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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穿到三年后成了死对头老婆

作者:

粟语

分类:

古典言情

陈疏音爱看灵异志怪的小说和漫画,高中时课桌肚里总藏着几本,大学时窝图书馆,刷卡借书时多为悬疑一类的书籍。

听到她胡言乱语,裴郁并不意外,但心偏又想要探知更多,一如他那场昏梦,诡异怪诞却踩在他隐隐骐骥的欲念之上。

裴郁迎上她脸,依着她红艳艳的唇有意无意蹭过他脸,“才发现我喜欢你?”

“是不是发现得太慢了点?”

陈疏音嗅到他身上好闻的尤加利清香,像是凛冷干燥里的一阵暖阳,舒服得让人想要留恋,她凭心勾上他脖子,不知所以地笑了两声。

“你觉得——”她脸往下滑,埋到他脖颈里,“我会信吗?”

“为什么不信?”裴郁听着她变化多端的逻辑,手臂落到她腰身扶住她。

她泄愤地含住他脖子上的一块肌肤,呲牙咬住,小狼叼食般磨着那块肉,含含糊糊地说:“你就是想诈我。”

裴郁被她乱蹭乱摸乱咬的动作搅得心神失序,不忍在她腰上掐了一把,警示她。

陈疏音扭了下腰,嘴巴收回来,手指又回到“案发现场”,怜惜地抚摸那道牙印,“三年后的你就是这么咬我的,还给你。”

她的屡次否认本打消了他的疑虑,裴郁再度对她话里的真假产生动摇。

他那痴迷物理研究,把女朋友推给他照看都要跑去美国的兄弟,承接的项目和虫洞、黑洞挂钩,预测未来能够靠科技助力,有可能实现穿越的可能。

他屈颈捏住她耳垂有下没下地揉捏,“你怎么知道三年后的事情?也是预知梦?”

陈疏音晕晕然地靠在他肩膀由着他安抚,微摇了下头,“不是,预知梦是我骗你的。”

裴郁眸光暗下,联思到她所说,“嗯?”

“剧组起火,你当时正带着铃铛拍戏,为了救他,困在火里。”陈疏音抓住他一只手臂,按着他翻折过来,把他的袖口卷上去,露出他腕部的经年累月的咬疤,“当时去采访的记者受伤,我在去找你的路上得知你被烧死的消息,到达后见到你被烧焦的尸体。”

她似是害怕,眼睫轻颤,上身跟着打颤,“之后,我就来到了三年后。”

裴郁听着她稳中有序的陈述,不得不回想起剧组起火那天。

知道她怕狗的怂样,他早早把狗送到了宠物旅馆。

所以才能无所顾忌地去找她。

如果她所说没故意掺假,剧组拍摄半道无预兆被举报,后又接受调查,正是她的手笔。

明知他死亡的命运,依旧伸出手去暗中帮他脱离陷阱。

裴郁唇角上扬,单手揽她腰把她提坐到腿上,“陈疏音。”

他还在白日就有些乐不思蜀,“你也喜欢我对不对?”

陈疏音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顷刻醒酒,双手撑着他肩嗤笑一声,清亮的眼睛和他对视,“你说话像——”

“不会唱戏的人硬唱——搞笑。”

她突兀的笑意和自编的歇后语一出,裴郁被车内晦暗光线映得发灰的脸暗了几个度,冷沉消极得让人背后发凉。

“裴郁,要不要我给你支个招。”陈疏音的手垂落到他劲瘦的腰部,声音飘然。

裴郁一听,不用问,她给的定不是什么好主意,索性没往下问,只是盯她的眼眸,八风不动地等她自己吐露后话。

胃里的酒水酸劲反上来,她欲吐又咽,话音断续,说得极其正式,“你和我其实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之前骂你算我多有得罪,节目之后,你多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找个真正喜欢的人携手后生。如果在这之前,我抽疯对你做了什么非礼的行为,你一定要狠狠推开我,听清楚没有?”

非礼。

裴郁意味尤深地仰着眼看此刻坐在他腿上的她,后视镜里能照出脖子上她留下的作案痕迹。

他喉结滑动,燥热地解了领口两颗扣子,拿着她的手沿着边线往里深入,手擦过布料有窸窣声响,他眸中滋生的情愫疯涨,故意喘了一声,“怎么办?你现在就在非礼我。”

陈疏音坐得不舒服,好似残荷上雨大风吹,手却进入了温室,摸触着结实弹软的壁垒,感受着分明的垒块是如何堆建出这样一身清健的体格,甚至于凹下的沟壑线痕都在挽留她的指尖。

她耳后热得昏灼迷离,思考在退化。

跟着他话呢喃,声轻话软,堪比偷吃留恋余香又不知如何善后的顽皮小孩,“怎么办?”

