学,遇到哥哥后,哥哥说什么就信什么。”
“那次哥哥送了我一只小兔子,我还想要第二只,这样它就有伴了,刚好那树下有个洞,哥哥说把小兔子放在里面,第二天就会长出一只兔子来。”
“我听了哥哥的话,为防止兔子跑掉,直接把兔子绑起来,往洞里一放,没想到第二天非但没有第二只兔子,那只连带着绑它的绳子也不见了,只留下蛇爬行的痕迹,我好一阵伤心难过,哥哥安慰我好久,答应再给我一只兔子我才开心起来,没想到......”
这时景时笑着接话道:“没想到等我再给你一只兔子的时候,你好了伤疤忘了疼,又把兔子绑起来放洞里,还呆呆地在原地,想等着变出第二只兔子来,吓得我赶紧把兔子给解救出来,又一阵说道,我以为你懂得,没想到你什么都不知道。”
钱邵盯着景时的笑脸,自我调侃道:“哥哥我是不是很傻很天真,脾气又倔,认定的事八匹马都拉不回来。”哥哥那时是不是很自责又很气自己,气自己不该这样哄骗他。
是挺倔的,若不倔,就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承安了。
景时认真盯着钱邵,语气无比诚挚,“承安才不傻,承安是世界上最聪明,最勇敢的,承安就应该快快乐乐的平安长大。”
钱邵抿了抿嘴道:“我有时候在想,我若是像哥哥说的那样快乐长大,长大后肯定败家,被人卖了还不知道,一根筋往前走,认为别人是对的,哥哥遇到那样的我,养都养不起,还会喜欢我吗?”
景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想了一下,“若真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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