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钱文滨找到管事的,给他安排这么一门差事后,底下的人纷纷推脱,最后这门差事落到钱山身上,谁让他不会巴结人,不讨人喜欢的。
钱山也就是那个带路的下人,从接到这差事起,他的心就一直悬着没有放下过,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布了那些人的后尘,虽说那些人活该,坏事做尽,要他说就是糟了报应,但他心里发虚,昧着良心做了这么一件坏事,他祈祷他们无事。
第二天一大早,钱山就去打探消息,好在一切相安无事,他松了一口气。还没等他缓口气,管事就通知说二少爷找他,他的心又提起来了。
钱山行完礼后,战战兢兢的道:“二少爷,您找小的是有什么事吩咐吗?”
钱文滨没说话,只是那双眼睛直直盯着钱山,好似他身上有什么不同之处。
明明没有入冬,钱山却像掉进冰窟似的,身子直发颤,就在他想,他是不是没有做好二少爷吩咐的事,他是不是快要死了时。
钱文滨终于开口了。
“你确定把他们带进兰苑了。”
钱山赶紧答道:“小的确定。”
钱山的语气无比肯定,钱文滨听了,皱了下眉头,既然他们都进了兰苑,为何没有任何端倪,难道里面已经没什么了,或者都是那些都是看不惯他们的人搞的鬼。
不过不重要,他本来的目的不就是要让他们兄弟相争吗?今日观‘钱邵’神色虽没表现什么,但从他说话语气中还是透露着不甘,现在心里肯定怨恨起钱安了,就让他们自己斗吧!
“你去盯着他们,有任何风吹草动及时像我汇报。”
钱山不敢说什么,只能称是,他们下人的命都握在二少爷手里,早晚都是个死,多活一天算一天,只能对不住那两人了,也不知道他们是谁,得罪了二少爷不说,还罪了大少爷。
——
白螭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夜之间年轻了几岁,眼角的皱纹也消失了,她想她就不和那小崽子计较了,反正有人收拾他,这么好的东西,就应该是我的。
“去,把大师请来。”
钱邵悠哉游哉走进屋里,像是在自家一般,径直坐下,语气听不出喜怒,“夫人,找我有何贵干。”
白螭心生厌烦,一个大男人,长了一张狐媚脸,还无礼至极,她最讨厌别人长得比她好,看着这张脸她心里说不出的怪异。
她压下厌烦与不悦,指着桌上的金子道:“大师,我就实话实说了,我是向你求丹药的,但我希望你以后只给我一个人做。”
钱邵的目光顺着她的手指看向那堆金子,看来他们的罪证又多了一项,钱邵收回目光,语气傲慢,“哦!这么点就想把我收买,我那颗丹药想必夫人是清楚效果的,若是拿出去,想必那些高门贵妇会不顾形象打起来吧!”
白螭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暗地里牙都咬碎了,真是贪心不足,“这些都是小小意思,若是你为我所用,好处少不了你的。”
“这听起来很动人,”钱邵理了理衣袖,“口说无凭,我怎么知道夫人说的是不是真的,毕竟我就是靠着这丹药混口饭吃,顺便帮人解决一下困难,夫人,你的意思呢?”
白螭心道:还挺警觉,不过最后什么结果还不是我说了算,“是这个理,来人研磨。”
钱邵收下手中的字据,“若夫人没什么事,我就告辞了,毕竟我答应你儿子要帮他的,我可不想做个言而无信之人。”
白螭不想看见他这副样子,“大师说得对,我儿子的事就拜托你了。”
斗吧!斗得越大她就越高兴。
随后神色立马变了,白螭捏着手中的字据,似是要把它嚼碎了般,方可解她心头之恨。
几日后。
兰苑。
“爹爹,你们没事吧!”钱安有些自责,虽说是他们主动来兰苑的,他怎么就没查一查呢?
