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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53.下流

小说:

穿到三年后成了死对头老婆

作者:

粟语

分类:

古典言情

喧闹、后起的轰动一阵阵交错起伏。

“请问陈疏音记者所说是否属实?”

“请你对这几天外界的传闻做一个统一的回应,水母灾是否是你有心造成?”

“和陈疏音记者公开恋情是你用来掩盖和转移真相的手段吗?”

咔嚓咔嚓的相机声响把内场的躁动不断推高,费劲了力气在推搡里踮起脚、伸出臂,把话筒送到裴郁的唇前,谁能率先夺得裴郁这块“肥肉”的下刀权,仿佛才是盛典的真正开始。

闪白的光圈把每一个人瞳孔里兴奋的缩放放大得一清二楚。

处在中心的人没有一点怯畏,微微昂着下巴俯视他们内部的推攘,带着不用明说的威压,掀眸扫过话筒的前进和被迫拉回。

直至裴郁挑眸里闪过厌倦,他勾手,俯身从一个记者手中拿过一个话筒,左手无名指的钻戒正对向无数大小银幕,静观其变似,等人接连安静下来,他才缓缓启唇,“大家的心情我能理解,泗水河是潭竹市的母亲河,关乎着每一个潭竹市民的生存,外来死水母的投放造成大批损失,影响居民几日的用水,我同样为此感到愤慨。”

“在事发当天,我就一直在配合警方做调查。对于外界各类传言,不久后的官方通报会给大家答案,在盛典上不多做回复。”

他没有久留之意,话音也是稳中带急,紧促得想要一笔带过。

“最后,疏音是我妻子,但她更是新闻记者,此场盛典的主持人,我该承担的事,我不希望再看见有人去为难她。感谢她的勇敢和独当一面,让我在几日里面对等待结果的焦灼后,依旧能平心静气、第一时间赶到这里,给大家一个交代。”

他倾身点头鞠躬,而后递还话筒,几个保镖围上他身侧,把他层层护住,各方直播被中途关掉,数个便衣警察拿出镣铐,上前控制住企图逃跑的裴薇。

记者们一哄而散,被一一拦下。

裴郁瞥到一个被踢得滚来滚去的圆柱体,抬手止步,蹲身捡起了,连同双层纱质手套,蜷在手心,塞进了西服口袋里。

人群游散,空旷的观众席只剩下刘依然一个人,她站在几米外,不掩疑问,“付温程最新告诉我的消息说,你起码还要一个星期才能出来。”

裴郁言简意赅,“暂时不能告知,抱歉。”

刘依然摇头,“是你不敢告知吧?”

她平时大大咧咧做事也不太精明,此时碰上陈疏音的事情却一针见血,“你在赌,赌疏音会怎么做。”

裴郁的无言让她更坚定了猜测。

“我就说呢,以你的家境,怎么可能解决不了这件事。亏得疏音还为你担心!付温程的忙也是白帮了。”她愠怒地问:“你知不知道用这种方式对她工作的影响有多大?”

后场的明星被有序疏散,成排的商务车一辆辆驶离,唯独裴郁那辆还停在原地。

“嫂子,你先喝点茶润润嗓子。”周启打开空调,拘谨地把杯碟推到她手侧,打量着她反应。

陈疏音的礼裙拖地,即便坐在宽敞的商务车里也不免拖拽了几米,素白的裙尾敞开,她像是端坐莲花里的仙子,神色庄重,从上车开始就低着眸子不知所思。

车内的挂屏电视播报着最新的盛典实况,转播几个台依旧能重复地听到裴郁郑重的声音。

周启见她没动作,干笑几声,“你看这些人,真是闹腾,一个事情来回播来播去也不闲无聊,裴哥的热度不容小觑,哈哈,不容小觑。”

“……”

陈疏音瞥了眼指根耀眼的钻石,捏住戒指转动几下,有了松动的迹象。

周启胆战心惊地咽了咽口水,“嫂子,裴哥一会儿来了会和你细细解释,你——”

车门被从外推开,周启息声,咽了下喉,“裴哥,我正跟嫂子说呢。”

裴郁低声应着,“你去开车。”

没静音的手机里八卦的讯息一条条炸进来,叮叮咚咚,陈疏音没动手去关,只是放空地盯着一个位置看,在他坐到她身旁后也没反应。

“老婆,结束了。”

他拿了块披肩包住她裸露的肩头,“我们先回家。”

陈疏音呼气,抬起若有所思的眼睛,睨他那张略藏不住喜悦的脸,“结束了吗?我看未必。”

裴郁定住,又听她没有波动的嗓音说:“回了趟老宅后我就觉得不太对劲,无论是你姑姑还是你妈妈,都给我点了一条一样的路,就好像——”

她眼睫不愿相信地颤抖,直视他,“就好像是有人刻意顺着我的意愿,表面上把我推着往那个方向上走,实际上变相考验我会不会有逆反心理。今天我以为你不会出现,我逼不得已才决定坦白我们之间的关系堵住悠悠众口给你拖延时间,但你明明知道我不愿意!”

声音一急就显得有些语无伦次,她平稳心绪,不去纠结其他,开门见山地问:“你其实早就有把握把这件事解决好,根本不用我出手是吗?”

裴郁嘴唇张阖,颇感诧异。

“我说对了?”陈疏音把他的表情揽入眼底,冷笑,“所以你一直眼睁睁看着我心急如焚,担惊受怕,体验这种一切尽在你掌握之中,而别人都蒙在鼓里的感觉,你很高兴是吗?”

