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盐税案尘埃落定的那日,摄政王府张灯结彩,萧玦却只让后厨备了几样林墨爱吃的小菜,两人在静思轩里对坐小酌。酒过三巡,萧玦执起林墨的手,指尖摩挲着他腕间那道曾被青瓷碎片划伤的浅疤:“以后,再没人能伤你。”
林墨心头一暖,正要说话,门外忽然传来侍卫的通报:“王爷,吏部侍郎家的苏公子求见,说是带了江南的新茶,特来谢王爷提携之恩。”
萧玦眉头微蹙,显然不喜此时被打扰。林墨却笑着推了推他的手:“既是来谢恩,不见不好。我去偏厅等你。”
他刚走到屏风后,就见一个身着月白长衫的年轻公子跟着侍卫走进来。那公子生得眉清目秀,皮肤白皙,说话时带着几分怯生生的温柔:“晚辈苏轻,见过王爷。”
萧玦淡淡颔首:“何事?”
“晚辈感念王爷在盐税案中为家父洗刷冤屈,特意从江南带了新茶,想请王爷尝尝。”苏轻说着,亲自上前奉茶,衣袖轻扬间,露出一截皓白的手腕,“这茶需得用温水慢泡,晚辈在家中练了许久,或许能合王爷口味。”
林墨在屏风后听得清楚,心里莫名有些不是滋味。苏轻的语气、神态,都带着一种刻意的亲近,尤其是他看向萧玦的眼神,分明藏着爱慕。
萧玦似乎并未察觉,只是接过茶盏,随口道:“有心了。茶留下,你回去吧。”
苏轻却像是没听见,反而眼圈一红,声音低了下去:“王爷是不是不喜晚辈?其实……晚辈常听家父说起王爷,心里早已把王爷当作……当作兄长。只是晚辈愚钝,怕是入不了王爷的眼。”
他说着,指尖微微颤抖,像是紧张又像是委屈,那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软。
林墨捏紧了手指。他忽然想起《权臣心尖宠》里的一个配角——苏轻,原是江南盐商的远亲,后来靠着攀附权贵进了京,最擅长用柔弱无害的外表博取同情。书中,他曾试图接近萧玦,却被萧玦无视,没想到这一世,他竟提前出现了。
“本王没空与你闲聊。”萧玦的语气冷了几分,“侍卫,送客。”
苏轻没想到萧玦如此冷淡,脸上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又恢复了那副委屈的样子:“王爷别生气,晚辈这就走。只是……只是晚辈今日来,还有一事相求。”
他从袖中拿出一幅画:“晚辈听说王爷喜欢江南的春景,特意画了幅《杏花图》,想送给王爷。画得不好,还请王爷不要嫌弃。”
林墨探头一看,那画上的杏花,竟与萧玦之前看的那幅江南烟雨图有七分相似——分明是刻意模仿。
萧玦没接画,只是冷冷道:“拿走。”
苏轻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王爷是觉得晚辈的画玷污了您的眼吗?也是,晚辈不过是个罪臣之子,哪比得上……比得上能常伴王爷左右的人。”
他这话意有所指,显然是知道林墨在府中。
萧玦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苏轻,你可知在本王面前搬弄是非的下场?”
苏轻吓得扑通一声跪下,眼泪流得更凶了:“晚辈不敢!晚辈只是……只是羡慕那位林公子,能得王爷如此看重。像晚辈这样的人,怕是连给王爷研墨的资格都没有……”
林墨再也听不下去,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苏公子说笑了,王爷身边从不缺研墨的人,倒是苏公子,拿着一幅仿画就敢来打扰王爷,未免太不把王爷放在眼里了。”
苏轻没想到林墨会突然出现,先是一愣,随即像是受了惊吓般缩了缩肩膀,怯生生地看着萧玦:“王爷,晚辈没有……是林公子误会了……”
“我有没有误会,苏公子心里清楚。”林墨走到萧玦身边,语气平静却带着锋芒,“江南盐税案刚结,苏公子不好好在家闭门思过,反倒跑到王府来献茶、送画,难道是觉得王爷处理公务太清闲,需要人陪你闲聊?”
苏轻被问得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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