“我教教你,怎么样?”裴郁的音□□耳。

陈疏音的手蓦地被拿出,凉风卷入空荡荡的手心,反而心生空虚。

她瞳仁偏大,但在眼睛大的基础上,并不喧宾夺主,此刻浓密的睫毛乖顺地垂下来,怔怔地望着手心。

下一刻,她的手再一次被带着压向他心口,她梗着方向盘的腰侧替换成结实的臂膀,他一只手扶住她后脑,仰头张口含住她唇瓣,吻得来势汹汹,“干脆将错就错。”

陈疏音在唇心失守的一瞬瞪圆眼,她应急地闭紧唇齿,来不及了,裴郁吮着她唇珠轻挑,后颈的手穿入她细软浓密的发丝按压着她的头皮,她的五感神经都在不由自主地轻颤。

牙根酸软,被他硬生生挑弄出一丝退让。

他吻得急切杂乱,吻技不算高超,但人模狗样的有礼渐入配合着大张大合的吞吸让她如被撬的锁,在他一步步的扭转中打开自我。

唇津交换,难免带来一些拉扯,他孜孜不倦地扣紧她往他那送,她被昏昏然地转来转去亲。

双手起初还能在他胸腹推搡,她口干舌燥,呼吸急促,氧分减弱,手脚发麻到无力抗拒,“嗯……”

指尖松垮地滑下,裴郁的舌尖已引带着她进入他,迫使她尝到一点蜂蜜的甜。

裴郁察觉到她的缺氧,短暂松开她,抵在她额头,喘息同样粗重。

陈疏音觉得他一定是着魔了,抽疯了,找回一丝理智后扬手要往他脸上扇,手腕却被半空制停。

他锋致的眉眼凝着她被亲得水光潋滟的唇,眼底的晦涩更深,明晃晃写着风雨欲来的汹涌。

她的手被他抓到他唇边,他眼褶半拢,“我乐意你扇我,但我更怕你手疼。”

热气凑近,他对准腕部吻了上去,一路沿着生命线往上,细密的触感激得她异感频发,似乎有哪在淅淅沥沥地下小雨,潮热又难耐。

陈疏音颇感羞耻地扯开手,往后抽出的手劲过大,她不小心打到车内的显示屏上,触发了暂停的音乐。

顿时,混着她吃痛的轻呼,鼓点强烈的前奏在逼仄的车内响起。

“kissitkissitbetter,baby

……

F**kyourpride,justtakeitonback,boy”

裴郁咽了口气,紧切地握住她手查看,指腹有心划过那道红痕,眼中紧追的情念退了些许,取而代之为担忧。

陈疏音被他亲得彻底醒了酒,用手背擦拭肿热的唇面,如常的对峙变成了暧昧的碰撞,她起身往一边逃。

身子还没完全站起,再次被他揽入怀中,裴郁的手大,手背的青筋更是力量的彰显,他几乎包圆她半张脸,“清醒了?那正好。”

歌声渐进,他强势地追上她唇,“省得你事后不承认。”

“唔——”她被亲满,几乎没有反驳的空隙。

唇齿交缠,她找准时机咬他,裴郁不放,逼得她直咬出铁锈味,甜腻的吻在血液汩汩冒出后急转为腥涩。

她能感受到他有点来气,摸不清这股脾气从哪来。

“裴、裴郁你放开,你不准亲我。”她眉心扭紧,指尖陷入他皮肉。

裴郁如愿松开她,两道视线在十几厘米的距离里交叉出火星。

他从储物柜里拿出一瓶水,拧开昂头灌了一口,又抽纸巾把嘴角破开的口子流出的血迹就着水擦干净,掌住她腰,这次全无退缩的可能。

陈疏音没法忽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受伤,但她也不情愿没头没脑地跟他接吻,头还没偏离开,又被他吻了个扎实。

大概是前两次太凶,他吻得浅尝辄止,呼吸痒麻地扑撒在她唇面,他含着她唇说话,话意咄咄,“让我找别人是吗?你善心宽泛啊?”

陈疏音清楚他要算账了,挣扎着说:“我只是给你个建议,你别亲了——”

吻没停,裴郁睁着眼,看她脸颊升起红晕,睫毛轻颤,眼眶被亲出盈润的泪光。

他缱绻自赏的亲法,陈疏音被吊得高高的,悬空感极强,总觉得有哪没被填满,又听他压制着愠怒的声线,“喜欢自主判定别人的喜欢是吗?”

裴郁点着她心口,咬她软绵、还残余着清浅酒精味的舌尖,“我要喜欢谁,我比你清楚一千倍一万倍。”

陈疏音不知他哪根筋搭错了,亲了一下打开了他第二人格开关般,他磨着她唇沉声威胁,“再敢让我喜欢别人,以后我见你一次亲你一次。”

两唇松开,她唇周一圈红晕,可见吻之深久。

裴郁摩挲着那圈红线,冷硬的脸廓变得柔和,他话里的贪欲毫不掩盖地从嘴里说出来:“你知不知道,在你告诉我这些后,我不但相信,还想马上买去买个戒指和你绑定在一起。”

歌单似断网,循环播放着那一首,恰好唱到这几句。

“YouthetypeIwannamarry,

Andkeepyoumerry,

IPutaringonwhenyouready”

他今日作风让陈疏音不得不确信他确实做得出这样的事来,陈疏音快频小幅度地摇头,规规矩矩毕恭毕敬地从他腿上回到副驾,生出些讨好的退意,“没有,我喝醉乱说,多有冒犯,呵呵。”

“迟了。”裴郁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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