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服务中心里人不多，货架上摆着各式符文耗材，最显眼的就是那排电子手环。陈终拿起个银灰色的摆弄：“这个带雷纹装饰，配我正好！”
源新伸手取下最角落的淡灰色，手环边缘磨得很光滑，没多余花纹。林墨渊在旁边拿起支墨色的，与源新那支放在一起，像两截深浅不同的影子。
“这个好。”犁可突然拿起支暗紫色的，上面嵌着细小的荧光石，“比我原来那支好看。”她转头冲服务员扬了扬下巴，“换这个，旧的回收能抵20积分吧？”
“可以。”服务员扫了她的学生卡，“扣118积分。”
陈终正对着虚拟屏惊叹：“哇，这投影够清楚！源新你试试？”
源新按说明激活手环，淡蓝色的虚拟屏在他面前展开，像层薄薄的雾。他指尖划过屏幕，调出课程表界面，动作生涩却专注。
林墨渊也跟着激活，墨色手环映着他的侧脸，虚拟屏的光在他瞳孔里跳动，戒心重的人总偏爱这种绝对私密的东西。
付账时，源新先刷了自己的学生卡，积分扣除的提示音很轻。林墨渊紧跟着递过自己的卡，动作利落，没有丝毫犹豫。两人指尖在刷卡器上交错而过，像两滴各自坠落的雨，落在同一片水洼里，却没溅起多余的涟漪。
“挺上道啊。”陈终撞了撞林墨渊的胳膊，“还以为你要跟源新客气客气。”
林墨渊抿了抿唇，没说话，只是将手环往手腕里按了按。源新已经转身往外走，淡灰色的手环在他袖口若隐若现。
走出服务中心，暮色已经漫过钟楼顶。食堂的方向飘来糖醋排骨的甜香，陈终吸了吸鼻子：“开饭了开饭了！用积分打饭，得尝尝鲜！”
食堂里比中午更热闹，学生排着长队，窗口上方的电子屏滚动着菜名：雾棱小炒肉（6积分）、酸汤肥牛（9积分）、清炒空心菜（3积分）、玉米排骨汤（5积分）……价格咬得很实在，刚够新生的基础积分周转。
“我要小炒肉！”陈终把学生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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