看着她眼眸渐红,裴郁蹲在她身前牵住她的手,“对不起,我是有点心急了。”

“姑姑的事牵连甚广,这几年我一直让人陆续跟着她,水母的事只是个引子,我想让她回头是岸。”裴郁感受到她挣脱抽离的力道,语速加快,“我、我承认我是借设计她掉网之名,有引导她去推动你认清对我到底是什么想法,但你相信我,我不是刻意在造一个局,冒着毁掉自己的风险去把你架在其中。”

“够了。”陈疏音咬紧后齿,站起身饱含怒意地看着他,“从前到现在,都够了,你为什么老喜欢做这种把我推到悬崖边不得不向你妥协让步的事!”

“我没有想要逼你。”裴郁攥紧她,生怕放手她就会直接跳车,“无论是我妈还是我姑姑,她们深知我个性如何,就是因为我在意你,所以想让你主动放开我,让我感受一下被甩的狼狈滋味。”

“在警局的每一天,我都辗转难眠,害怕你做出她们要求的决定,跟我提分开。”

他眼眶渐红,吐出的每个字滚过声带都艰涩无比,“陈疏音,我也会没有安全感。”他气息不稳,极力抑制住话里的频频发颤,“我们结婚两个月,你时而说爱我,和我缠绵悱恻,时而说恨你,和我划清界限。我一直认为我对任何事情都有清晰的分辨能力,但在你的事上,我发现我变成了一个瞎子、聋子,甚至是一个傻子。”

“所以我今天亲耳听到你在大众面前主动承认我们的关系,我不是高兴,我是、我简直是欣喜若狂。”

裴郁把口袋的录音笔里拿出来,“里面的内容我都听了,你一直在为我收集证据,是吗?”

她用他送她的那支录音笔,录下了助他翻盘的证据。

“有用。”裴郁把她的裙摆捞到一旁,靠近她,车子在稳速前行,一刻颠簸,陈疏音后退不成反而扑到他怀里。

腰后被他结实的两道手臂缠住不放,他下巴贴在她额侧,轻蹭她发端说:“我虽然被放,但目前姑姑也是盘查状态,你做得很好,这些录音能够协助警方。”

“无所谓了。”陈疏音抵抗着他相拥的力气,“你能力滔天,就算没有我的录音,你也可以——”

“唔。”

裴郁掌心包着她脸轻抬,顺着脸颊吻住她唇,唇息堵住,柔软温热的湿润抵着两瓣唇片相磨,陈疏音的两齿紧闭不开,掐着他腰线穿入他肌肤把新做的美甲抠入他皮肉。

他像是感受不到痛,只管如何让她打开唇齿,任由抠弄,他不去禁锢她狠心的手法,完完全全攫着她所有呼吸的间隙,推着她不断后退抵住车门,有了靠背,扶住她腰的手绕到前面,隔着礼服作乱。

陈疏音节奏被他打乱,上身电流过了一道似软下来,“嗯……”

裴郁捞着她,想解她的拉链,被她往后死死靠住,车子磕到坎上震动,把两人粘合的唇分开。她眼眸被水浸透,流转间都在勾人,放狠话时失了平日的锋利,“你别发情。”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有多需要你。”裴郁屈颈带住她脖子往前一拉,趁着她说话还没合上唇,狡猾地抵入舌尖,他口腔凛冽的清香卷入,湿热的凉意浸入牙龈。

好奇怪,整个人都亢奋得发麻。

陈疏音找回一点清醒的意识,张口反咬他唇,含糊不清地说:“你吃什么了?”

她大脑发晕,像真是被灌了什么迷魂汤,非但没有想推开他的意识,反而还想让他加深这个吻,或是……亲亲别的地方。

“薄荷糖而已。”裴郁舔舔唇,“怎么了?凉到你了?”

陈疏音记起自己还在生气,抬脚用高跟鞋的跟往他皮鞋上蹬,同时忿忿地用手背擦自己的嘴,掩盖烫得温度失常的脸,“我让你亲了吗你就亲?”

裴郁这会才有了痛感似,皱眉吃痛地轻呼了一声,等她挪开脚,他蹲下身去,一把捏住她脚踝,禁锢着把她两只高跟鞋都脱下来甩到一边,仰面,一手慢条斯理地摩挲她被水母咬过的那块还没好透的伤处,“这里还疼不疼?”

“关你什么事?”陈疏音开了火炉似,怒火直蹿。

“动物的唾液有疗愈功能。”裴郁不在乎她的语气有多差,“我在想,人的唾液能不能有一样的效果,给你舔舔会好吗?”

“你被狗咬了?”陈疏音缩脚,“犯什么狂犬病?有病去打狂犬疫苗。”

“你不就是疫苗吗?”裴郁的头越靠越近,几乎要钻进去,只剩一双凛锐的眸子在假惺惺地请求她指示。

陈疏音闭紧双腿往一边跑,裴郁更快一步起身搂住她腰把她打横抱起压到沙发,披肩已经掉到手臂,露出一截奶油白的肩颈。

她梗直了脖子,偏着头不许他近身,头发乱了些却依旧精致漂亮,连想扇他的手指甲都是粉亮且有茉莉花淡香的椭圆形,“我不会治你,我只想毒死你。”

裴郁像是开了屏蔽器,分不清她话里的好坏,“好,你可以试试,我甘之如饴。”

“你到底想怎样?”陈疏音抬脚踩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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