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郁发怔两秒,慢半拍地回抱住怀里的人,掌心轻拍,却没有第一时间回话。
他愈是闭口不提,陈疏音压抑已久的各路记忆四通八达地将过去的事情连接起来,最终的指向都把裴郁带向了一个正面的角色,她就愈加难过。
不由得自厌,不由得批判自己的愚蠢。
陈疏音挥拳锤打他的胸口,呜咽地骂起来,“为什么要做这些?你让我像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过去一言不发的误会,不听解释的暗下定义,心有不服的争辩不休,在一次次时光的穿梭里给了她应有的惩罚。
“音音啊,你这是干什么?”方呦呦不知所以地看她哭闹,裴郁闷声受着毫不吭声的样子让人心软。
“没事外婆,是我不对,让她出出气。”
裴郁冲她摆摆手,方呦呦会意离开病房,留下他们独处的空间。
陈疏音哭得脸颊发烫,整张脸看起来都是红彤彤的。
裴郁拭去她的泪滴,“好了,一醒来就哭。”
他没有特地询问她所指,只是静静看着她,陈疏音知道他听懂了。
裴郁吊儿郎当地挑眉,“我这人有责任心,乐于对你发善,所以,你就好好收着,别有压力。”
“现在,我是你丈夫,随你差遣,不都应该?”
“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好好在一起。之前的那些,我们就当是体验了一场梦,噩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好不好?”
他总是有这样的能力,三言两语的轻松语气就能把那些惊天动地的愕然场面化解成一个模糊的概念。
“人都有生老病死,但我向你保证——”裴郁举手发誓,“我绝不会像你过去几次那样,走向必死的结局。”
“你说了不算。”
“只有这件事,我说了才算。”
他满腹自信,让陈疏音短暂地放下了心疑。
“这一次不太一样。”
“哪不一样?”
“你躺太久了,先吃点东西。”裴郁熟练地拆盒喂到她嘴边。
陈疏音回顾起山灵似轻飘飘闪过的两次相似度极高的画面,“我好像看到,我死了。”
裴郁手里的筷子闻言一滞,从手里滑落掉在被子上,他回神不敢深信地笑,“乱讲。”
陈疏音下意识想伸手去接,余光瞟到自己空荡荡的手背,戴在手上的戒指又不见了。
她敛眼抿唇,也觉得自己的话过于荒谬,“不过我后来又活了。”
医生来做完检查后发现她各项体征都属于正常范围,陈疏音选择办理出院回家休养。
期间警察来做了个笔录,确认是祝芳宁方过失,在她的要求下,给她判定医疗赔偿。
“音音,我们——能不能聊聊?”事情已了,方资苗喊住她,眼底闪烁着不安。
“我们没什么好聊的了,你想要的东西在外婆那,给与不给,是她的自由。如果你想从我这下手,很抱歉,不可能。”陈疏音敛目,“有些人六亲缘浅,或许我们就是如此,你大胆地选择了你的人生,我应该要祝贺你。”
方资苗羞愧地垂下头,“音音,对不起。”
“这一点上,我原谅你了。但之后的人生,我希望你不要再出现,来打扰我和外婆的生活,可以做到吗?”陈疏音抓着手臂,沉思几秒,千言万语都汇成了一句,“再见。”
“聊完了?”
裴郁远远见她走过来,跑上前牵住她的手。
自公开后,他已无所谓拍与被拍,连口罩都没带。
陈疏音点点头,瞥向一旁牵着小狗的情侣,“裴郁,我们去把铃铛接回来吧。”
裴郁踌躇道:“你——不怕了?”
“怕,但比起这个,我更想自己能打破对它的偏见。更何况,这是你当初不顾生死也要救下来的生命。”陈疏音回忆起第一次穿越前的情形,心有余悸。
裴郁颔首,“我不想让你做为难自己的事情,如果真的想把它带回来,我们一步步来,先褪去对它的害怕,再试着跟它亲近,嗯?”
六月底,陈疏音顺利通过考核,有了调动至中央台的机会,那边距离潭竹有两个小时飞机的路程,一周来回对于她来说,还算能接受,裴郁沉默不语,对此似有其他看法。
他重回圈内,事业还在上升期,跟着她变动有违职业规划,但长时间的分离,对如胜新婚的两人来说过于折磨。
“决定好了,要留在那吗?”裴郁并不认为这事难以协调,但太折腾她了。
“嗯,外婆还需要你多照料了。”陈疏音暂时保留了还未确定的planB。
裴郁表示尊重,“好,不要不打招呼飞回来,我每周去看你,想见外婆了,我再去接你。”
“规划得这么好,你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计划?”陈疏音拉住他领口把他扯到身前,另一只手在他胸口虚虚画圈,媚眼如丝。
“随时跟你报备,这是基础。”裴郁摇头,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
“什么?”
裴郁握住她的手腕,一点点顺着胸线往下摸,“总结出穿越的规律了吗?”
陈疏音失落道:“没有。”
他笑得意味绵长,“如果还会再穿越,我挺担心你高中就把我给办了。”
陈疏音眼睛一直,“你、你怎么知道我上次是回到高中?”
她什么都写在脸上,这对于裴郁来说并不难猜。
裴郁勾唇,不动声色地望着她,“所以,办了吗?”
他说得含糊其辞,陈疏音勾紧他的脖子把他反压到身下,“也不知道谁当初说不早恋,现在怎么一副很期待的样子。”
“后悔万分。”裴郁换住她后腰,一副倍感荣幸的模样。
陈疏音坐在他腹部,环住手臂,“那时的你还是个小男生,我也会有负罪感的好不好?”
他眼波微转,掐住她的腰摆动起来,散开的裙摆下是被蹭得更血色绯丽的小花,“现在没有负罪感,抓紧时间。”
“外婆只是出门采买,随时可能a会回来。”陈疏音抿唇把声音抑制下去,一手抓住沙发。没一会儿就认输地趴到他身上由他摆弄。
“裴郁,我好怕。”
“嗯?”
“这次会不会再出什么意外?”
“不会,不会再有意外了。”
陈疏音抬起头,下巴抵在他胸膛,“为什么?”
不等回答,裴郁加速使力,感受到她的抖动后翻身而上,径直封住了她的唇,把她含糊挣扎的话都锁在口中。
舌头被吸得发麻,任她如何抵抗都无能为力,只能把气撒在别的地方,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肉之中,他却甘之如饴。
“够、够了……”
“哪有那么容易满足的?”裴郁额头浮出一层薄汗,其下锐利的眉眼早已被爽感浸湿,“再来。”
陈疏音呼颤着气,在他的诱哄之下抖成筛子,被他搂进怀里抚慰。
几次跌宕起伏,她已分不清东西南北,睁眼只有天旋地转的晃白,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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