钱飞沉开解道:“没事,这事你不知道正常,要有事的也是那些人,毕竟这是你母亲院子,好人坏人它是分得清的。”
钱邵分析道:“根据我们昨晚发现的情况和以往发生的事,想象一下,这花肯定是同一品种,母亲得到它时,是它原本的样子,经过母亲的培养变成现在这样子,它不仅能迷人心智,迷的还是那些心术不正之人,最重要的是它还能隐身。”
这还是景时召唤分身时给他的灵感。
钱安差点惊呼出来,忙捂住嘴,“这花还能自己隐身?”他怎么感觉事情越发魔幻起来,这段时日发生的事比他十几年遇到的都多,他还是有点适应不了。
景时回忆:“我这几日在假相书房外守着,终于被我发现点端倪了。里面除了假相,还有另外一个人,我怀疑书房内另有玄机。”
钱邵说了一句,“太子他们在外面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里面必定有通道通往城外。”
景时点了一下头接着道:“假相见到那人后,说了一句,恭喜殿下,后面他改口成皇上了,那人一定是敌国皇帝了。”
钱安听了忍不住道:“在我的印象中,假相是一个心思深沉,稳重的人,没想到他都是装的,就算没亲眼见到,光听假相这狗腿的语气,在想象一下,我真的,果然,讨厌他们不需要理由,一天都不想看到他们,真的好想结束这噩梦!”
钱邵也接话:“如果是这样,表哥一定知道边关近来谁登基了,过不了多久我们就知道那人到底是谁了。能隐藏这么深,可见此人极不好对付。哥哥,你接下来行事多加小心。”
景时表示知道了,“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那人似乎提了一句,找到了吗?母亲等不了。假相说这世间的花他都找遍了就是没找到另一朵花的影子。”
钱安颇为不解,现在他脑子不够用了,“花?堂堂一国皇帝找花做什么,选美吗?”
钱邵皱眉,摸着手上的小红思忖,突然,他语气无比肯定道:“也许他们找的是阴阳雪花。”
景时顿时坐不住了,“承安,你有什么依据吗?”
钱飞沉和钱安也激动起来,这可是为他儿/他哥解毒的花,他们看向钱邵,希望他赶紧解答。
钱邵直接道:“哥哥,你说过我中的毒名为七星海棠,也许我的毒是七星海棠提炼出的,但因为极为稀缺而冠上七星海棠之名。而阴阳雪花和七星海棠相生相伴,那么他们手里的就是七星海棠,假相说没找到另一朵花的影子,我们这么久来也没有什么进展,那么这花就极为罕见,或说世间仅此一株花,他们要找的就是阴阳雪花无疑。”
景时疑惑,难道系统也会出错吗?随后他否定了,也许是钱邵说的那样,世间仅次一株,直接以此冠名也没什么问题,“可是,它们不是相生相伴吗?”
钱邵摇头,“或许我们都理解错了,他们这么大费周章的寻找,这相生相伴的意思也许是七星海棠与阴阳雪花融合在一起,会有想不到的功效,对他们吸引极大,或许是出了什么意外,阴阳雪花流落到大兖,才引发了假相替代爹爹的一系列事情。”
“我有预感,那假相一定和爹爹有某种关系,但爹爹不知道,或许是爹爹的兄弟也不一定,他与爹爹有几分相似,再加上他们会毒,而他又和敌国扯上关系。”突然钱邵看向景时,“那敌国皇帝声音如何?”
景时立马道:“虽然他压低了嗓音,但我听得出来,是个年轻男子,绝对不超过三十岁。”
钱邵重新组织语言道:“我更倾向于他拥有七星海棠,又对毒如此有成就,那他母亲一定是个医药高手,医毒不分家。他继承了他母亲的天赋,也许是由于敌国的皇室内斗,殃及到他母亲,他逃难时侥幸遇到假相,之后他们流落到大兖,他们心里有恨,但他们做不了什么。”
“但是,老天真的无眼,让他们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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